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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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如火延烧，所有顾虑被抛到九霄云外，两人都是成男女，对彼此身体已有认识，应该不会陌生或害羞，这夜却是奇妙的忐忑起来。

“别这样看我…”当一个女人全时，被自己所的男人凝视，不免又是动又是难忍。

他拉开她的双手，不让她掩住自己。

“让我多看看你，不然我会死于饥渴。”起伏的曲线、绝美的风景，再次出现在眼前，他惋惜自己过去不懂欣赏，也谢从此他真正睁开了眼，不再把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抱着赞叹和珍惜的心情，他从头到脚品尝过她的甜，不管她颤抖连连、娇声抗议，就是停不住这份恋的冲动。

“可以吗？”他想做最后确认，不愿她只是一时冲动，他可以忍、可以等，就是不可以搞砸这一切。

意情中，她却忽然想起一件事，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今天是危险期，而且离开台湾后，我就没再吃避孕葯…所以…所以…”

“我懂了。”他毫无迟疑，跳下穿上衣。

“你等我一下，就在这里不要动，等我！”

“呃？”她不懂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匆匆离去，只记得戴围巾，却忘了穿大衣，外头那么冷，他赶着要去哪儿？

然而大门已被关上，她只好留在上等待，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想到过去、现在和未来，点点滴滴一起浮现。

也许，这是最后逃走的机会，但有什么好逃的呢？她逃不开他，也逃不开自己，更逃不开这份。

不知不觉中，半小时已然过去，她开始到不安，戴克任可能不要她了吗？不，不会的，她不再是那个小可怜了，她相信他深着她。

还是说他发生了什么意外？想到此她不担忧起来，看窗外还下着雪，他一定冻坏了。

忽然“砰！”的一声，戴克任打开大门，迅速冲回卧房，那昂的表情吓她一大跳。

在他头上、肩上都有雪花，但他丝毫不在乎，举起手中“战利品”兴奋道:“我开车绕了好多条街，终于找到一家葯局还开着，有了这个就没问题了！”

“那是…”她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你要用保险套？”他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理所当然地说:“现在你的身分是学生，万一怀孕了，你就不能专心念书，我知道你不会堕胎，但你会陷入两难。”老天，她再次无声吶喊，他不只尊重她的身体，还尊重她的梦想，这跟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过我很久没用这东西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戴克任开始忙碌起来，一阵手忙脚，终于搞定。

“行了，可以继续吗？”饼去他只顾到自己舒服，总要求她吃葯，现在起他将做个体贴的情人。

眼前的画面有点可笑，一个全的男人站在边，只有某部位是稍有隔阂的，她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模样，必须很坚强地忍住笑意。

“我很乐意，不过…我有点接不上之前的情节，麻烦帮我温习一下。”

“求之不得！”他跳上，全力以赴让她回温。

窗外白雪纷落，屋内热情洋溢，唯有让人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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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结束了，石宛琪回到校园，照常每天上课、作业、参加讨论会。

戴克任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但他和女友每天通电话，一周约会两、三次，周末时他就到她的住处，两个人一起赶工、加班，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

他变得非常黏人，有时她必须熬夜赶作品，他也要一边喝咖啡、一边打电脑陪着她。

“你早点去睡，我还要很久。”她对他说。都已经半夜一点了呢。

“我一个人睡不着。”他像个耍赖的小男孩，唯有看到她、听到她，才能让他安心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