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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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毒淬体,首先就先破坏了正常躯体营养成份,改用毒素作为能量填充。最终倒也能形成和正常淬体差不多的效果,只是过程痛苦万倍。

练成之后强度不如正常淬体,但却多了常人不具备的特。比如说某人一爪抓破了你的肩膀,你只是个皮外伤,他倒先被毒死了。

说白了还是攻强守弱,和薛牧的质非常不搭。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办法。

锻体共分七层,从练皮、练肌、活血、易筋、锻骨、五脏、伐髓,练完之后就是整个人的胎换骨。说不定有些主角哥能生生比常人多出练什么的,整个世界几万年没发现的盲点都能被主角哥发现,可薛牧对做这种主角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光是如今练个皮,他都觉自己快死了。

他颤抖着紧咬牙关,无数次的无法忍耐,无数次想要爬出去,最终来的是一顿毫不留情的鞭子,生生了回去。

薛牧看向薛清秋的眼神真的忍不住起了点儿怒意,如果没有她事先的提醒,这真的可以算是待了。但想到她有言在先,薛牧也气不起来,只是偏过头去,不去看她冰冷无情的眼神。

薛清秋见他回避自己,明知道是正常反应,心中也不由有些,轻轻咬了咬下,低声道:“你若受不了,那此生也就耍耍嘴皮子,你甘心吗?”薛牧颤抖着声音:“你也是这样过来的吗?”薛清秋摇头:“正常人的淬炼,没有这么痛苦。但我的痛苦不比你轻。”薛牧怔了怔,反倒转移了几分注意力:“怎么说?”

“梦岚或者祝辰瑶,她们也是经历了锻体圆,之后练气圆,达成内外混融。”薛清秋淡淡道:“但她们所谓圆的躯体,和我的是一个强度么?”这俩例子举得好,薛牧这回真被转移了注意:“那到底是……”

“比如说,你用尽全力打出一拳,这是一种全力了。但学会运劲的法门之后,你会发现,原先所谓的全力本就只用出了自身万分之一都不到的力气。锻体练气亦然,你本来已经达到了理论上的圆,可随着问道久,就会知道原先的淬炼只不过完成了九牛一。”

“原来如此……”薛牧沉道:“常人所谓的圆,不过是打好了一个基础而已。实际上无论锻体还是练气,都是永无休止的过程,永远没有真正的圆……甚至合道都未必是终点。”

“不错。”薛清秋倒是很意他的悟,继续道:“越是练得深入,就经历过越多的痛苦。肌肤能挡剑,那是因为已经尝受过了比万剑切割还要严重的痛。薛牧……”

“呃……”

钢之剑都刺不破我的肌肤,你如何双修?”

“……”薛牧很想问要练到什么程度才能跟她那啥,但此刻痛彻心扉真是没心情问这种话。

话说,刚刚开始练个皮都快死了,到那种程度怕不是要九九八十一难?

所以说,想要骑天下最烈的马?先准备好把大腿练出茧子吧……再痛苦也得受着先。

第一百零一章本座不信不过这么东拉西扯了一阵,薛牧倒真觉得痛苦都已经麻木了,也不再有那种强烈想要爬出去的念头。

本质上,这毒药浴也不是在破坏身体,不是单纯的提供痛苦,麻木了就发现,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就像冬泳似的,一开始冻得要成冰,习惯了那就那么回事,慢慢的还会温暖起来。

虽然他并没觉到什么舒服温暖,依然是又痛又……看他强自忍耐,脸青白的模样,薛清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声叹道:“对你来说,也是入门年纪已过,筑基艰难,否则从小开始练毒的也不需要这么痛苦,循序渐进即可。”薛牧强自笑了笑:“没事,能忍,你陪我说说话。”

“好。”薛牧没话找话问:“你们的真气强度那么高,轰一下大概效果也不比砍一刀差了,对敌的时候空手和拿着神兵真有区别吗?”

“同级对战,有神兵之助当然能多几分胜算。何况一些顶级的神兵还有特殊威能,我拿着星魄云渺便有益于沟通天地,释放许多战技都可以省却凝气聚气的时间。除非是用利器与自身之道不符的宗门,才不愿用利器,如自然门中的部分派就很典型,他们看问剑宗都不顺眼。”

“自然门……”说到这个,薛牧忽然想起一事:“世上真的只有十几个虚吗?”薛清秋一怔:“怎么这么问?”薛牧道:“比如说,冷竹宣哲他们的师父呢?这些人也就中年,他们的师父不至于就死了吧?或者我们星月宗上一辈的高人呢?死光了?”薛清秋失笑道:“上辈高人当然没死……但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已经虚?”薛牧愕然。

薛清秋抬头想了一阵,忽然哈哈一笑:“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师祖那一辈,世上有几个虚?”

“几个?”

