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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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妈妈才怀上不到一个半月，每天晚上拼命地干着妈妈。

而卧室房门几乎都不关，搞到妈妈的叫声一屋子都听到。

姐姐和妹妹那得受了呀，就找个借口搬到对面去睡了。

这和牛一样，天天摸它子又不让它做。

得不得疯牛症?但我一直坚持着不走。

一晚，李风说头很晕，想早点睡。

一下子就趴在上睡了，像死猪一样。

妈妈和我坐在大厅里。

有老长时间两母子没聊过天了。

妈妈搂着我，回忆着小时候的事。

我一直只是听着，不吭声。

妈妈也内疚呀。

对她和李风的事，想挽回她和我们的关系。

「妈，你和李叔叔什幺时候开始在一起的呀」我突然问。

妈妈正把情投入在我小时候。

冷不防被我一问，回答不上。

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说:「没多长时间，就你爸爸去世半年后吧……嗯……

你李叔叔人好，如果不是他，妈妈的美容院就要……」

「不是吧，妈妈。听说不是呀」我说，把手机递给妈妈。

妈妈一看，是她的照。

照片的背境是在郊外的马路边，路上没有其他人。

妈妈身上穿着一件黑的上衣，腿上还穿着丝袜。

她蹲在地上，身子背着对镜头，扭过对着相机嫣然一笑。

下身没穿子，两瓣大股对着镜头噘起，能看到边缘紫黑的眼。

相片里，妈妈的手指头正往里扣……相片期显示是在爸爸被查出有癌症的那段时间。

「你在那找到这个的呀……」妈妈急了……「急什幺呀，相机里还有更彩的呀……」我抢过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大厅里响起了「货、母狗、妈、主人」的声音。

那在乡下爸爸灵堂的那一段……「还是妈妈和李叔叔紧跟呀，会玩……」妈妈脸一下子苍白了，脸往卧室里看去……「妈，不用看了。今晚李风喝的里面有安眠药，房子塌了他也不会知道」

「放心，安眠药纯天然，无毒无副作用。不用担心你的夫，现在是你丈夫了。」

「妈，听听你以前叫。有没有出水呀………」说着，我突然把手伸着妈妈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