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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第十二章·足迹(中)作者:三火先生2019年10月22李瑞芳趴在小小的桌面，左脚膝窝被陈杰用力扣住，让她的丘菊完全曝在机长眼前。

机长试着伸手触碰李瑞芳人的，在肥美的上弹了一下，李瑞芳马上娇嗔一声，情不自地扭摆下盆。当机长还想乘势追击，用手指一探李瑞芳的，陈杰马上出手制止:「老兄，碰不得。」机长随着陈杰的眼光，看了看睡中的周源丰，显得一脸没趣。

陈杰见状，便说:「不能碰，但可以这样。」陈杰伸手示意，着机长把裔空姐挪到李瑞芳身旁，趴在椅子上，然后装作一脸疑惑地说:「我真不懂你啊，老兄，这个老女人就那么引?」机长蹲在地台上，仔细对比着李瑞芳和裔空姐的，然后不叹道:「真美!这个的比例刚刚好，肥肥的但不是突出一大块，左右对称，颜还是那么好看。噢!裡面的好!」机长用他有限的中文词彙，努力讚美着李瑞芳的户，他嘴裡出的口气不断刺着李瑞芳的，她心裡恨不得机长的大马上进户裡。

陈杰看穿李瑞芳的心思:「妳又发了?妳想都不要想!妳现在是周董座的人，谁也碰不得。呀!对了，不如这样吧，如果妳老实待，妳背着妳老公偷过多少男人，我让机长捅妳一下……」李瑞芳和机长的眼中，同时发出异样的光芒。

########################老陆离开刘家，离开李瑞芳，足有四五十天。

情过后，李瑞芳终于冷静下来，重新面对眼前的现实。

儿子刘聪愈发沉默寡言，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渐渐地把自己从这个家区隔开来。李瑞芳心裡却明白儿子的一双冷眼正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儿子冰冷的眼神中，她知道儿子还在寻求「快乐」的答桉。

失的不只是刚成年的儿子刘聪，李瑞芳也失了自我。她已经分不清维繫着一段男女关係的是两之间的情，还是两之间的慾?

如果情能维繫着关係，为什么她会背叛自己的丈夫?

如果慾能维繫着关係，为什么她会让老陆离开自己?

「和男人做，是不是很快乐?」儿子尖锐的问题，李瑞芳没有答桉，她本不敢想像自己内心深处的答桉。

李瑞芳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手上拿着一个空瓶，一个原来装药膏的玻璃瓶。老陆骗丈夫说这是什么维持具硬度的药膏，李瑞芳一听就知道老陆在胡说八道，这药膏本就是用来强行刺女道的药物，和刘国功的持久力一点关係也没有。

「用完了……真的完了……我以后要努力装作很足的样子，一直装下去……」李瑞芳的心在淌血:「老陆!黄三强!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强哥……你叫我往后的子怎么过?」十月中旬，一个凉风送的周末清晨。

儿子刘聪参加了大学一个社团的选拔赛，没有回家渡周末。碰巧，丈夫刘国功也提早去了另一个省准备下星期的採购展览。难得清静的周末，李瑞芳重拾她唯一的嗜好，绕着小区外的小径慢跑。

她穿上正规的运动内衣，配上透气汗的长袖运动服，沿着山边小径慢跑。当跑至小区后方，远远看到山下方的破落户，那片蓝蓝绿绿的胶板屋顶，李瑞芳便忍不住想起与老陆过去的种种。

老陆的温柔与体贴，霸道与狂热，老陆用最纯粹的雄魅力，彻底征服了李瑞芳的心。

李瑞芳双手傍在老树上，两行清泪缓缓滑下。

她很清楚，在那破旧的小屋，在老陆跟前，她有多么的快乐。在老陆的下，愈是卑，愈是下，愈是快乐。

只是，身为人，身为人母，李瑞芳又怎能坦然承认这扭曲的悦乐。

良久，李瑞芳重新振作起来，继续沿着小径慢跑。

李瑞芳久未运动，状态不足的情况下，最后只能在小径尽头慢步。当李瑞芳步出小径，却看到一个胖胖圆圆的身影，坐在路旁树荫下，大口大口地气。

香汗淋漓的李瑞芳马上认得这小伙子正是儿子的好友「胖子达」彭达:「小达!好久不见!你很久没来阿姨家吃饭了。」

「阿姨妳好。」彭达连忙站起来向李瑞芳打招呼。

「你有急事找小聪?他这星期没回家呢……」李瑞芳看到彭达前腋下都透了，便问:「……要不要来我家洗把脸，喝杯冰水歇一会?」

「不用，阿姨，不用……」彭达的眼光有点突兀地在李瑞芳娇躯上下游弋，然后带点紧张地说:「阿姨，其实我是来找妳的……不不不!是有人託我来找妳。」

「嗯?」李瑞芳并不知道儿子刘聪早与彭达闹翻，所以到莫名奇妙。但下一秒，她便想起彭达家住破落户，接着自然想到老陆，她的眼眸忍不住闪出喜悦的光芒:「谁?谁想见我?」彭达没有回答，只顾小心奕奕地问:「阿姨，妳现在可以跟我走一趟吗?」李瑞芳已经主观认定这是老陆的鬼主意，完全没有注意彭达的游移的眼神和微妙的面部变化，急着应诺:「可以!一起走吧。」彭达捡起地上的单车，漫不经心地往小径走去。而此时此刻的李瑞芳，心中只有老陆一人，本没有察觉彭达的异样。

李瑞芳非常悉小区外的小径。主径围绕着小区外牆开发，一边是高牆，另一旁是一排又一排茂密的树木。主径以外，有一道小分支，那就是挨近山路，能抄近路通往破落户的小径，也就是李瑞芳独家的缓跑径。

原来在小径与主径之间，还有一条难以察觉的小石道，通往山坡中的茂林。因为角度的关係，不论从主径往下看，还是从小径往上看，都难以看穿重重林荫。

曾经，老陆一边用他的残指拨着李瑞芳的，一边调侃她说，这裡可能是当年盖房的工人们与廉价的女偷偷打炮的地方。

「阿姨，那个人在裡面，妳往裡走吧。」彭达指着林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