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血脉偾张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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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考虑到省钱和省事的问题,或者也可以等他们再大一点,各自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以后,全家人一起举行婚礼,花费和开销应该能降到更低。”

“不用…不用这么夸张啦!”他斜睨她一眼。

“我们也可以等到儿孙成群的时候再结婚,这样一来,不但所有事项一并解决,伴郎、伴娘和花童的红包都可以一起省了,你觉得如何?”

“巽行,你生气了喔?”她偏过头,不安地凝望他。

“没有,我只是顺着你的想法提供意见。”他语气淡然。

“我只是…只是随便说说啦。”她开始气短,语调愈来愈心虚。

“你还是惧怕婚姻吗?”

“我…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

“是吗?”他方向盘一偏,车子便向右行驶。

“怎么下道了?现在才到新竹耶!”她疑惑地看着路标快速闪过。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不错,很安静、气氛也好,过我们今年最后一个假夜晚应该够漫。”

“喔。”她傻傻地应着,等到车子停下来以后才发觉不对。

“这里明明是荒郊野外啊!”

“虽然晚了一天,但是现在应该还来得及。”他将车子熄火,倾身靠近她,语气轻柔,但是表情却很危险,低声在她耳边吐气。

“你不是一直想要在圣诞节来个彻夜狂吗?”

“但、但是在这里,在车上?好象…”

“要狂,当然要来点不同的才会刺,不是吗?”

“你、你真的在生气?”她的坐椅被他放倒,凝望着他因为背光而显得有些沉的神,心里有不安,却也有某种狂野的期待,织成矛盾的战栗。

他点点头。

“我气疯了。”

“我…我只是…”

“只是随便说说,是不?”他吻住她,双手开始在她的身躯滑移。

“巽行,别…啊!”她因为他迅速而毫无预警地伸入她休闲内的大掌而狠狠倒一口气。

“舒蔓,我不想等那么久。”他吻着她的耳垂,一手在她的颈后画圈圈,另一只手隔着底抚着她的脆弱。

不行,太刺了,在这种地点、在这样的狭小的空间,专挑她的处下手,她会无法招架…

“不要…”强烈的快水一般向她袭来,她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差点哭出来。

他看着她几乎被快淹没的表情,突然停住了手,缓缓离,然后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起她身上的衣服,在她顺从地举高双手的同时,用衣服将她的手绑在座椅靠垫的头枕间。

“巽行?”这种姿势,让人觉得好无助…

“舒蔓…”除去所有障碍物后,他缓缓着她雪白浑圆的酥,手在她的私密处轻轻摩擦着。

“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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