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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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她突然好想念千冢谷…裏的啞巴花!

他連忙佯急地朝上喊話“那可不行,我不把話説清楚,等會你一高一低的跑遠了…啊!你用什麼砸我?!”天吶!痛死了,她有謀殺親夫的嫌疑。

“球果。”

“你確定不是磚頭嗎?我腦袋好像破了個大,疼得手腳都搐了。”

“我力道拿捏知分寸,傷不了你的。”雖説不傷人,可蘇寫意仍擔心地往下一瞧,就怕這傻子真讓她給傷了。

但也忍不住恥笑自己,丟人還怕傷人,她也變了。

“娘子,你要不要落到地面好説話,我這麼仰頭,頸子都發酸了。”杭君山站在樹下往上望,拉長的頸項直往後仰,腦袋瓜子重得像快抬不動了。

“想説話就上來,我這裏風景好,雲淡風清,光明媚。”

“什…什麼?要我上去…”他口吃地差點咬到舌頭,大咽一口唾。真得爬上去啊?!

“這一點點高度你就軟腿了嗎?但我瞧你抱着其他女人時倒威風的。”清冷的嗓音帶了點不快,有些拈酸吃味,雖知是怎麼回事,但想起還是不舒坦。

苦着一張臉的大神醫,一白。

“冤枉呀!娘子,我沒抱着她,是她強抱我…”

“你再不上來我就走嘍!你知道我這一蹬又是千萬裏遠,你投胎再出世也不見得追得上我。”以他的腳程,多半累死在半路。

一聽她又要如南雁高飛,他急得高喊“別別別!我的好娘子,我這就上去,這就上去,你等等我,別又將我丟下…”手腳不靈活的杭君山攀着樹,笨拙地爬上三寸又滑落一寸,兩腿夾緊大樹幹使勁往上攀,一眼也不敢朝下瞧,磨破了雙掌猶不自知,爬得汗浹背,搖搖晃晃好不驚險,幾次滑足幾乎往下掉,但仍打落牙齒和血,硬充好漢,學着蝸牛慢爬,竟也真讓他爬到上頭。

一見風大,他還真沒骨氣地閉上眼,等着風吹樹搖的晃動過去,忽聞一聲噗哧的輕笑,他驟地睜開眼,佳人芳容近在眼前。

“娘、娘子呀,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好高…你一定要抱緊為夫,我們生不同時死同…喝!你又欺夫…”不彈小力點,他再怎麼皮厚也是血之軀,哪有不痛的道理。

眉心一紅,不敢放手的杭君山只能任痛蔓延,臉歪嘴地哼哀兩聲。

“誰死了,盡説穢氣話。”這麼怕還硬要爬,這點心思讓蘇寫意心上一暖。

唉!暖玉抱滿懷的覺真好。怕高又怕死的杭大神醫一臉陶醉地抱…是四肢纏成麻花地攬得死緊,纏抱佳人。

輕風拂面,雲白低掠,林間的鳥叫聲清脆悦耳,陣陣果實透的清香隨風飄送着,煦陽徐徐,微灑光。

“娘子,你這口酸吃得我膽戰心寒,跳驚魂,我的心擺了一個你之後,就容不下其他人了,你可別再捧醋狂飲,嚇掉我半條命。”當下他真以為完了,因她烈,自己必定要失去她了。

“我吃醋?”蘇寫意一怔。

“可不是嘛!還整桶醋捧起來盡往喉嚨灌,也不管是不是冤枉我了就悶着頭生氣,讓我又心急又心疼,憂你痠麻了牙口。”他嘴上説着心疼,可嘴角卻揚得高高的,笑得好不得意。

他娘子終於懂得吃酸拈味了,不再是他一頭熱的狂戀痴,叫他怎能不開心地咧開嘴,果蒂落笑豐收?

“原來這悶的覺是這麼來的…”她低喃。

這吃醋的覺…當初,她見着董玉華搭上他肩膀時,着實不悦,今見谷月涵環抱他的,更是極為難過…原來是用情已深,這不是毒是什麼?!

“我與大嫂絕無私情,她也不是真愛我到非我不可,她剛和姑母到我家時,瘦骨伶仃的沒只貓重…”怕她誤解,杭君山娓娓道來個中原由。

當時谷月涵確實對他有意,而他也對她頗具好,但還不到論及婚嫁的地步,他憐惜她,是因為她的確吃了不少苦,值得人家好好對待。

那一是他二十歲生辰,大夥兒拱着要為他辦一場壽宴,好菜一盤一盤上,美酒一罈一罈開,醇酒佳餚的助興下,每個人都喝得有點茫。

沒想到為了成為杭二少爺夫人,還是表妹的谷月涵竟趁夜摸進他房裏,寬衣解帶爬上牀,與醉死的男子翻雲覆雨,風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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