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双雄并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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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终于来临了。
这天清晨归魂堡的四位副堡主前来宾馆,请白云堡的群雄往归魂堡赴会。
群雄由焦海等带路直向紫霄崖而来,一路上“水镜先生”王定远与凌蔚并肩而行,二人不时举目四盼。
来到归魂堡前,只见归魂堡堡门大开,两队一装扮的彪形大汉夹道而立,归魂堡堡主“恨福来迟”鲍啸天率领所属在堡门亲候。
鲍啸天抱拳当,朗声笑道:“归魂堡何幸能得诸位侠驾光临,鲍啸天谨代表敝堡七百堡众恭
诸君。”
“金刀镇八方”黄士奇步上前还礼答道:“黄山派武林末
,应命赴会,怎敢劳鲍啸天主大驾远
,黄士奇这里当面谢过了。”武林之中凡是第一
的盛会,双方越是要拼个生死存亡,礼仪越是不得疏忽的。
鲍啸天与黄土奇客套已毕,并肩携手步入归魂堡,群雄也紧紧跟随。
鲍啸天在武林向有中州一尊之称,外人赞扬他的气势是左青龙右白虎,头顶玉鹰脚踏金鳌。
归魂堡共有七十二座分舵,遍布中原九省,各舵均有一武林高手任舵主,故归魂堡的势力实较任何武林一帮为大。
鲍啸天在总堡没有五座大堂,自己坐镇神武堂,由四位副堡主分别领导青龙、白虎、玉鹰、金鳖等四堂。
鲋啸天款待群雄的筵席设在神武堂内,群雄进入神武堂后,见到了归魂堡主所邀请的另一批人物。
这些人形形,奇装异服,老少男女,应有尽有。
凌蔚一打量这群人物,发现除已在白云堡现过像动过手的“双龙剑主妙手小天尊”李成文,拉萨的龙、虎二尊者外,还有几个特别使人瞩目的人物。
其中最令人注目的是一对青年男女,一个峨冠博带的老人,一个长发披肩像貌冷的妇少,三个一
黑衣,胖大丑陋的女人。
鲍啸天替群雄一一引见,凌蔚这才知道那青年男女是银河妖“病符神”魏平“桃花女”纪翠。
那峨冠老人是西康打箭炉清溪“涵虚老儒”姚仲武。
长发妇少正是青海巴颜克拉山,冷云主人“绿云仙子”
尸程真真。
三个黑衣丑女正是麻衣教中三罗刹“胖面枭”潘江“恶麻姑”贾红“女恶来”丁莹。
凌蔚听罢介绍,不暗皱眉头,低声问身旁的羊酒丐,道:“老前辈,可知这些人的来历?”羊酒丐神态自若的对凌蔚道:“这些破铜烂铁用不着烦心,很好打发,倒是鲍啸天这老狗大意不得,因为老小子天
险怍,我们要时时防他有什么险谋毒计。”凌蔚闻言,仔细向鲍天啸一打量,果然发现此人眉宇之间,隐有无限杀机。
群雄坐定后,鲍啸天斟一杯一饮而尽,道:“今
归魂堡与黄山白云堡武会,鲍某借此机会要向黄山派掌门人请教两点事情。”黄士奇当即朗声道:“鲍堡主请即明言,黄士奇知无不答。”鲍啸天道:“请问黄大侠,武林中人应以什么为重?”黄士奇朗声道:“仁义为我武林中人第一义。”鲍啸天道:“我辈武林对恩怨两字应如何解释?”黄士奇狂笑道:“武林中讲求的是有怨报怨,有恩报恩,恩怨分明。”鲍啸天忽然面
一变向黄士奇冷声问道:“今有一人为了夺取掌门职位,谋杀同门,迫害孤儿寡妇,可算得仁义二字?”黄士奇朗声道:“若真有此仁无义之徒,黄某首先不能将他放过。”鲍啸天故意追问道:“黄大侠此言是真的么?”黄士奇道:“黄某身为一派掌门,难道还会与堡主戏言不成。”鲍啸天冷冷笑道:“我这里有个想与黄大侠一见。”说罢,回头一挥手,道:“带上来!”片刻之后,堂上带上一个人来,黄士奇一见来人,面
骤变,厉声向鲍啸天喝道:“鲍啸天,你竟敢用这种卑鄙的手法来污蔑老夫么?”鲍啸天依然面含冷笑,毫不动容的说道:“黄大侠何必发急,鲍某不过是想借今
