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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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侯家二老不在,侯竞琰把大家找了来。

“大哥,你叫我回来做什么?”大哥也真神秘,一早接到电话匆匆离开事务所,然后下午就十万火急的把大伙儿招回家,最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不误了他任何可以拦阻范景涓的时机,他老哥就别怪兄弟为了女人不顾亲情。

“等子翎。我把子翎也找来了。”

“你找她干吗?”那女人早该摸摸鼻子,自讨没趣的带着小孩离开,大哥还找她回来做啥?

门铃响了,率先走进来的是别恩渲,身后跟着张子翎和那孩子。

“我懂了,你安排这危言耸听、栽赃嫁祸的妖婆住在恩渲那里?”瞧侯竞语不耐烦的,实在是因为他太讨厌跟这害惨他的女人碰面了。

瞧他打从知道检定结果后,在景涓那儿碰的壁、挨的白眼一样没少过,他白脸晒成黑脸,还是没瞧见正主儿,一样给轰出求,他能不气吗?

“嗯。”侯竞琰不否认。

当大家坐定,他便开口:“你跟子希是什么关系?”询向的眼神落向张子翎。

张子翎惊讶的回看他,什么没说,是因为太惊讶了。

临危受命负责渗透孩子内心的别恩渲,揽抱着早已建立好情的孩子,无害的跟孩子玩着套出秘密的游戏“廷峻,你知道吗?偷偷告诉我!”果然天真的孩子敌不过别恩渲的狡猾,在张子翎尚未制止前先说溜了嘴:“子希是妈妈,我的妈妈叫张子希。”侯竞琰给别恩渲一记的眼神,忍下心中的情绪,继而看着张子翎,她做出明确的回答。

别恩渲很懂得孩子的心理,寄住她家的时候,不管张子翎怎么防范,别恩渲总会有门路跟小廷峻玩和在一起,让他对她信任,她怎么问,他就会照实回答。

半晌,张子翎才点点头,然而紧接着又问:“你为什么知道姐姐?”侯竞琰没有回答,径自问:“告诉我子希人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追问她的下落?”

“因为我才是廷峻的父亲。”侯竞琰将早上出炉的检定报告搁在桌上,而这让他燃起寻找那被深埋在记忆某处的女人的希望。

“你?”张子翎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说张子翎,连侯竞语都傻到舌头打结,完全忘了要问大哥什么事情。

“没错,我是廷峻的父亲。”多亏恩渲的帮忙,透过景棠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去调查张子翎的来历,这才扯出子希,一个他不敢想起的女人。

“伯伯是爸爸?”十岁的小廷峻靠在别恩渲的身旁,纳闷的问。

“原来你才是负了姐姐的混蛋——”知道自己搞错了人、寻错了仇,张子翎气得想扁这负心汉一顿。

“大哥,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侯竞语显然受到严重的打击。

他这大哥本和圣人没有两样,总是温文和善的样子,除了偶尔跟凶狠威严的父亲戏他这油条弟弟之外,他真是文质彬彬的君子,说什么他都不相信老哥会干出这种始终弃的坏勾当,说他被抛弃还比较有可能!

“因为你姐姐很保护你,许多事情你都不清楚,所以,告诉我子希人在哪里,见到她后,我会跟她一起向大家说清楚。”

“你找她做什么?反正你早当她消失了,今天我带廷峻回来,只是希望孩子有个明确的身份,至于我姐姐,不用你心了。”没想到这侯竞琰竟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原来他才是伤了姐姐心的男人。

不管现在情况如何,有一件事侯竞语一定要问清楚,但是瞧他们一来一往的,本无视于他想发言的急切。

“等等,你们通通都给我停下来——”侯竞语大喊,跨步上前,对着张子翎吼“我不管廷峻是谁的孩子,我先问你,十年前那晚,我们有没有做什么?”他可不希望下一次,这女人又带个小家伙硬说是他的孩子,那么即便他是九命怪猫,都不够死在景涓的怒火之中。

“你说呢?我让你吃了安眠药,你还能来吗?”白痴的男人。”我是不担心我做啥,我比较担心你对我做啥!”侯竞语回嘴说。

他实在受够这女人了,如果不是她这么瞎搞一通,他也不会老吃景涓的闭门羹,结果坏了未出世孩子的胎教,如果以后他小孩是个情暴躁的家伙,他一定要宰了张子翎这个蠢女人赔罪。

“你这男人不用自抬身价,我年纪轻牙齿还没长齐全,老男人我是断然吃不下的。”张子翎也受够这侯竞语的冷言冷语。

“那隔天为什么我身上都是淤红的痕迹?”他眯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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