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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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宣和许辉然同学间数年没见面,一见面便热络了起来。
研究所两年的情谊,又加上彼此互相都欣赏,因此两人情算是相当不错。只是毕业后一个回台湾,一个在美国,且都忙于事业,这才疏于联络。
两人从事业、近况…聊到接下来的女友状况。
许辉然啜了口咖啡,故作轻松的开口“你和蒂芬妮往了那么久,什么时候请我喝杯喜酒?”他想到晓棠为了蒂芬妮怀了殳宣的孩子而痛苦不已的事。
他不是怀疑晓棠说话的可信度,而是怎么也不相信殳宣是个不负责的男人。趁这个机会他正好可以明白。
“我和她早在几年前就分了。”
“分了?”许辉然讶然。怎么同一件事情有两个相反的版本?
“是啊,要喝我的喜酒恐怕没那么快,不过蒂芬妮倒是要结婚了。”由于过于讶异,他口而出“她怀了你的孩子,却要去嫁别人?”殳宣定定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说这些话,可…真的太荒谬了。”一对几年前就分手,且之间再也没有联络的情人,女方会在数年后怀孕?
许辉然突然恍然大悟,觉得田晓棠听到的话和事实只怕有落差。
“我想晓棠可能误会你了。”于是他将田晓棠对他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半晌后,听完他说的事,除了沉默外,殳宣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蒂芬妮的孩子不是我的,除此之外,我还受邀参加她的婚礼!”晓棠是因此误会他,这才对他忽冷忽热的吗?
“有件事不问不快。”许辉然趁机再问:“田晓棠口中,你喜的对象是谁?”除了蒂芬妮的事情外,这也是令她沮丧的原因吧?
“就是她。”丙真是当局者“既然这是场误会,就该让误会澄清。晓棠她…很喜
你。”唉,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理不出是什么味道。他喜
的女人喜
别人,而他正努力的撮合他们。
男人的风度,有时是用血泪成的。
殳宣静静的看着许辉然脸上有很复杂的情。
“那你呢?你喜晓棠吧?”他发觉昨天傍晚和晓棠一起并肩坐在公园的人就是他。
“我是喜她,可她不喜
我,即使是喜
我,也不是我所期待的那种喜
。”他
出苦笑“情人当不成,当朋友也不错。”
“你倒有风度的。”许辉然大笑“人家都摆明只能是朋友了,我能怎样?”死心是一种宽容哲学,对喜
的人也好,对自己也好,都是一种解
。
情是美好的,太过强求就容易失去了原本的美。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这儿有住址和电话,你可以试着去联络。”殳宣疑惑的看着许辉然递来的东西。
“这是…”
“晓棠前任男友家的住址和电话。”接着他解释着“我和李仪认为,要解决晓棠的心理障碍,必须先追溯其源。”殳宣颇能意会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也曾经想要那么做,可因顾及到田晓棠的隐私而作罢。可照目前情形看来,是必须那么做了。
“我想或许那么做能解开她的心结吧,否则你和她只怕是前途多舛。”是啊!年龄上的差距对晓棠而言真的是很大的心理障碍。她可以承认自己为他动心,可却无法克服这层障碍与他继续往。
年龄上的障碍,真的必须要去解决才行。
**打从那一夜后,田晓棠和殳缵之间的气氛就更奇怪了!
上班的时候各忙各的,下班时间到了,殳宣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强迫她加班,更没有借机和她聊天、要求约会什么的。
而田晓棠则是一直在考虑着要辞职的事情,经过了一个星期的认真考虑后,她已经决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