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母子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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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柳若诗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

“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肖枫将里头的内衣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璇旎。

“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柳若诗笑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内衣套上。

儿子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

“…好了,看吧。”这是一款三件头的绿套装,包括罩、内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柳若诗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

罩是只包住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足不了房的体积,暗红晕有一半暴在肖枫的视线里,随着柳若诗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丝蕾‬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

彩的要算内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以下至大腿整个部全包其内。

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只因它薄,远看柳若诗的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柔顺地贴在间,甚至孔也是清晰可见。

肖枫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脯上的柔软,腹间的起伏,股处的圆滑及热。

“哈,妈妈,你这内中看不中用,都不水的,哎哎,别抹了去…出来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断未断。

“奇怪…上次不是白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那次肖枫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柳若诗瞄了儿子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充了强壮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

“上次…上次不是都…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肖枫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来,说什么也要她“而亡。”本来,用不着招呼,柳若诗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脸的不怀好意,柳若诗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肖枫慢慢地下得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柳若诗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那么…谁告诉你说强要…嘿…打招呼的…”肖枫气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柳若诗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

“又是你说要…要…强…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柳若诗只管将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都捞不着一条,肖枫不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气。

柳若诗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具,心下颇有内疚:“小枫?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多在妈妈身上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柳若诗合掌轻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肖枫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腿双‬于臂上就望她身子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房,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户整个儿冲天而,在两腿的夹下突成一个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柳若诗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中双手紧撑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顾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肖枫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叉…他颇有狗咬乌觉。

“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间,语出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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