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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來她的眼中也全是渴望的神情,我居然温柔地問道:「我要來了,你準備好了嗎?」她輕輕地點點頭,臉緋紅,紅微張,竟似一個懷少女一般。

其實這個情景蠻詭異的,我還是個初中生,雖然本錢雄厚,遠超同齡人,但是個子卻是一般,尤其和高挑的獨孤伽羅比起來,我真的就是一個小孩子。

就像她剛才為我口,蹲下也不過比我矮一個頭,要不是她低頭去含,我其實很難進她的嘴裏。

所以我現在要她,頗有些小馬拉大車的覺,這覺也讓我極度興奮。

一則是她比我高,比我成,二則是她比我強的多,上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是誰,應當都是極為得意的吧?

想着這些,我一,我那又長又就擠進了那個狹窄的縫隙裏,我的進入了一個神秘的地方,無數軟擠壓過來,層層疊疊,無窮無盡,每進一步都極為艱難,而且我又怕她太過痛苦,因此我的動作也是極為温柔。所以我足足努力了半分鐘,額頭都微微見了汗,這才覺到她的處女膜所在。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過程中,獨孤伽羅卻是嬌連連,連一絲痛苦的味道都沒有,我才想那應該是媚術的作用,要是我中了她那媚術,怕是會甘之如飴的擼滿一大碗給她吧?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寒,消失的暴情緒再次湧上心頭,我捨棄了剛才温柔的動作,猛地往前一壓,雙手按在了她柔軟的子上,借用身體的重力,直接突破了她的處女膜,向着她的子宮發起衝鋒。

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撞擊,讓獨孤伽羅反應烈,像是痛苦都轉化為了快,我的每一次衝擊都只會讓她的呻更加高亢而已,她死死的抱住我,就像是一隻章魚一般黏了上來,四手八腳的緊緊箍住我,捨不得放開。也幸好我這時候體內滿是龍氣,身子十分堅韌,力氣也大了不少,否則她這一抱,説不定我們就要變成滾地葫蘆了。

「啊……你好強壯……我覺……啊啊啊……我覺我的身體……啊啊啊……好像被填滿了一樣……噢……脹脹的……哦……麻麻的……就好像……啊啊啊……就好像在天堂一樣……再兇一點……啊啊啊……我……我好喜歡你的狂暴……啊啊啊……」獨孤伽羅放聲大叫,像是完全沉在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愛當中。我當然不會以為她天生放蕩,遇到了雞巴就發騷,如果是這樣,那他龜頭上就不會像這樣鮮血淋漓,而那牀單上也不會綻放出一朵絢麗的紅梅了。

這一切恐怕都要歸功於「媚術反噬」這四個字了,如果不是媚術反噬,恐怕我這個修行不到家的小氓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到這麼一個活生香的大美人的。

只是這些都不能阻止我越來越兇猛的節奏的,我一頓長猛打,盡顯男兒本,兩條如同軟玉般温潤的大白腿早已經被我扛在肩上。我扶着這雙的玉腿,狠狠地撞擊着這不似人間該有絕美,每一下都到小的盡頭,只是我的雞巴太長,即便頂到了底,還是有一部分落在外邊,這樣我有些自豪,為我這傲人的尺寸自豪。

「啊啊啊……你……你為什麼……啊啊……為什麼那麼強……啊啊啊……我又要……我又要來了……啊啊啊……」獨孤伽羅臉紅極了,就像是染缸裏剛撈出來的大紅布,鮮紅似血,雙眼離地盯着我,嘴裏在呼呼的着氣。

原來不管她再強,不管她再冷,她都是一個女人,一個被我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看着她那張出塵絕俗的秀氣臉蛋上佈滿了情慾的氣息,那離眼神中透出的求饒彩,我一瞬間像只鬥贏了的公雞,昂首,神氣十足。

可是她滿足了,我卻還沒有什麼覺,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況且想起剛才她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我的就興奮不已,半點軟化的跡象也沒有。

「你説要賠你一大海碗,我既然答應了,又怎麼能食言呢?只不過,我不讓你用碗來接,要接就要用你這的小騷來接。」我在她耳邊嘿嘿笑道。

獨孤伽羅一聽這個臉立馬變了,伸手她有些紅腫發麻的小,可憐巴巴地看着我,只是她那媚術太過厲害,受了反噬的她全然不能反抗,只能任我施為。

而且我僅僅是又了她幾下子,她的小頓時又水不止,而那雙如同江碧波的雙眼也蕩起了幾分媚意。

被我放下的雙腿,更是一下子盤在了我的間,雙手扶着我的肩膀,那渴望的樣子不言而喻,甚至這剛破瓜的女子已然自已動上了,可見這媚術是多麼的可怕。

我見到這幅情景,要是還能自持,我也就不是陳洛,不,應該説不是男人了。我立刻又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每一次進出都給我不一樣的覺,每一次都像是一個新世界在等着我探索。

初時,我只覺一個鋼打造的箍兒緊緊地把我鎖住,就像是戴上了金箍的孫悟空,束手束腳。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緊緻的壁被我破開些許,那錮頓時小了不少,但是也像是行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之上,倍艱辛。

而後,我又送一番,這緊窄仄的羊腸小道里面,驀然出現了一汪碧水,但是這水潭不是清涼,而是熾熱的,就像是泡在熱水裏,每一次拔出來都會發出「啵」得一聲,然後帶出一大片水,帶着淡淡的香甜氣息。

我也發現了,獨孤伽羅身上的所有氣息都是素雅而雋永的,起初並不覺得的如何,但是隨着沉下去,就越發的覺得美妙悠長。

「啊……好酸……好麻……哦……可是……可是還是很想要……啊啊啊……

給我……給我更多……啊啊啊……」獨孤伽羅用力勾着我的脖子,但是我覺的到,她的身體已經像一泡軟了的麪條,軟綿綿的,毫無力道。

但是她的腿卻還是那麼修長而有力,冰涼的肌膚已經在和我的接觸中變得滾燙,就和她的小一樣,熾熱而滾燙,的我本不想離開她的小片刻。

常常是我還沒完全拔出來,就再次頂到了她的小深處,每一次只有那滾燙的水兒被我帶出來,滴落在地,證明着我倆愛的痕跡。

「別……不要摸那裏……啊……那裏不行!」被我的上下起伏的獨孤伽羅忽然驚叫一聲道。

原來我在着她的時候,一隻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順着縫,摸到了那個隱藏在深深溝壑的花蕾,那裏的每一條褶皺,都在我的指肚下一一顯現,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但是它的大體形狀已經在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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