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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风言风语,难得开起了玩笑:“被程深坐坏了?”

“啊?”郁言突然哑了,没想到他骑车载程深来学校的事一上午的功夫都传到了班主任耳朵里。他战战兢兢,怕老师怪罪,毕竟班级早有规定:“不许和外班人来往”。

谁知闫静一句反对都没说,反道:“既然和程深关系好,没事就多向人家请教请教学习。你成绩不错,人又乖,稍微努把力拿个年级前三不是问题。”郁言明白了,一切规定在“成绩好”面前,都可忽略不计。

于是这天放学,郁言把程深送到家门口,连用户体验都没问,先向人请教了两道数学题。

程深就着外头的路灯给人指点了下,刚要开口点评后座,郁言车头一驾就跑了,临走前还丢下一句:“这题我回去琢磨一下,不会还给你发信息啊。”得,还退货呢,程深觉得自己被退了。

五月底,南城晴了大半个月的天终于隐隐有要下雨的迹象。

郁言坐在教室里写卷子,手指揪着领口不停扇风,和余晓风吐槽道:“今天怎么这么热啊。”这周轮换,郁言和余晓风坐到了窗边。闻言,余晓风抬手打开了窗户,望了眼黑沉沉的天空:“外面一点风都没有,我觉快下雨了。”

“不会吧。”郁言头扭过来,天黑着,看不见云层:“天气预报没说今天有雨啊,我都没带雨衣。”余晓风叹口气:“我也没带伞,下雨就惨了。”余晓风一语成谶。

晚上八点半,天边雷声轰轰,不多时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等附中的学生陆陆续续开始下自习,小雨非但没有收势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

这雨来的突然,带伞的人不多。家住的近的要么有家长来送伞,要么自己跑回去。家离的远的,挤公打出租,混的雨夜附中门口挤了人。

郁言挂断电话,是林秋华打过来,让郁言打车回家。

“怎样,你妈来接你吗?”程深问道。

郁言摇摇头:“她在家看我妹写作业,让我打车回。”彼时程深和郁言并肩站在教学楼下,近处的雨声和远处的车笛声混在一块儿,处处又纷杂。

程深看了眼校门,出租车半天才来一辆,没带伞的学生可怜巴巴的挤在门卫室,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两人静默无声的站了半晌,郁言征求程深的意见:“打车的人太多了,照这个架势到11点都不一定能回家,要不我们……”程深没让他说完:“不行,雨太大了。”

“你不是带外套了吗,”郁言说:“我们把衣服顶脑袋上,我骑快点,十五分钟到你家。”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程深从上往下斜着眼扫他:“这么大的雨,顶羽绒服都没用。再说,你骑车头上顶件衣服还怎么看路?雨天最容易出事,而且……”程深抿了抿,忽然把声音放的很轻:“而且我不想你明天冒。”断了线的雨珠从面前垂下,噼里啪啦的,在地面砸出一个接一个水坑。

郁言心跳了,随着落雨的节奏,在漫天嘈杂声中跳的毫无章法。他不明所以的伸手捂了捂口,觉得热,很快又觉到烫。

一分钟后,郁言小声反驳:“我不看电视剧。”倒是天无绝人之路,没一会儿看门张大爷拿着把伞从教学楼后面摸了过来。

他把伞递给程深,边往值班室瞅边说:“你们两个臭小子,下雨天不带伞。赶紧的,拿着伞回家,在这等得到明天早上!”是把破旧的格子伞。程深愣了愣,盯着张大爷手,糙,干燥,爬了褶皱。

“张叔……”张大爷作势拿伞要往程深身上:“快拿着啊,别给值班室的学生看到了,说我偏心。”程深接了伞,开口道谢。

张大爷摆摆手,对二人发出严正警告:“以后再敢迟到,看我不让你们班主任罚站小黑板。”郁言乖乖的保证:“叔你放心,我们再也不敢了。”张大爷这把绝对是上了年头的伞,伞把子涩的已经不能完全推开,只撑到一半就卡死了。伞骨折了一,伞帽掉了两个,郁言巴着戳了半天才穿回去。

特殊天气没什么好讲究的,程深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水里,举着伞,几乎把郁言圈在怀里。到了车棚,郁言说:“我骑到人少的地方,你看着打车,有空车你就上。”程深点点头,计划打到车先把郁言送回家。他叉开长腿坐上了专属后座,刚要把伞抖开,郁言又说:“你坐前面来,我打伞,我怕你举不好挡我看路。”程深没多想,的确在后面不好把握分寸。他依言坐上了横杠,郁言一手打伞,单手骑车,并不宽阔的膛却能遮风挡雨。

可惜的是,雨天打车着实不易,二人离开附中许久也没看到空车。好在这天虽然下大雨,却未曾刮风,郁言骑的还算稳当。

程深趴在龙头上,稍一侧脸就能看到郁言的手。细瘦的胳膊缀了水珠,一滴滴凝结在莹白的皮肤上,盛了车水马龙与夜阑珊。

“累吗?”程深问道:“冷不冷?”郁言举伞举的手臂发酸:“不累,今晚不好打车,我先把你送回家。”程深转过头,看见那张俊秀的脸,半边头发被雨水打了贴在脸上,模糊了轮廓。他忽然觉得郁言好像一只快要融化的冰淇淋,顺着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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