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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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假,情戒铺里的生意特别的好,英昱妃常常是忙得人仰马翻,加上她超强的亲和力,顾客上门来,往往都喜找她做生意,外加瞎扯闲聊,所以,她恨不得自己有个分身来解劳。

“安生,麻烦你到里面帮我找一下这位小姐的对戒。”英昱妃给他一张订购单据指使着他。

“好。”在店里,他的身份是打杂兼跑堂。

范安生到店里帮忙将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他每天就像个打杂的工人,帮英昱妃跑跑腿、招呼客人、清理店铺,或是帮她到办公室里找客人订购修改的对戒。

他有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好像也没帮上妃妃什么忙,她出乎他的意外,像是真的挥慧剑斩断了和思乐的情,没有伤悲、没有痛苦,而且绝口不提,好像这个人从来不曾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已到船过水无痕的境界。

她会不会是伪装坚强的?

他觉得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哭、玩、孩子的英昱妃,她好像不再需要他的保护跟照顾了,是什么力量让她这样呢?是不是情挫折的痛楚?

下班打烊后,英昱妃饥肠辎转的提议去吃宵夜。

“你一下子点这么多东西吃得完吗?”范安生伤脑筋的看着一桌子的菜肴问。

“怎么吃不完?我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整头牛呢。”她食指大动夸张的说。

“你开这店太辛苦了。”他怜惜道。

“不辛苦。”她努力的狼虎咽着,从早上开店到晚上结束营业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餐,只有中午的时候了一块三明治垫胃而巳。

“还说不辛苦,你看你,开了店之后,整整瘦了一圈。”他心疼极了,恨不得自己能帮她分忧解劳。英昱妃看着他面前完好如初,干干净净的碗筷,“你不吃吗?”

“唉!看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吃得下。”

“我什么样子?”她一脸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脸,紧张兮兮的从皮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来照看。

“不会啊,我好的,还是一样的美丽可人嘛!”她不害臊的说。

“你可不可以收敛一点?”他痛苦的捂住脸,实在是受不了她恶心的自恋。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子有助于自己的信心大增?”她自有一套说辞。

“这一家的盐酥虾炒得很,你吃吃看。”她好心的拨了虾壳递给他。

“这样子谁会相信你失恋了呢?”他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

“我不是失恋,我是分手。”英昱妃耳尖的听到了。

“是谁规定分手后一定要借酒消愁,或是以泪洗面的?只有笨人才会自我待。何况我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事情,人要实际一点。”她吃得津津有味,泰然自若、神清气,没有任何伤痛的迹象。

“喂!老板,给我两罐啤酒。”她转头吆喝道;“你要喝酒?”范安生诧异的傻了眼。

“我看不太好,你还是…”

“我拜托你安生,你别拿我当小孩子看待可不可以?我已经二十五岁,不是小孩于了,再说喝酒又不碍事,平时我在家没事也会陪我老爸喝上一、两瓶的。”她翻着白眼受不了他的过分小心翼翼。

“你放心,这一点酒量我有的,来吧,你陪我喝几杯。”范安生被她硬灌了几杯苦酒下肚。

“妃妃,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和思乐分手吗?”他好奇的问。

“刚开始的一、两天是有些不习惯,晚上偶尔还会想着他,不过现在不会了,一点觉都没有了,纯粹当他是一位老朋友。说实在的,我喜现在这样子,因为我不用成天挂念着他,也不用费疑猜他有没有又背着我在外头搞七拈三的,更不必等不到他而惨遭他放我鸽子。现在想起以前的生活,真觉得佩服自己还能够过得下去。”她笑了笑,恍如隔世的说。

“你真的没有一点点想回到思乐的身边?”他频频追问。

“没有。”英昱妃答得干脆,想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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