“一个是当年被誉为旷世奇才的玄天宗问天道人,他四十岁虚,被玄天宗欣喜若狂地拥立为主。如今他都七十六了,玄天宗还是没有新的虚。另一个是蔺无涯的师祖,这老头经历了两个前辈虚的去世,接了问天道人的崛起,算是活生生的大事记。他二十年前去世时,蔺无涯刚刚出道不久,两三年后鱼弦虚……嗯,再过几年姐姐出道,豆蔻年华呢。”薛牧无语。修行如此艰难的背景下,这位姐姐十五岁踏足江湖,二十岁入道,二十三岁虚,如今二十八岁虚之巅,怪不得震惊天下,那真心是有点恐怖的。

换句话说,是自己见到的问道期强者实在太多了,以为是常态。实际上整个天下能入道的就百来个,堪称凤麟角,虚就更别提了。如岳小婵慕剑璃那样的化蕴期,才是江湖人平时所能见到的最巅峰人物,薛清秋蔺无涯这种其实是属于传说……薛清秋悠然道:“从问天开始,三十六年来,世上陆续出了十几个虚,算是武道极盛之时了,哪来那么多隐世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闭关潜修练就虚,不为人知,这不会很多的,有几个也了不起了。”薛牧有些不可思议:“当年合道都有,为什么现在虚都这么难?”

“因为千年前,祖师崩碎了镇世鼎一片极小的花纹,导致天道缺失,越发晦涩,问道渐艰难。”薛清秋说到这里也有几分困惑,蹙眉道:“李啸林杀了鱼弦就突破虚之界,我一直觉得这里好像有点什么问题……灭情之道哪有那么容易旁通的,莫不是虚变简单了?就连我……也常常觉得好像合道就在眼前的觉……”薛牧心中只剩一串省略号……搞了半天这是自己的问题?

他带着花纹到来,好像填补上了什么缺失,让这帮家伙悟道变简单了?如果说得更玄一些,说不定这三十几年虚变多,都有可能是受到预先牵引的结果……他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扯,随着对世界了解越来越深入,镇世鼎的重要越来越凸显,如今竟然是涉及了天道之悟。再是自己人,关于镇世鼎碎片这种惊天秘密,他也不敢随意抖搂出来的。想了一阵,忽然道:“关于蔺无涯,我有话跟你说。”薛清秋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怎么了?”

“我怀疑蔺无涯放过我们,是别有用意,你一定要小心,我觉这家伙心思不简单,说不定藏着什么鬼蜮。”薛清秋神古怪地看着他:“不说蔺无涯是正道人士,光说他秉持剑心,也不会玩什么谋诡计的。你吃醋归吃醋,没必要把人看低了。”薛牧大怒:“好意提醒,你又刚愎不听!正道算什么,剑心又是个!你心里悉的道心规则能代表一切?那些人要是真那么道心清正,问天元钟这等佛道之士为什么围攻你?孤桐院之事前车之鉴,你还犯这经验主义的错!”本来泡在水里就是剧痛锥心,濒临崩溃的边缘。硬是撑着一口刚气守着心脉,强自忍耐着,才能勉强开口。这会儿大怒之下,竟然一下守不住气息,竟岔了一口气,骤然晕了过去。

薛清秋大惊失,不顾他漉漉的一身毒水,手忙脚地将他抱了起来,略微应了一下薛牧的气息,发现只是一时岔气,总算安心一些。

继而纤手拂过,毒水瞬间清洁干

她怀抱着昏的薛牧,就那样定定地看着,眼眶慢慢的微微有些泛红。喃喃地说着:“不要那样骂我,我会很难过……那种的表情也不好……我最喜看见的是你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这世上除了婵儿,只有你心疼我。”

“那种眼神才让我离不开你……不是因为你厉不厉害,聪不聪明……其实我不在乎那些……”她慢慢低下头,吻在薛牧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别生气,蔺无涯的心思,我是猜到了的……”

“他不杀我,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做好合道的准备……到了万事俱备的时候,那时杀了我,就是他的最后合道之门。”

“他不杀你,是因为你能让我陷进人间情不可超,能够拖住我的合道步伐,以免抢在他之前。”

“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告诉了你,你这样的理智之人……说不定会故意和我保持距离?”

“我才不想那样,哪怕知道你是为我好。”

“那就这样吧……便是心有挂碍为情所,难道就真不如他的不染尘埃一心唯剑?本座……才不相信!”第一百零二章武技薛牧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榻上,单被子都是素雅的月白,散发着光晒过的清新香味,又隐隐带着一缕很悉的清香。

是薛清秋身上的清香。

这是她的

屋子里不暗,四周竟然是夜明珠点缀着,柔柔的幽光散发,带着朦胧神秘的美

转头看去,果然看见薛清秋坐在窗边,安静地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月亮。神情没有了典礼时的严肃,没有了他练功的冷冽,只剩下一缕惆怅,看上去很文青很小资。

只不过她的衣饰把这份文青小资气息破坏殆尽,剩下的只有妖娆惑。因为那不再是白天的盛装长裙,而是贴身小衣——别称肚兜。粉腿玉臂肆无忌惮地在外,比月还白,比夜明珠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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