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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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尾声又是一个暗的早晨,天空灰蒙蒙的,连街对面的楼顶都看不清楚。

罗马假酒店。

一八八八号包房。

卧室的席梦思上。

雅琴端坐在沿,面对着梳妆镜。镜子里的女人一身白领装束:白的真丝衬衫,灰的西服套裙,的长筒丝袜,和黑的高跟皮鞋。

雅琴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许多,李校长,也就是丈夫的老板,还没有来,但应该就在路上,快了。

雅琴没有什么紧张,焦虑或不安,也许,她已经习惯了。

雅琴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今天会不自觉地穿这样一身衣服?思考了许久,她终于想起来了,十年前,在老板杰克的办公室里,她第一次失去自我时,穿的就是这身衣服。真快呀,十年过去了,妞妞都上高中了,过两年就考大学了,该报什么专业呢?还是学工程吧,将来出国,听文若讲,在美国加拿大,女孩子学工程容易找工作。无论如何,千万别学文科,太辛苦了。

雅琴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本来,雅琴一直品学兼优,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喜数学,结果高二文理分班时去了文科班。多少年来,她一直后悔当初的选择。

雅琴常常想,如果自己是做技术的,长得再稍微丑一点,也许生活会平静许多。女人啊,如果你生来丑陋,那么你是不幸的,但如果你天生丽质,那么你也许更加不幸。

雅琴从初中开始,就有男生追求,到了大学,被评为校花,更是不得了。

雅琴和很多男生约会过,她接受亲吻和抚,但绝不上,直到遇见了文若。

雅琴记得,那是一个周末,文若的舍友都回家了。文若和雅琴战战兢兢,一直到半夜,才终于成功。文若倒头便睡,雅琴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推醒文若,说:文若,文若,你醒醒,你看呀,我的血。文若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声,便又翻身睡去了。第二天早晨,文若醒来,看到了单上淡淡的血迹,才明白过来,他紧紧搂住雅琴,什么话也没有说。结婚以后,甚至生下了女儿,还是不断有男人来打扰雅琴。文若出国之后,身边不怀好意的男人就更多了,但雅琴总是能够泰然处之,不伤情地巧妙应付过去,直到十年前的那次裁员风波。

每次想到十年前的那一幕,雅琴都到异常屈辱和愤怒,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雅琴十年来的职业生涯,如果用杰克的话讲,就是被不同的男人狠狠地干的过程。可以说,十年前的那一晚,是雅琴事业的起点,也是她丈夫事业的起点。当时的情况很明了,如果雅琴不牺牲自己的贞,她也许至今只是一个小职员,而她的丈夫,很可能被赶回国,连学位都没有,那样的话,子还怎么过?

对于杰克,雅琴没有任何好,那个男人完全是小人得志,但雅琴不否认,杰克确实身强体壮,技巧也不错。那一晚,雅琴不仅体验了屈辱,也体验了婚外别样的刺,还有外国男人的硕大与强悍。至今,雅琴都清楚地记得,大坚的外国具,刮过自己道的每一道皱褶,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受啊!

那一次的经历,改变了一切,后来圣诞节前杰克再次求时,雅琴没有太多的犹豫。再后来,面对总经理和老约翰的非分之想,雅琴的顾虑就更少,觉好像是顺理成章。是啊,贞就是那么回事,你看重它,它就重要;你不看重它,它就一钱不值。

对于总经理,雅琴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她甚至觉得,那是个有点儿可怜的老人,而对于老约翰,雅琴有着非常复杂的情。

雅琴知道,总经理办公室那出双凤求凰,是老约翰一手导演的,但她也知道,老约翰确实动了真情,自己能走到今天,至少有老约翰一半的功劳,后来,慢慢地,雅琴自己也动了情。她不知道,老约翰到底是父亲,还是情人,但是她知道,自己依恋那个不太老的老男人,也需要他,在职场,在上。

在丈夫离开的年月里,雅琴最大的乐,就是和老约翰周末的幽会。星期五的下午,雅琴把妞妞托付给婆婆,告诉她自己要出差或者接待客户,或者别的什么事由,然后,回到家中,心打扮,换上漂亮的晚礼服,再赶到某个高级餐馆。老约翰必定是西装笔,手持一枝紫玫瑰,已经等待多时。

烛光晚餐之后,再到酒吧饮半杯波尔多红酒,然后,两人携手并肩,回到老约翰的高级公寓。拥抱,接吻,抚,宽衣,解带,上。老约翰虽然已过壮年,但他有无数的经验,完美的技巧,和充分的耐心。每一次,雅琴都好像被送上了云端。

雅琴最喜的是,老约翰一面轻浅送,一面在她耳畔喃喃地背诵着情诗。多么温馨,多么漫。

雅琴其实不是女强人,她是一个小女人,她会撒娇,会任,她需要被呵护,她渴望被抚。

想到这里,雅琴的嘴角,出一丝笑容。

丈夫回国了,畸形的错也结束了。有一件事,雅琴始终到内疚,那就是老约翰临走前,在办公室里,最后的一次求。当时,雅琴虽然犹豫,最终还是拒绝了情人。想到老约翰脸的落寂,雅琴常常充歉意和懊悔。也许,自己可以通融一些,足曾经的情人最后的愿望。

毕竟,在那些寂寞的岁月里,是这个男人,而不是自己的丈夫,给予了心灵的籍和身体的足。每次,老约翰总是对雅琴百般恩,首先是吻遍全身,包括户,然后才温柔地入,用最保守的姿势,或者凤上龙下。

雅琴曾经告诉情人,自己愿意足情人的要求,比如撅起后,让情人从背后顶入,或者跪在情人的脚下,亲吻他的丸,他的具。然而,每一次,老约翰都微笑着谢绝了,他捧着雅琴的脸,温柔地说:我的小女孩,你足,就是我足;你幸福,就是我幸福。

多少年过去了,每当雅琴想到这些,她依然充。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像老约翰那样理解她,关她,纵容她,保护她,和帮助她。拒绝老约翰最后的请求,是因为雅琴以为丈夫回来了,寄人篱下的子结束了,可以开始正常的生活了。

谁能想到,到了不惑之年,居然又遇到这样的难题?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拒绝情人最后的要求?雅琴想,假如时光倒,也许自己会毫不迟疑地跪下去,解开情人的带,拉下他的长和短,含住他的茎,,‮套‬,让他尖叫,让他疯狂。

然后,站起身,背对他,把裙子卷到间,把内褪到膝下,弯下,伏在办公桌上,把股撅高,把两腿分开,向他敞开户,还有后庭,问他,想要哪一样,还是两样全要?想到这里,雅琴情不自站起来,褪下内,卷起裙子,分开‮腿双‬,撅高股,伏在了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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