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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319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坏心思?

这一季的节目已接近尾声,再有叁次的拍摄,节目就正式收尾。

今天是几位嘉宾一起聚会的特辑,在一家咖啡厅拍摄。

郑星帆本来就有些认生,在镜头前面和别人打道更是不自然,和其他几个嘉宾打过招呼之后就僵硬地在沙发上坐着,没怎么说话。

好在其中一个嘉宾常活跃在各种综艺里,很会热场,调侃他是不是走冷都男路线,所以才这么受女孩子喜

几个嘉宾也都很有梗,一个立马说郑星帆受女孩子喜是因为人家有才华,另一个也接话,开玩笑地说冷都男也是分人的,你要是长得丑,那就是怪大叔。

先热场的嘉宾立刻装作生气,说她意有所指。

一时间大家都笑起来,郑星帆也抿起嘴角笑了笑。

气氛热闹起来,一个嘉宾又把话题转移到热度正盛的郑星帆身上:“星帆有颜值有才华,一定很多女孩子追吧。”郑星帆摇了摇头。

众嘉宾作惊讶状:“怎么可能?别不好意思……”郑星帆手握住杯子,垂下眼皮,用有些自嘲的口吻说:“我这人很无趣的,而且我朋友都说我格有点冷,比较难懂。”他沉默了几秒,掌心摩挲着杯子,像在思考什么,接着又突然抬起眼睛,很没关联地说:“之前有个很优秀的女孩子追过我。”我正低头看提示板,听到他这话下意识地抬头,撞上他朝我望过来的目光。

他的眼神我不太能读懂,只隐隐瞧出了几分期待。

我没给出任何表情,只举起提示板,示意他们现在可以跟着提示板上的程走。

聊着聊着郑星帆的麦突然没了声音,大家的状态正佳,老大暂停了拍摄,可能因为比较急,转了个脸瞅见我,就顺口叫了我的名字,让我赶紧给郑星帆换麦。

拍摄这么久我从来没给郑星帆戴过麦。

虽然工作上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碍于我们之前的关系,我总是回避。

可是这次情况急迫,嘉宾和整个组的人都在等我,我也没矫情,拿了个麦就冲到他身边。

他在咖啡厅穿的是卫衣,麦被隐藏在衣服里,所以取麦换麦难免会有一定的身体接触。

整个过程很短暂,换好了之后郑星帆望着我,轻轻地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没回他,又匆忙回到原来的位置,拍摄继续。

拍摄结束后我和老大单独聊了很久,最终他表示尊重我的决定。

第二天我难得起了个大早去跑步,然后让阿姨来家里打扫了下房间,接着又去取了个东西。

晚上我在黑暗的客厅耐心安静地等待,终于等来了门外悉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我带着几缕星火走向他,手里是早就为他订好的生蛋糕,我冲他说:“孔嘉,生快乐。”孔嘉带着一路的风尘仆仆进了门,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但是此刻他眼底的倦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动。

他望向我的时候一双眸子银光闪闪,眼底是一片银河。

“我知道你说过你不喜过生的,觉得没什么意义,可是我还是想给你好好庆祝一下。”隔着闪闪烁烁的星火,我望着孔嘉,一字一句把早就想说的话倾吐了出来,“孔嘉,你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真的到无比幸运。你的出生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手-机-看-小-说;www.wuyunks.com》“楚楚……我……”孔嘉动了动嘴,眉间如同被情淹没一样,好像在竭力控制什么。

他虽然平时总嬉皮笑脸,也会用一种厚颜无的方式向我表明心迹,但是一遇到正经煽情的场合,他就像被揭掉了所有面具一样,只剩一团最柔软最脆弱的内里。

甚至连话都说不出。

这个人好容易被动,我又怕他红眼眶,就催着让他吹蜡烛。

他听话地吹了,吹完就用一双狗狗眼注视着我。

我想开灯让他尝尝蛋糕甜不甜,他还没尝就说甜,太甜了。

他端着蛋糕放下,我以为他要吃蛋糕,便走到一边要去开灯,伴有皎洁月光的夜里,一只大手扣住我的腕子,将我往他怀里带。

和他一起洗完了澡,孔嘉十分自觉地帮我吹起了头发。

望着镜子中穿着睡衣给我吹头发的孔嘉,又瞧了瞧他俊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我忍俊不:“好帅啊我老公。”孔嘉闻言抬头,也看着镜子中的我们,放下吹风机,弯下靠近我,在我耳边郑重其事地说了句:“我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他会礼尚往来地说“好美啊我老婆”。

站起来有些气恼地捶了下他的膛,我抬头正好对上他含着戏谑的眼睛。

望着现在的他,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个在黑暗之中蜷缩着瘦小的身体,紧握着手机,刻意忽略那道冰冷的女声,向远在天国的妈妈诉说心声的小孩子。

下心底翻腾的酸涩,问他:“之前一个人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啊?”孔嘉轻描淡写地回答:“还好,肯定会遇到一些问题,但是也认识了很多善良的人,都很照顾我,我也很谢他们。”我没有再追问他以前的事,只故意幼稚地说:“我也很善良,我也能照顾你。”孔嘉顺着我的话,用哄小孩的口吻说:“行行行,那我也很谢你。”他的眼睛里盛了光,我搂着他的,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我会好好疼你的,孔嘉。”孔嘉渐渐变了眼神,低头吻了上来。

旅途劳顿,孔嘉却像打了血一样,不间断地折磨我,辗转了好几个地点。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他才终于搂着我入眠。

半夜我突然醒了,前横着他一条手臂。

我转了个方向面对他,没想到他就轻而易举地醒了,一双漆黑的瞳孔里是温柔,声音沙哑有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抱歉,我太想你了,所以没……控制好。”声线下,带着内疚。

摇了摇头,我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故意开玩笑,说:“孔嘉,你还没正儿八经地说过你喜我呢,我可是很喜听甜言语的。”顿了顿,我又摆出一副大爷的姿态,“说吧,结婚之后什么时候对姐姐我起了坏心思?”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但我却清晰地看见他怔了怔,耳朵跟着红了起来,眼神也躲躲闪闪。

“孔嘉,我问你话呢。”我更加好奇,揪了下他鲜红滴的耳朵。

半晌,他都没有回答我。

“你不会……”我犹犹豫豫地说出了我的猜测,“你不会在和我结婚之前就喜我了吧?”孔嘉一副被人戳中心事的样子,别开脸不看我,死鸭子嘴硬道:“……只是有好而已。”

“你好怂啊孔嘉,不和你一起睡了。”我抱着被子作势要起身,他慌忙伸手拉住我,把下巴埋在我颈窝,说:“楚楚,我喜你,我在我们正式见面之前就喜你了。”我听他讲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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