武会之盛,让武林同道,评论一下黄山门中的一段公案。”带上的人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少年,这少年生得颇为英俊,一见黄士奇就怒目而视,似有无限怨恨。
对于这个少年和黄士奇的关系,座中只有黄山派的“摘星手”朱寰和东海大侠卫海客了解。
“摘星手”朱寰猛一拍桌面,身而立,狂笑一声对黄士奇道:“大哥何必与这无
的小人计较,以报掌黄山门数十年的大公案,难道就会为这些
毒之计所污吗?”说到这里,忽然厉声向那少年叱道:“小子,你难道连一点心肝都没有,要作那欺师灭祖的事吗?”那少年给朱寰两道如炬的目光一瞪,心里一惭愧,竟不由自主的底下头去。
归魂堡这边如烈火的“青龙旗”左焕章,见朱寰当堂咆哮,如何按捺得住,只听他一阵狂笑,向那少年问道:“吴奇,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归魂堡主的门人,黄山派的猪喊狗叫你难道真的听了,今天是什么
子,你
清楚了没有?”吴奇一听左焕章给他撑
,胆气大壮,当一昂头狂笑一声,向朱寰喝道:“姓朱的,你把眼睛睁大点,这是归魂堡不是白云堡,小爷凭什么受你吆喝,黄士奇匹夫二十年前,借故掌伤我“天星掌”吴源,夺得掌门人之位,对我母亲百般迫害,老匹夫,今天我要你在归魂堡还我一个公道。”
“摘星手”朱寰闻言大怒,正要破口大骂,忽听“黄山一老”黄士奇喝道:“四弟,不要说话。”然后转面用一种动的声音向吴奇道:“小奇,你真的这样说,我不怪你,不过你该记得我管教你是为你好,想不到你居然视我为仇人,我不晓得你母亲知道后该作如何
想呢!”黄士奇此言一出,那少年果然一语不发,低头向堂外走去。
归魂堡堡主鲍啸天正要发话,突然一个声震屋瓦的长笑,一个苍老而雄壮的声音道:“羞之心人皆有之,鲍堡主你不觉得手法有点欠高明么?”鲍啸天回头一看说话之人,原来是“烟波钓叟”卫海客,当即面
一沉,冷冷地道:“卫大侠,你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鲍啸天不过是想借这难得的盛会,澄清一件武林公案,而且吴奇是鲍某的门人,难道这事鲍某不能过问吗?”卫海客哈哈笑道:“当然能过问,不过小老儿也有一事要向鲍堡主请教。”鲍啸天道:“卫大侠有话请讲。”卫梅客道:“黄山派与归魂堡往
无怨,近
无仇,鲍堡主令人夜入白云堡,侵犯黄山派祖师神堂,其意安在?能否给我一个公道。”鲍啸天尚未答话,洪涛忽然冷冷地笑道:“黄山派连个祖师神堂都维护不住,任人进出,不觉得自己无能,还有脸向人问罪,真是可笑。”此言一出,黄山群雄立刻再也坐不住,纷纷起立准备动手。
羊酒丐朗笑一声,喝道:“鲍大堡主,咱们吃喝也过了,牙舌也磨得差不多了,有玩意咱们还是早点上罢。”鲍啸天举目略察四周形势,知道时机已到,当即长笑一声,道:“恭敬不如从命,黄大侠请与诸位随敝堡焦副堡主先至玉鹰堂,鲍某当率归魂堡弟兄下场请教。”言罢,与左焕章等转身离去。
白云堡群雄随“玉顶金鹰”焦海走过一道铁索桥来到一座大厅,厅门上有一块横匾,上嵌“玉鹰堂”三个字。
厅前是一块大石坪,石坪上尽是一处断崖。
焦海向群雄一拱手,道:“诸位即请暂用此堂,武会稍停即可开始。”随即匆匆离去。
焦海去后,凌蔚即对黄士奇道:“小侄看鲍啸天将武会设在此地,用心颇为险恶,因索桥一断,我等即无退路,故我等与其动手,务必要使归魂堡之人勿全部离去。”黄士奇频频点头道:“贤侄所言甚是。”随即回头对群雄道:“若发现稍有不对,我等即先抢过索桥再说。”群雄均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