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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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则是望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摇摇头,一个人踱到厨房里。

其实做不做早餐,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他做也行,他不会因此断定她不适台做自己老婆。

傻瓜!她不必这么紧张的。

他摇摇头,随手打开冰箱,取出火腿跟起司,以及两颗蛋,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掌厨。

否则她又会怪他不给她机会了!

他噙着笑,一面哼歌,一面打开橱柜找咖啡罐想煮咖啡,可咖啡罐却空了,他蹙眉,四处翻找还有没有存货,结果没找到存货,倒是找到一个扁的纸盒。

这什么?

他好奇地打量纸盒,打开,发现里头装着一个塑胶袋,袋里,包着几块碎的饼干。

这怎么回事?他那个小猪老婆连过期的饼干都懒得丢掉?

他摇摇头,好笑,决定待会儿小小念她—顿,正要转身丢掉饼干盒时,忽地灵光一现。

等等!这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蹙眉细想,片刻,恍然大悟。

对了,这就是梦珊跟他决定离婚那晚,被过路的车辆扁的纸盒,她好像就是因为看到这盒子被辗过了,才忽然嚷着要离婚。

一念及此,关友和忽地有些晕眩。

这饼干盒对她而言,代表着某种重要的意义吧?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留着舍不得丢掉。

但,究竟是什么意义?这盒里,藏着她怎样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地拿好饼干盒,目光再度落向屉,发现里头还有一本笔记,他取出来,随手一翻,里头竟密密麻麻地抄写着食谱。

是梦珊的字迹。

他一眼便认出来了,是她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写下的,写了整本。

老天!

必友和身子一晃,抵住理台。

他终于懂了,懂得那天她的情绪为何那么动。她在义大利亲手抄写了整本食谱,又做了饼干,兴冲冲地带回台湾想做为向他求和的礼物,可却在街头,目睹女同事亲吻他,然后一辆车驶过,又辗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敝不得,怪不得她会那么心碎了,嚷着要离婚…

“友和!你在这里干么?”一道不的声嗓拉回他澎湃的心绪,他抬眸,只见梦珊正嘟着嘴,懊恼地瞪他。

“我不是说过,早餐我来做吗?去去去,你闪一边去!”说着,她伸手就想把他拽出厨房。

他却反过来,一把揽住她细,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你干么?”她吓一眺。

“梦珊、梦珊…”腔的怜惜与酸楚教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沙哑地一遍遍唤她的名。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没答话,手臂缩紧,更用力地搂住她,像要将她整个人进骨子里,永不分离。

“友和?”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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