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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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这方绣缎兴趣的人,只有一种目的。”从暗处步出的身形,威慑迫人,一双眼炯灼灼。

“毁掉这方绣缎,断了本王搜寻的线索,阁下是吗?”安面者迅即抓了绣缎转身跃起,踩上桌案,借力一蹬,打算从窗窜出…却惊见关长天那道昂伟的身躯已立在窗前,硬生生的冲势藉回身,撞上一边书格后,跃落地,书格上的玉饰品和瓷瓶掉落碎一地。

“你是谁?和这绣缎的主人有何关系?”看着站在房中的覆面者,窗前的关长天再次问道。

来人不语,微侧的身躯,一手伸向背后,幽深的眼光凝视著窗前的犀锐双瞳,窗外照进的月光,似乎将房内那股汹涌异常的静也照得清透。

“在本王眼前,还想身吗?”一见关长天迈步上前,覆面者猛地扬手,一道迅速的锋锐夹杂著旋飞开的烁目寒光,像疋练的白光疾影,朝来人甩出。

必长天才避开,白疾影如沉重的铁链,又像轻柔的丝缎,在月光下充刺目烁亮,耳边才听到兵器烁嚓的声响,光微影扫掠他避开的面庞,刺痛顿掠面!

“江东季家的百穗刀!”关长天犀凛的双目沈眯起,一手长指拭去面庞上被划出的浅浅血痕,看到对方手臂上著一条细亮银带,上头又系著无数薄如细柳的刀叶。

“季家的最后传人,早在六十年前就身亡,阁下的来历,令人兴趣!”几乎是声才落,连眨眼都来下及,声音的主人已到覆面者眼前,迫人的穿透掌劲更是一掌重袭在覆面者心口…

“女子?”掌中传来的受令关长天双眉一拢,这瞬尔的间息,覆面者已反掌挥击,他直接擒扣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制住的扣往对方咽喉,来人忙惶然侧首,却不对这是虚招时,面上的覆巾已被扯下…

*****

“有刺客…保护王爷…”必长天来下及看清来人的真面目,书房的打斗声响,让守卫们全冲入…

同一时间,覆面者绕在手臂上的百穗刀再次扬手而出,绕上顶上屋梁,身形借势跃飞而起,整个人隐没于梁上幽暗中。

“上梁搜,另外几个守著门口!”梁言纶命令几个执火把的武卫跃上屋梁,同时严守门口。全部的人靠墙而守!

偌大的书房瞬间被照如白昼,守卫各个靠墙而立,严看屋内动静,几名武卫统领则保护在关长天身边。

片刻后,梁上与屋内皆没任何人的身影下落。

“启禀梁总管,梁上没动静。”

“屋内各处也没。”包围得如此严密,不可能有所疏漏,对方也不可能有任何离开的间隙,正当梁言纶到怪异时,已听到关长天大喝!

“慢著!”就见主子拿过其中一名武卫首领配在际上的短刀,随著眸光进出的犀锐,一剑出!

角落一扇已被悄然打开的窗边传来痛号,鲜血在无人空气中洒出,随即一道银白烁光张开片片薄刀,从虚空往窗外树干绕上,负伤的背影浮现窗前!

“术法!”梁言纶神严敛,命人围上。

对方拉过百穗刀,借势跃身飞出窗口!

“言纶,活捉此人!”关长天看着窗台血迹,命令道:“此人受本人一掌,再受刀伤,伤得不轻,定然逃不远。”

“是。”梁言纶领令退下。

“拥有季家百穗刀,又会术法的女子…会与楚茵的绣帕有关联?”他沈皱著眉,充思付。

*****

秋末的风夹著临冬的寒意,一开窗便面扑来,冷得云窦开直哆嗦,忙掩上。

“天呀!现在一过午,我就冷到不想出门了。”近郊的溪河已开始结薄霜,云窦开双手在衣袖内,瑟瑟缩缩的挂著两条鼻涕嚷。

“小当家,你还是先把自己脸擦擦吧!否则等会儿下人进来,多难看呀!鼻头下的两条鼻涕要淌下淌、要断不断,真恶心。”

“那么麻烦干什么!”推开鹃儿递来的手绢,云窦开直接用力擤擤擤的再把鼻涕倒回去。

“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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