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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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瑾不足为惧我们真正的敌人是白鹿。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当6游、宿老堂、白鹿、艾尔铁诺四者合一的时候我们可以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可是这四者之间并非没有空隙至于怎么利用这些空隙那就是我们要做的事。”公瑾在会议上提出这个主张而之后的战术也就是以此为中心进行。他身体力行的勇猛态度一改叛军成员之前对他的斯文印象每场战斗公瑾抢在小乔的前头和胭凝一起冲入敌阵高度默契的最佳联手把敌军杀得人仰马翻多数时候小乔甚至没有出手机会。

自从知道小乔身体的状况后公瑾就开始接下她的工作。不管在旁人眼中这是否是种夺权行为他只想减少小乔所受到的伤害少使用一次三神器少一分痛楚的微笑。

公瑾所做的事情也并不是只有冲锋陷阵过去在小乔的统帅下这支叛军几乎所向无敌连战皆捷可是当公瑾逐渐主导战争的策划后这种长胜不败的情形就出现了改变。

叛军与艾尔铁诺军队战的时候变得有攻有守有时候险中求胜用奇谋诡道来获取胜利；有时候该胜却不胜叛军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在很诡异的情形下败走种种眼花的战局让人看得不知道该怎么解读。

“少年得志多半会难以守成因为过早的成功让人得意忘形没有失败的经验一败之后反而再难爬起…这是你想要对大家说的事吗？瑜兄？”不太懂公瑾这样的战法究竟是为什么某次与公瑾在晚上赏月观星时小乔这么问着公瑾。

“不小乔你所说的是做人之道而我只是在用兵。兵学就是诈术就像是在棋盘上下棋你不能只看到棋子也要看见整个棋盘。有时前进有时退后用你的棋子演着一幕一幕的戏去惑你的敌人让他们做出你想要他们做的事。”

“这些…我真的不太懂我只会闷着头往前冲不知道该怎么领兵作战。”

“别担心我很能干的你不擅长的工作就给我你也不需要冲锋只要骑马待在前线让士兵们看得到就可以了而我…会负责把这块土地献给你。”公瑾微笑着说话但斯文的笑意中却溢着自负的锐气。小乔不明白这份信心的源头何在可是看着这样的公瑾她觉得这男人不像是在打仗反而像是在风之大6的地图上下着棋。…但公瑾所下的每一步都堪称是恶魔的得意杰作。没有多久一些言就窜传开那些让人闻之不快的传闻直指白鹿说这古老门派一直在暗中进行谋纵着风之大6上的几场悲惨战争其中也包括资助现在的鬼夷叛军。

种种传言本来应该止于智者但是当这些传言因为一些证据而大幅增添真实某些有心份子又利用情报管道广为传播后传闻就如同野火燎原一不可收拾因为不管艾尔铁诺的百姓再怎么将白鹿奉为神明他们仍是对“丑闻”、“真相”这些字眼抱持好奇心。

要挑拨白鹿对艾尔铁诺的信任并不容易但颠倒过来就是另一种状况当各种被揭的真相如燎原之火般延烧许多正与叛军作战被叛军行动得一头雾水的艾尔铁诺军官就群情愤向长期以来推在他们背后的那只手出怒吼。

被纵的对象开始反弹以白鹿盘错节的深厚实力要从军、政两方面肃清这些反弹本来不是什么难事但宿老堂此刻却自顾不暇忙于本身的烈内斗无力处理外部纷争。

越大、越古老的组织越是有着复杂的派系斗争白鹿尤其是如此。不只宿老堂、6游分别成为权力游戏的两大山头三大宿老本身也有斗争纠葛尽管彼此都是千年同修可是谁看谁都不顺眼再加上各自门下弟子的势力消长早在公瑾入白鹿门墙之前他们就已经明争暗斗了数百年。

艾尔铁诺的高阶军官八成以上都出身白鹿其中不少都与三大宿老的门下势力相关。公瑾很清楚这一点不仅知道哪个人是哪个派系更知道他心里的真正主人是谁而利用这些矛盾他让叛军做着种种不同的攻击制造假象故意放弃一些胜利、故意让某些部队在友军全灭的时候能够完好撤退。

不一样的结果与待遇让人们很自然地起了疑心再配上种种传言入耳人们开始怀疑是否有同伴与叛军勾结。猜忌、怀疑、谎言、愤怒在艾尔铁诺与白鹿之间频繁冒出当这两大团体因此生出嫌隙时他们内部又有更细、更密的问题生。

三名宿老确实都有着年长者的智慧看得出是有人在散布谣言但就算知道这些也没用他们已经猜忌彼此数百年那些谣言的一字一句其实只是把他们心里的话诉诸言语挑起他们的愤恨与不平明知道这是敌人的计策却渐渐被心里的黑暗**所引。

