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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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受不了她忽略的眼神,段牧槐轻咳了声。

芙蓉从沉思中回神,望向一旁。她正努力思考著有没有办法能让她和临巧两人逃离这里,逃离他霸道的挟制。这一行人马虽十人不到,但,仅稍仔细观察这七人;扣除她眼前之人外,其余似乎全是他的手下,而其中四位,身形更让她一瞧便知属江湖中人,而剩余两位则是这五人的小厮。

依她所见,这五人的地位绝不可低估。一路上她曾见着其中一位冷绝面孔的男子,轻易出手便让狼虎一命呜呼,那惊人的武功可不比一般江湖侠士,恐怕就连皇阿玛的贴身护卫,身手仍在他之下。

其余三人的武艺如何,她还未曾见识,尚不清楚;而眼前这名霸道男子的身手如何,还有待她试探,才能知晓逃出的机会有多大。怕的是,任何细微的风吹草动,他都能悉。

“可以别再喂临巧葯汁了吗?”临巧到现在仍处昏睡状态,屈指可数的几次清醒,每一醒来,又让人喂葯,醒了等于没醒…

“如果她不是这么喜大声叫嚷,现在也不会让人喂葯。”

“她只是一时被吓着,并没有任何意图…”

“没有任何意图?在茶店拉着旅人喊叫又算什么?”一思及她的身份,他口气便不再和善。

自幼孤苦一人,靠着人山捡拾葯材过活,到底为了什么?他并不是孤儿一个,原本生在小康之家,他娘靠着帮人衣贴补过,爹却经征召身处异域经年征战;若不是乾隆好大喜功,他爹便不会在一次平定四川大小金川叛中丧命,他娘更不会死于痨病,留下他一人。

这一切该怪罪于谁!?

似乎从知道她身份开始,他的口气便不好,她至今仍旧不懂这其中缘由“我是格格的身份让你非常不舒服吗?”段牧槐闻言,紧盯着她不语。

“为何?”

“若不想如临巧般,就闭上多事的嘴。”此刻他的心情已不怎么舒坦,她又不放过的再次提醒她贵为格格的身份,若再提及休怪他真的狠下心让她一路昏睡直至回船。

这时,便可到达福建境内,若运气好,找了可靠之人让他去知县府通报,相信她和临巧很快便能离他的锢…

她这般飘然恍若离世的低忖,让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一抹不安。

“劝你若想保一路清醒,最好别在脑子里产生任何想逃的念头。”她摇首回应。

总不能真的告诉他,她确实在思忖着如何逃离吧?

“很好。”略过她身份上的尊贵,也略过乾隆间接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温柔不足却霸道有余的拉过她的柔荑,让她踉跄地跌入他怀中,在她处于震惊中封住绛,细细回味这困扰了他一夜的甜

他怎能一再吻她?他从未将礼制放入眼底便算了,而她是堂堂一名格格,却放任他一而再地侵犯不加阻止,若让人知晓,她皇阿玛的颜面该放何地?她更怨恨自己竟逐渐陶醉于他的热吻中,他又怎能这般的轻薄她?

“不要再这样了!”心思一定,她柳眉倒竖地忿忿推开他。

仅离半寸远,她仍困在他双手圈起的围圈中,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气急败坏地娇,那双粉柔荑死命地抵在两人仅剩的那点儿空间里。

段牧槐无法接受她的拒绝,却又不想强迫她做任何事,他闷闷地微怒啐道:“等到了福建登上船,你便会知晓只要是我的人、我的所有物,便没有自己的抗拒权利,那是天经地义的事,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真被他的话吓住了。

他的意思是:等到了福建回到他们自己所属的船只后,她便如他的囊中物,从此任他宰割。看来毁了清白是迟早的事,现在他忍住不碰并不代表上了船后也得忍住;明摆着就算少了夫这层关系,他仍旧能要她!

天,这是多可怕的事!他今天对着她宣布是想让她有心理准备自己将成为他的人,也是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的一项警告。若她不听话的逃离,他保证一定抓回她,进而一路喂食葯汁让她昏睡,在昏睡中,她可能会没了贞洁,让他恣意地侵占身躯而不自知…

“你定是说着玩…”他托起她下颚,玩味地以指腹磨擦那润泽红

“若想知道我话中的可信程度,你可以试着逃离一次,我保证这一路你将不再有醒着的一刻,直至上船。当你醒来时,将会发现你的天地早已被我所颠覆…”那认真的神和言语之中不容人抗拒的坚决…喔!

天哪…

笑尘山庄的主人是个有着大胡子的长者,白苍苍及的胡子显示了岁月的痕迹。

他的身份显然在那几人之上,且辈分更较段牧槐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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