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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就叫章小姐就好了,不过只允许你我之间这样称呼。在其他场合这样称呼我,可别怪我和你翻脸。”女歌手语气有些发嗲地和我亲昵道。
“哦,谢谢章小姐的厚,那就依你说的办。看来章小姐似乎对我不反
,那就是说我以后有机会向你讨教舞技了。”
“当然,只要你常来给我捧场,请我喝上一杯酒什么的。”
“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那什么是大事呢,老板?”女歌手章逸凡忽然语气冰冷地反诘我道。
我对章逸凡这种忽冷忽热的反应没有在意,只是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道:“章小姐人长得漂亮,歌唱得好,屈尊在这个酒吧里唱歌不有点可惜吗?”
“哦,这么说老板您有意愿为我指点津了。那你说说吧,有什么地方可以适合我发展?”
“噢,这个你别误会。我不是猎头公司的,只是一般酒吧客。只是觉得你才貌双全、歌舞一,在酒吧没什么大发展??”
“切,我还以为你是我的贵人呢,原来只是一个耍嘴皮子的。”
“呵呵,不好意思。对了,先前我听你唱的那首《白天不懂夜的黑》唱得声情并茂,对歌词的演绎诠释十分到位,是不是章小姐对这首歌有特别的悟?”
“你说的不错,看来你是个心明眼亮的人。”
“哦,那这么说章小姐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人在江湖飘,谁没有一点红尘过往呢。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想。”
“这么说老板对我很用心啊,那你就常来这里找我。
哪天我被你的诚意动了,说不定我会告诉你我的故事。”
“好,一言为定!”这时,这首慢四舞曲已然奏毕,我就和章逸凡携手返回了包桌。小陈等三人纷纷站起,噼里啪啦地为我和章逸凡鼓掌喝彩。
“伟哥,想不到你舞姿翩跹,宝刀不老啊。”
“去去去,别埋汰我,我比起这位章??章女士跳舞差远了。”我有些磕巴地谦虚道。
这回章逸凡和我紧挨着坐了下来,主动端起她的尾酒,和我们几个男的碰杯喝起来。
除了喝酒,她还主动热情地和小陈等三人打招呼,并且和他们大呼小叫地玩起了输家喝酒的骰子游戏,似乎很乐意融入我们之中。
我坐在一旁,呷着科罗娜啤酒,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几个在玩游戏。
章逸凡察觉到我被冷落了,就转回身挽着我的胳膊道:“伟哥,你也来玩啊。你看我玩骰子输给你的小弟好几次,被罚了好几杯葡萄酒,你要给我赢回来,把他们都喝趴下。”
“我也未必能赢了他们啊?”
“不,我相信你行的。”章逸凡眼神热切地注视着我。
“对对对,只有伟哥行。只要伟哥出马,我们都不行。”小陈这家伙一语双关地促狭道,惹得袁大头和汪小三两人大笑不止。
这样我们和章逸凡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告结束。临别时,我以眼示意小陈付给章逸凡的三千台费。
想不到章逸凡很大度地把钱往我面前一推,笑眯眯地对我说道:“伟哥,初次和你结识不必如此破费,这三千元我不收了,谢谢你的酒。”她这一举动让小陈他们很吃惊,汪小三这家伙还没心没肺地当着章逸凡的面夸我道:“伟哥,还是你厉害。
这姐们居然只是因为想和你结识而不收这三千块。”我当然不能在章逸凡面前显得小气,数次要把钱推给她,而章逸凡一再拒绝,最后她顽皮地对我说道:“伟哥,钱真的不必了。只是和你认识几个小时了,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呢。”
“什么名讳啊,你就别提这个梗了。我叫贺伟,贺龙的贺,伟大的伟。”
“哦,好响亮的名字。”接着章逸凡在我们四个男人的睽睽注视下,居然从衣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我手中,“伟哥,方便的时候打电话和我联系。”言毕,她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出了我们的视线。
一旁的小陈喃喃道:“伟哥,我真是服你了,你是用什么手段就把这妞给降服的?”一旁的袁大头故作聪明道:“这有什么!男人少,女人
钞,生活不易,全靠演技。我看这娘们不收这三千元,一定是准备放长线钓伟哥这条大头鱼。”我扬起手照着袁大头的后脖颈就是一巴掌:“大头鱼你个鬼!我看这里数你你头大,你才是大头鱼。”第五章纠结第二天我直睡到中午才醒,还是被杨元庆派来送汽车钥匙的人按门铃才将我唤醒的。拿到钥匙不久后,我就接到了杨元庆的电话:“小伟,听说你回来了。回来就好,我们兄弟又可以同舟共济大展宏图了。我听晓峰说了,乔黑子不敢对你再怎么样,你也不必有后顾之忧。
我今天家事身,没法亲自去看望你。你今天只管好好休息,处理好个人事情,明天到公司我们再见面叙旧。”放了电话,我把玩着自己的汽车钥匙沉思起来:按理说我失踪半年之后才回来,杨元庆和我是大学同学,也是好兄弟,他应该
空来看看我才对。但他似乎对我的回来比较平静,没有我期盼的热情,这有些不近人情。
联想起涂晓峰送我到楼下的话,似乎他早已预见到杨元庆不会主动找我,难道这都是他预先安排好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方面他安排人对我热情接待,一方面又不痕迹地利用杨元庆对我的冷漠来打
我,那涂晓峰还真是一个玩心理战的高手。这说明他对我的背叛不放心,对我和他
子肖
的关系还是耿耿于怀。
一方面他想利用我的能力,另一方面他又对我不太信任,所以他要想方设法地来制我。
他肯定不乐于看到我和杨元庆结成同盟,那样会对他在公司的地位构成威胁,也无法达成控制我的目的。
把我和杨元庆相互疏远,互相猜忌,他自然可以对我和杨元庆又打又拉,在中间左右逢源,以达到制衡。他表面上离开了公司,投奔了官场,但公司是他的本,他一定不会轻易放弃。
这样一想,我心里豁然开朗,但为今后和涂晓峰、杨元庆的合作心里添上了一层疑云。
下午,小陈开车来找我,拉着我去了花鸟市场,给家里买了花和鱼。晚上,我正一个人系着围裙做晚饭时,我接到了秦欣的电话。
秦欣在通话里告诉我,关怡婷一直没来找她,也没有给她打电话,这让她搞不清是怎样一个状况。
我一听心里吃了一惊,匆匆又和秦欣聊了几句后,就了通话,开始拨打关怡婷的手机号码。
关怡婷的手机倒是开着的,只是长时间无人接听,这更加重了我的担心:难道她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吗?
我先后拨了好几次关怡婷的电话,她的铃音始终在响,就是始终没有应答,这让我有些紧张,连做晚饭都没了心情。
我琢磨着自已是不是该为关怡婷报警,但是现在不知道关怡婷身在何处,连个大致范围都不清楚,报警也是无从谈起。
正当我纠结凌时,我扔在厨房
作台上的手机遽然响起。我急忙抓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关怡婷的来电。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立刻关怡婷慵懒的嗓音传到了我的耳膜。
“严大哥,你在找我吗?”
“你现在在哪里?你在不在甘肃省的地界?”
“严大哥你这么紧张干吗?我没有去甘肃省,而是中途下车去了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
“西藏的拉萨。我以前早就想去那里看看,听说那里几乎没有污染,是比较纯正的大自然,所以我想体味一下和大自然亲密接触的觉??”
“行了,别矫情了。你随便去一个公园,你也能和大自然接触。你要是摔个狗吃屎,那样你和大自然接触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