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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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币站在柜台内低头专心地算着他的账,世上没有比数钱更快乐的事;酒规律地播着手里的调酒器,微上扬的衔着烟,悠闲得很;厨房间传出食物下锅时,油发出的“窜”声,门没有关上能闻到飘出的人香味,还可以隐约窥见大肥忙碌的臃肿身影;没有客人,所以遗忘与大肥婆无所事事地坐在高脚凳上,颇无趣地饮着酒。

生命与军火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已经近晚上七点了,但还是不见一个客人推开那两扇破旧却牢固的门。

“好冷清。”对于-向热闹非凡的酒吧出现一反常态的安静,最年轻的酒吧主人非常不习惯。

从打开的窗户望出去,离酒吧两百米开外黑地站风都的罪恶居民,人群窃窃私语,并没有显示出令人不耐的喧闹。

“他们也不用站在外面不进来吧?这样不觉得奇怪吗?”生命走到窗边笑道,但话语并不畅,因为自己比那些等着看戏的人更紧张。

“过会儿‘绝命’组织的决策层齐聚于此,难得的盛况。换成我是他们,也会想见识传说中黑暗帝国最具权威的十三人是何等人模狗样。”大肥婆玩着手里的酒杯,讽刺地斜睨“绝命”组织最高层十三人中的叛徒。

“你美丽的就不能说出一些使人觉得舒服或者高兴的词吗?总是毫不饶人,或许有一天你会因为伤害了重要的人而后悔。”

“放心,即使我有一天会后悔,也绝不可能是因为你。”丝毫不把对方的劝告放在心上,在风都如女王般存在的美人反相讥。

知道自己在辩论方面百分之百赢不过大肥婆,生命聪明地声,以免不必要地怒以脾气不好出名的女人。

“说来也奇怪,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得到今天‘十三命’会来的消息?”酒不记得酒吧里有人对外宣传过。

“是组织放出的消息,不许有酒吧六人与‘十三命’以外的人在场。”

“噢,难怪今晚上我们一桩生意都没有。”听到生命的解释,财务总管失调的声音令众人打了个寒颤。

“今晚算是包场,请把酒吧的损失直接算在‘十三命’的账上。”不能在还没开始谈判就得罪酒吧的人,一直被不断敲诈勒索的人连忙伸出自己的脖子挨宰,以图一时安宁。

“那些人手里好像都拿着望远镜,真是夸张。”从窗台探出身子的军火回首笑道,遗忘走到他身边,看向窗外。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人群出现不小的动,随后四散地躲于某个便于观察酒吧情形的角落。耳边传来不下于雷鸣的“轰轰”声,那是十辆以上的高级汽车同时行驶在附近荒漠上才有的声音。

“他们来了吗?”厨房内的大肥快步走出来。

“应该是吧,除了‘绝命’组织谁还会有那么大气派。六辆只有四国元首们才能乘座的豪华轿车,六辆配备最先进武器的越野车,风都建立到今,第一次有这样阔气的客人。”大肥婆听到声响,也走到窗边打量来者的气势,“啊,好像还有两架直升机,哼,我还以为都被我们在火焰妖庄时击毁了,‘绝命’组织果然是财大气。”

“好闷啊,有点音乐就好了。”军火咕哝着走到钢琴旁,打开琴盖,颇有样地在琴弦上坐下。擅长制作炸弹与打击电脑键盘的左手自然地放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那修长合适的手指仿佛就是“钢琴师”本人的。

屋外传来车子同时刹车的齐整声音,听上去如行驶途中一般声势非凡。如得到起始的信号,畅优美的琴音取代了方才的所有噪音。

遗忘与大肥婆对望一眼,迅速地从窗边移到门旁,为贵客打开大门,但面最先扑来的却是蒙的灰尘。遗忘的嘴角挂着平令风都人惧怕的微笑,大肥婆的风情万种也同样让了解她们的人到惧怕。

钱币合上账本,走出吧台。左手手背贴在后的位置,略欠身,他站在一进门最先看到的大厅中央,表现出一位贵族城堡中老总管特有的绅士风度。

捻熄了上的烟,收敛起懒散的模样,直背脊。

大肥知趣地再次退回厨房,客人们并没有点菜,所以一开始不需要他的出场。

生命挑了十三个位置中最中间的椅子坐下,背对大门的他双手握紧酒杯,而杯子里的冰块与玻璃相撞发出轻微的抖动声。

乐曲过了抒情的十小节,接下来曲调一转,是钢琴师以前常弹奏的爵士,懒散的节奏,异常令人怀念。

“天命”第一个走进来。鹰勾鼻的男人看起来总是带有一种险非善类的气息。瘦尖的下巴与偏瘦的高挑身材,还有那打量别人丝毫不松懈的锐利眼神,使得第一次看到他的人们缺乏接近的勇气。他没有坐在生命身旁,而是自左向右挑了第一个位置坐下,没有说话,如鸟爪般缺少的手默默地接过酒为他递上的饮品。

跟着“天命”身后的是“东命”、“西命”、“南命”、“北命”他们主要协助“天命”管理东西南北四大国内各黑帮大小组织的事务。

“东命”一米九的身高在所有人中显得鹤立群,而其实从五官来看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平凡无奇的脸说不上英俊,也不至于难看。惟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那与他身高成正比的高傲。

“给我一杯‘黑美人’。”命令的口气,在他眼里,酒只是吧台里平凡的调酒师。

“麻烦也给我倒一杯一样的,谢谢。”黑框的眼镜无法遮掩其黑眸中出的知;偏于苍白的肤使人产生其必定长期待在图书馆里翻阅资料的错觉;穿着城市街头常见的绵质短袖衬衫,蓝紫细格子的条纹已显得有些退,下身是同样洗旧了的牛仔,脚蹬一双已分不清颜的旧球鞋。走在街上,他只是一个看来三十略过的青年穷学者,而事实上他却已年过四十,是控制西之国内所有黑道组织的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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