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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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说我可以等隐大班的时候再穿,我很喜这些鞋子,很可。”方形真心的说。

“那衣服呢?”程升皓发现自己和小女孩聊开了,“颜你都喜吗?”方彤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声,偷偷摸摸的道:“妈咪以为我粉红,但我真的比较喜。”

“我记住了。”他也很小声的回她,好像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下次叔叔会记得帮你买蓝的衣服。”

“叔叔,你已经送我很多衣服了,不要再费钱了。”方彤在妈咪和阿姨的教育之下,小小年纪就懂得节俭的重要。

天就要来了,要换上适合的衣服。”程升皓已经想到了要换季。

“叔叔,这样我会不好意思。”方彤的口气像个小大人,“妈咪也会生气。”

“我们不能让你妈咪生气,那我少买一些衣服。”他幽默的说,“娃娃呢?你要不要我买肯尼和那些娃娃作伴?”为了替彤彤买礼物,他可是做了不少功课。

“我不喜肯尼。”方彤诚实的说,“我只要芭比就好了。”程升皓完全顺着她的意思。

“好,你不喜的东西,就直接告诉我,免得我买错了,彤彤,我真的很喜买东西给你。”

“但这样你要花很多钱。”她有些怯怯的表示。

“叔叔有钱。”程升皓直觉回道,随即发觉不妥,又马上解释,“我是说…叔叔买得起,你不用担心。”方亚织用手势要女儿结束电话,程升皓是个工作狂兼大忙人,哪有时间陪个小孩哈啦,她不希望女儿打扰到他。

“叔叔,妈咪要我去吃饭了。”方彤虽是这么说,却有点舍不得挂电话,“谢谢你的礼物。”

“彤彤,你有空就打电话给叔叔,好不好?”程升皓要求道。

“可以吗?”她边问边看看妈咪。

“你随时都可以打给我。”他非常认真的回道。

“真的?”方彤笑着问。

“真的,叔叔保证。”方彤像是又收到另一份礼物般,开心到不行。

“那…叔叔拜拜,我下一次再打给你哦!”

“好,要记得一有空就打给我喔,彤彤拜拜。”程升皓很舍不得挂掉电话,他真的很想再跟这可的小女孩多讲讲话。

结束了通话,方彤把话筒给妈咪,她看着妈咪,眼神里有留恋、期盼。

“我以后要常常打电话给叔叔。”方亚织不想女儿失望也不想女儿期望,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对女儿笑了笑。

带着一束三百元的花,田魁森来到广告公司,他当然有先调查杜若玫的下落,否则岂不是白来台湾一趟。

杜若玫说不惊讶是骗人的,因为她一看到他,嘴巴立刻张得大大的,眼睛也像是在瞪人般。

五年多来,她换了不少工作,也换过不少住处,他竟然还能找到她?!

“好久不见。”田魁森勾起嘲讽又无情的冷笑,把花束放到她面前。

她望了那一束看起来都快要枯萎的花一眼,接着像是作贼心虚般,领着他快步往公司外面走,这栋办公大楼一楼有一家连锁咖啡店,虽然去那里还是有可能碰到人,但起码她不会在公司里出糗。

田魁森还算有良心,还会替她留面子,没有多说什么,便和她来到咖啡店。杜若玫趁着买咖啡的时候,一直想着该怎么应付他。

待她买好咖啡回来,**才一坐上椅子,田魁森马上冷漠的问道:“该签了吧?”

“签什么?”杜若玫故意装傻,好争取时间。

“离婚协议书。”

“哦…”她虚应道。

他喝了口咖啡,好整以暇的道:“你已经躲了五年多,是该面对的时候了。”

“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的?”

“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重温旧梦吗?”田魁森的语气冷硬。

当年在洛杉矶,他们谈恋没多久就结婚了,因为他父母不接受洋妞,非要他娶台湾老婆,所以他就向她求婚了,可是他太忙了,几乎没有什么时间陪她,她只好兼差打发时间,然而单调乏味的婚姻生活,最终还是让她和外国上司外遇了。

田魁森知道后,提出离婚的要求,她不愿意,逃回台湾,想说过阵子也许他气消了,她也不用失去一张长期饭票,可就在这时,她在同学会上遇到了程升皓,顿时兴起换张饭票的念头,所以她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她其实是有夫之妇,偏偏最后她还是让程升皓溜了,而五年来她又没有更好的对象,导致她还不想处理掉这桩婚姻。

本来她以为只要她常换工作、换住处,远在美国的田魁森就算找人调查,也不会这么容易找到她,她就是要情况变成她找他可以,他找她难,却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既然要谈离婚…”杜若玫深一口气,故意摆出高姿态。

“杜若玫!”田魁森低喝一声,打断她的话,“我不是要来谈离婚,我是要来让你签字,这件事拖太久了。”

“如果我不签呢?”她高傲的微抬起下巴,反正在签字之前,她还是田夫人。他不是被吓大的,冷冷一笑道:“你不怕你的丑事被公诸于世吗?”

“我怕!”杜若玫也是狠角一枚,毕竟死猪不怕滚水烫,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田魁森,如果我外遇的事被公开,你也会没有面子吧?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不直接诉请离婚,而是执意要找到我?”男人被子戴绿帽,的确不是一件光荣的事,但是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你居然还敢和我谈条件吗?”他目光冷的瞪着她。

“为什么不敢?”她膛呛回去。

“你真厚脸皮!”田魁森愤怒的低咆。

“我只是努力要生存下去。”杜若玫故意重重叹了口气,“婚姻失败绝不只是一个人的责任,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娶的是工作,而我只是你的装饰品,你有没有想过我受到的伤害?”

“伤害?!”他嗤之以鼻。

“我每天都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的一间房子,你只是回来睡觉而已,你本没有生活在那个屋子里,田魁森,你想过没有?”她并没有夸张,那时她的确很寂寞。

“你的意思是,你会和上司上,是我造成的?”田魁森的声线又冷了几分。

“你要负一半的责任。”杜若玫脸不红、气不的说,态度非常嚣张。

他真不知道自己当年怎么会看上这个心机女,他的双眼只是装饰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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