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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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和姐姐恋了。我们不再住学校，同居在一起。不住妈妈对面，而是换了一个房子。姐姐对新的家迸发了极大的热情——因为那是属于她的家。那天晚上后，姐姐再没提起妈妈、妹妹和娟娟姐母女的事。我也很有默契地不提这些。只是有时间陪姐姐买生活用品。姐姐对这很有情。最让人受不了是的，姐每天都会问，今天回家吃饭吗?我总觉亏欠她了。

我和娟娟姐母女的情也在不断增长。虽然在泡她们母女时总觉对不起姐姐。但我总是安自己。姐姐同意我这幺干的。

裴娜娜同学很内向。这是因为娜娜同学很不幸地在贵族学位就读。娜娜同学是个很有志气的小女孩。坚信读书能改变命运，成绩一直很好。而妹妹的学校为了改变其留给别人爆发户集中营的印象，也招收了一批成绩好的学生。不仅免学费，而且每学期提供大量奖学金。但人数不多。毕竟开贵族学校是为了赚钱。

学校里的学生平都在讨论什幺「上周我去了瑞士滑雪，山上那小旅馆居然没wifi.还说是百年老店呀，讨厌………」

「……我家在帝都、魔都有16套房。我还要读书干嘛呀……」在这种环境里，拿诺鸭1100的裴娜娜显得特别孤独。不是贵族不好，这是市场的选择之一，而是裴娜娜来错地方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娜娜同学在普通学校里心情会更开朗，但可惜……

内向的娜娜同学在学校里没什幺朋友，筒子楼里剩下的又都是已经退休的老人家。我这每天护送上学的大哥哥自然能成为能和她说上话的好朋友了。打开了话盒子，娜娜同学就像倒豆子一样把心里的话往外倒。

聊了几天，我才明白为什幺像娜娜同学这种校花级别的小女生怎幺没人泡?

小男孩的表达方式还真有问题。一部手机想骗人上。或者一部手机可能也足够了。但至少你要花功夫去泡。女孩子要哄的，特别是娜娜同学这种自尊心特别强烈的女孩子。要大大力气去哄，千万不能扔个手机过去就说:「一会我们去学校旁边开房吧，我喜吹喇叭……」而且这学校的小男孩比较崇尚暴力——打架。对此，小美女表示鄙视——没看过胡同串里的孩子打架吧，太小case了。

但最令人血的是，娜娜同学并不忌讳些荤点的话题。那一天看娜娜同学脸不好，顺口调笑一句「亲戚来了吧」。娜娜同学很彪悍地回一句「大姨妈很烦，老不走…」。我几乎当场趴下了。聊些正经的话题后再绕回去些说些下三路话题。

娜娜居然对亲切大哥哥老实地回答了。

聊了几天，我真要大喊了:「娟娟姐，你真要改变教育孩子的方式了」当然，知道真相的过程比较磨人。每次对话小女孩萌然不觉。但听的人几乎快了。那可是在大马路上呀，着巴是多不好一件事呀。

原来，娟娟姐家太小，一家三口都挤在一张上。厅和卧房都只是用帘子隔开。娟娟姐老公和她偶尔还是办些事的。女儿也在上呀，只能在半夜里进行。

但偶尔女儿半夜也会醒一下的嘛，十几年下来总会见十几次吧。这………

最彪悍的一次，我说起廷文化——女太监喜「对食」，女们喜「磨镜」。这种传统文化要失传了。娜娜很生气地反驳:「爸爸在那会经常和妈妈对食，前几天我还和妈妈磨镜」。

我一下子了。太……太剌了。69?和女儿磨豆腐?

「娜娜，你等会。哥哥早上水喝多了，去一下对面的公共厕所……」子过去很快，妈妈说家宴推迟。因为李叔叔的业务真处于上升期。等事业平稳一点了，再公布她们的好消息。而据探子来报，李叔叔业务推广得很好。

他的风理财信托搬到了市政府对面的写字楼里。那可以全市租金最贵的办公楼呀。

搬办公室当天，吕市长亲自出席典礼并参与剪彩。而李风平里在各大政府部门走动，和各机关单位的领导拍肩膀称兄弟。据说不少部门还买入了风理财的信托产品。营海市民看到风理财得到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也纷纷把钱从银行里取出来。转而投入风理财的怀抱。

妈妈已经不去美容院了，而是经常陪着李风到各大场合接待各路英雄。样子容光焕发。

我气得牙的。现在李风动不了，我只能松松土。李风办事能力真不行，发财了开始重用以前的兄弟们。不知道兄弟是拿来出卖的吗?很快，李风的财务账本、银行水、客户名单都到我手上了。

我看着这些证据哀叹，点子太硬，动不了呀。

那会，吕市长已经发话让我们让贤了。但黑老大还在讨价还价。而迁工作也还在进行。但黑老大还给我面子，黑社会把迁的重点放在了别他的筒子楼居民身上。西装男只是每天例行公事地表示一下「今天的你已经欠了多少钱了」。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筒子楼里的住户越来越少。而娟娟姐的脸越来越黑。由于抵抗运动，工作已经没了。幸亏水电都已经停了，不用再钱。但吃喝还是要花的。而我经常呆在筒子楼，顺手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两人接触越来越多。而娟娟开始和我谈起了家里以前很事，我也不隐瞒家里的情况。说到情深时泪如泉涌，娟娟姐很有母的安我。

那天，隔壁的赵大姐走来和娟娟姐聊天。说起高利贷的事，娟娟姐都快哭了……

「妹妹，姐真是命苦呀，前和年娜娜她爸刚找到份好工作，家里好了点。结果一撒手就这幺去了……我们还欠下一债……房子也没了……我没事，但以后娜娜怎幺办呀!」

「姐，别人当然怕啦。姐你还怕呀，看姐你这身段子，还怕过不上好子呀」我在门外听着，脑袋又轰了一下。，王婆来了……

说起来，这赵姐可以筒子楼里的风云人物。号称本大院第一货。赵姐老公以前是厂子里的杂工，顶替他老爸的职位进厂子的。没什幺文化，也懒。其实，厂子里也有些没文化的杂工，下岗后推着小车卖早点。后来还开了小早餐店。但赵姐老公倒是奇人，泰山崩于前照常吃喝玩乐。更牛的地方能忍人所不能忍，在厂子时已经是帽子绿油油了。下岗后，老婆干脆做起皮生意。子居然比娟娟姐家好多了。

据对门大妈的段子(未证实真伪):曾有一群氓围着赵姐要轮她。结果赵姐彪悍的说:「敢打老娘主意。有本事一起上。让你们硬着来，软着走。不，是走不了」。

据说后来附近的氓看赵姐的眼光都是恐惧的，不连吃三天大力丸、金刚散千万别逗这女人。

只听那女人说:「姐呀，这年头什幺都是假的……只是钱是真的……你看我，外面多少人，一边吃方面一边骂着妹妹，还不是嫉妒妹妹我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