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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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脸啊、嘴巴啊、眉啊，还有头发。”

“多么特殊啊！”

“还有你的身体、衣服…”

“够了，我了解了，君怡。”

“就连你的声音…好像…就好像巨大的字幕，当你说话的时候，那些字幕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我本听不到你的声音！”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听到了我的声音，你也不会认得？”她说不出话的摇了摇头。

“也许有天我们会在路上擦肩而过，但你也本不会认得我？”

“是吧…我们可以不要再聊这个话题了吗？我觉得我的头好痛。”

“喔，当然可以！真对不起，君怡，可是由这些迹象看来，我有一个假设可以说明你的状况。”

“是喔！你尽管说吧。”她用着很讽刺的口气。

“先等一等，让我再确认一些事情，可以吗？”

“像是什么？”

“你看的那么入的那本杂志叫什么名字？”她将书合了起来看了看封面“胡扯。”

“胡扯？”

“哈，我想你一定从来没听过吧。”

“嗯，那你正在看什么文章呢？”

“胡扯。”

“可不可以读一点给我听？”君怡叹了口气，并转了转眼睛“喔，好吧，”她将杂志翻到先前看的那一页“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胡扯。”

“你觉得这些东西很有趣吗？”

“太好看了。”她刻意的提高了声调。

“我了解了，好吧，现在来谈谈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怎么了？”

“我该怎么开始呢？这么说吧，你平常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都会穿成这样吗，君怡？”她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着他。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不喜吗？”

“不，这件衣服很人，只是…只是我应该穿着睡衣、内衣或什么比较平常的。”她茫然的望着他。他吐了一口气。

“你能为我描述一下吗，君怡？请你告诉我你穿着怎么样的衣服？”她看了看自己，很不耐烦的说道“我穿着一套很高级的晚礼服，这样你高兴了吗？”

“喔，是什么颜的呢？”

“是…喔，天啊！”

“怎么了？”

“我发现了，这件衣服…就像你这个讨厌鬼一样，它只是文字，我只是看到了“晚礼服”三个字，就在这里。”她皱着眉头，用手指抚过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