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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比起她来,还是有点不及。我每次甚至只能进入一半,如果完全进入,她就会表情痛苦,像是被鞭子打般。

她的神越来越不稳定,不时舒服的嬉笑,不时痛苦的泣,早己没了求饶的力气。城门变得不稳定起来,开开台台,紧紧闭闭,这种强大的反冲力,是相对的,沐心如承受了冲击,我也一样。

天气晴,体内燥热,我也被刺的快不行。俯身到她身上,这样能省力一点,更便于我发起最后的冲击。

她的手终于有地方,捏着我的手臂,不停抓扯。没有心思理会,只顾疯狂的进攻,水漫金山,蛇游深潭,觉被残绕的越来越紧,即使那阵润,也无法畅行。

察觉到我的动态,她紧紧望着我,充水霉的眼中是渴望,她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与享受并存,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

看到她的眼神,在也顶不住,拼命拍打。全身一热,哗哗啦啦,奔腾而上。她被冲击的昂着脖子,浑身颤抖,得到足,两条腿紧紧盘住我,似乎刚才那几次已经光,没有汐倾泻,反而不停在取。我又震了几次,她像是沙滩边的小贝壳,被冲击摇摇晃晃。

两具燥热的身体紧搂在一起,手打觉只有这样,才能抵消我们身上,一正一负四处窜,麻痹身体的电。这阵清让我连忘返,记忆深刻。

知道过了好几分钟,才从那种麻痹,云里霉里的觉中清醒过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依旧没回复过来,闭着双眼动也不动,要不是偶尔颤动的睫,会让人误以为晕厥了。

喝了不少酒,加上出了身汗,有些口渴。歇了半刻,身体恢复知觉,我起身下,想去客厅喝口水。

刚走出房门,一声痛楚又喜的息,让我就愕在原地。循声望去,不知是周仓太急忘记关门,还是怎么回事,子睡的那间屋门口传来丝光亮。

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我瞬间分辨出那是子的呻。它像是一披披袭来魔音,灌进我耳中,冲^我脑中,想不听都不行。

第一九二章偷看子和别人6我身体有些颤抖,心有些漂浮。子的呻不停召唤我,我犹豫着,不知为何居然有点想过去,可又害怕看到后无法承受。

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透出丝亮光的房门。脚仿佛被钉在地上,既无法离开,又无法靠近。

那魔音越来越重,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被它蛊惑,被它控制。不自控的向门口靠近,我的心跳的很快,觉房间有头凶狠的恶魔,只要我走进就会扑出来,将我噬。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控制不住那颗漂浮的心。走到门边,门很小完全看不清,我颤抖着手想推开一点点,如此反复了几次,害怕看到,更害怕被看到。

终究战胜不了心底的好奇,和那反复在耳边回响的声音。轻轻碰到门上,慢慢准开,隙大了不少。我连大气都不敢觉自己像个偷窥狂,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即使如此,还是抵挡不住惑,凑近门,窥向了黑暗的世界。

屋里很亮,对过去的是窗户,我调整视野,才看到旁边的。不知是谁的主意,房间的灯大开着,很可能是周仓,手打因为即使在家,行子也不喜太亮。

当看清上的情形时,我觉跌下万丈悬崖,坠入一片黑暗,像是真的被恶魔一口进肚中,除了无尽的黑暗,再也没有别的。

上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不过没人去在意,上的两人都全情投入到这场战争。子似乎完全失自己,双腿被架在周仓臂弯,随着同仓的耸动,无力的晃动着。只有听到她被撞击时嘴里发出的痛呼,才知道她还清醒着。

周仓一点也没有怜惜的意思,双手撑在上,像是在做俯卧撑般,一下下的撞击。力量很大,每次冲击,都会撞得垫来回弹起好几次。子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草,摇摆不定,无法安身。

周仓的每次撞击,都像拿着把大铁锤,重重敲在我的心窝。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震颤不己,无法安生。子的回应更让我无法释怀,心像是被无数把尖锥刺入,每次只刺穿一个小孔,鲜血顺着小孔慢慢出,一点点尽。

参加过几次后,本以为已经放开,不会在对这种事介怀。可我完全错了,当这副画面真正的出现在眼前时,极少能有人真正的释怀,反正此时此刻,我的心还无法平息。

周仓的进犯越来越猛烈,不时还看着子,低吼着说着什么。子的叫声越来越醉,变成尖叫。但响在我的耳中,那叫声仿佛变得痛苦,凄惨。

周仓平常就窥视子的身体,手打我以前就察觉,可从没仔细了解过他。今天贪恋沐心如,就默然的接受。突然有点觉这是报应,即使痛恨,痛苦,我也没有胆量此刻冲进去,因为那样不只会让自己和周仓难看,更会让子以后无法面对自己。

再也看不下去,我愤然转身。几乎是冲回房中,房门被我大力甩去,嘭的一声关上。

上的沐心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我冲过去抓住双腿,一把拉到身下。她没有防备,吓得惊呼出声,不是我为何会这样,有些恐惧的看着我。

我已经没心情理会她的受,捏住她双手在腿下,扶起她双腿,架到肩上。她的手被住,像是被锁住般,完全被制住。

我用力下,她被成弓彤,腿差点就贴到枕头上。她面上出丝痛苦神,还好刚大战一战,酥软的身体还没完全回复,如果一开始就这样来,恐怕会很困难,她也会更觉疼痛。

我的心陷入黑暗,只想发,报复,本看不到她的痛苦,无助。

第一九三章偷看子和别人7沐心如有些错愕,不知我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没给她任何提醒,直接闯了进去。机械的全力冲撞,她身体被锁住,无法动弹。

我发疯似的猛攻,痛楚大于舒,她皱眉乞求似的看着我。可现在没用,我脑中,眼中全是子躺在周仓身下的情景,耳边不停回响着子的娇。这让我心烦,心,我很想把这些东西全赶出去,可无论怎样做,都无济于事。

这些都让我更生气,上身狠狠下,沐心如的脚被完全到枕头上。她疼的尖叫出声,泪水在眼中打转。听到痛呼,脑中思绪只定住一秒,就再次被那声音,画面占据,报复似的发

沐心如就像只被铁链套住的小狗,无法逃避,无法躲闪,面对我的鞭打,只能哀叫着承受。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是眨眼间,她的叫声变了。

她似乎渐渐投入到这场折磨中,受那种痛楚中的快,有点疯狂似的享受着。我每次攻入,她都咬紧牙关承受,喉哝发出声闷哼。痛并快乐着,她面上的表情却死般。

即使进攻很猛烈,她回馈也很能引起男人火,可我还是无法太投入。脑中胡思想,我知道这事是自己同意,也是自己惹出来的,不能怪到任何人头上,要怪应该怪自己,更不能发到无辜的沐心如身上。我不怪任何人,只是无法自我原谅。

可即使知道,我还是无法自控,内心像是有头恶魔,不停撕扯着我的心脏,蚕食我的理智。让我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靠这种方式排解,这是一场发生在错误地点,错误的事,受害者只有沐心如一人而已。

我奋力冲击,这垫确实很好,估计是专门为夫房事设计,反弹力量很大,让我省力很多,不然要是寻常早累趴下了。明天一定问问周仓,哪儿买的。过些子在家里也换上这种,以后跟子就轻松多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干着这种事,发着这种兽,脑中居然还会想这些。不知道是该可悲,还是可笑,不管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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