“其实要挑拨三大宿老并不难。他们的**更在理智之上只要让他们相信可以在扫除对手的时候连带把我们也轻易干掉他们就会照我们的期望来做事。”

“哦公瑾我的朋友你真是一头人面兽心的狡猾东西如果有一天我要与你为敌我一定宁愿去吃大便。”

“…谢谢夸奖。”两个月一转眼就过去透过这两个月内的战斗叛军成员明显觉到艾尔铁诺的正规军仍是很强但是士兵的斗志与战意却远远不如之前部队之间的配合也更形疏离更是有隙可趁。

“别抢着攻击别理那些机会我们还需要再等待。”公瑾让士兵们耐心等待而他们所等待的东西在下个月初爆。三宿老的相互猜忌与斗争从白鹿延烧到艾尔铁诺的最前线形诸表面在某一次言语冲突摩擦走火后艾尔铁诺的前线军队爆内战并且在短短十五天之内把这冲突蔓延到全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军队自己打起来了？”所有艾尔铁诺的士兵都有着同样的困惑而叛军中的士兵困惑一点也不少于他们惊奇不解地看着艾尔铁诺陷入一片烽火干戈各地统军将帅随着本身的立场、**而出兵攻击明明知道叛军大敌在旁虎视眈眈但他们仍旧放不下手中的刀剑执意要与挂着同样旗帜的敌人分个你死我活。

“这些人类…真是不知所谓。”叛军中的兽人与鬼夷人多数都有这样的觉想不到预期中的艰苦战斗居然急转直下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所有敌人都内起来这场战争看来不会持续太久或许再过一年半载叛军就可以攻上中都真正扬眉吐气了。

比原先预期更早五年完成理想叛军上下都为此而欣鼓舞群情亢奋而每个人都不会忘记会出现这种大好局面究竟是谁的功劳从艾尔铁诺军爆烈内战的那天起每个人看公瑾的眼光都不同了。

“单单凭我们的力量要击溃艾尔铁诺需耗穷年累月之功但是时间拉得太长我们这边的风险会大大提升目前我们的粮草设备俱是由白家所资助但白军皇为人并不可信如果消息曝光白字世家要付上提早与白鹿敌对的代价他肯定会立刻舍弃我们。”公瑾道:“所以我使用现在的做法只有烈内才能在短时间内覆亡一个大国。当人们因为**而狂舞他们就不能合作不能控制自己去做一些正确的事甚至为了打倒新的敌人他们会试图拉起往敌人的手。”一堆书信平摊在公瑾的桌上这些都是近几6续收到的东西来自混战中的各个艾尔铁诺军团之长内容全是向鬼夷叛军表示友好希望双方能够合作联手问鼎天下。

“可供选择的有这么多这些人的忠诚心并不可信假使真的与他们联手在扫平所有敌人的庆功宴上他们一定会偷捅一匕过来不过我们也只要在那之前先下手就可以了并没有什么好畏惧的。”公瑾淡淡说话面上一派淡然全然看不出刚刚结束长途跋涉的疲倦几天前他和小乔赶到艾尔铁诺边境与青楼联盟的密使洽谈。白鹿切断公瑾一切资讯后为了获得最新的情报他决定和自由都市的神秘组织联手由白字世家帮忙牵线双方秘密会谈约好以后购买情报的管道。

“大军未粮粖先行可是战争中有比粮草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情报青楼联盟要价虽然是狮子大开口但他们的情报素质很高又快又准这是我之所以愿意与他们合作的理由。”

“公瑾你实在是很了不起啊…可是你做了那么多事有没有察觉到你身边的事啊？”胭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霾似乎是在警告些什么察觉到这点不寻常的公瑾立刻从书信堆中抬起头来。

“怎么了？胭凝你看到什么不对吗？”

“公瑾你冲得太急了这只怕不是小乔的本意吧？你有没有留意到最近士兵们看你的眼神？”

“…”

“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士兵们在怕你公瑾他们很怕你。你这段时间所用的战术全都是黑暗手段挑拨离间、言、暗杀这些东西不只你的敌人畏惧就连在你身边看你做事的人也会怕怕你有一天会把这种手段用在他们身上。士兵们不是草莽汉子就是吃过人类诡计苦头的鬼夷人你那些谋略刚好是最能起他们反的做法。”胭凝道:“这样的战术成效很快可是后遗症也最大我不知道你在急什么以你的智慧不可能不知道当武将招致人们的畏惧后果就是狡兔死、走狗烹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想这样吧？”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说实在是很不合胭凝的个但她确实注意到了这点危机。最近在军营里到处晃听士兵们的谈话、与军官们聊天胭凝很清楚地觉到一股针对周瑜的畏惧情绪正迅地在全军中蔓延人们虽然敬佩他的智略但却是敬而远之言谈中很有一种忌惮与排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