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惡魔羣島中的倒爺二旺盛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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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剛剛滿載返回到島上之後,卻發現島上來了一羣不速之客,而且還是些非常不禮貌的傢伙。

不遠處的海灘上冒起了裊裊炊煙,大約有十來個強壯野蠻人正在舉行大餐。

這些每個野蠻人全身皮膚是古銅的,lou在外面的肌上紋滿了各種象徵崇拜圖騰的張牙舞爪的紋身,他們魁梧雄壯的個頭足有兩米多,人人手裏都握着一把特長的木製大刀,裏彆着石制的刀斧等切割用具,圍着一小堆火坐着。

他們生火顯然不是為了取暖,因為天氣很熱,本用不着取暖。

篝火旁邊海灘上兩個被綁架而來的道格族狗人比蒙被堅韌的樹藤給捆紮了個結實,兩個比蒙穿着用堅韌海藻編制的衣服,其中一個口鼓鼓的顯然是雌,而另外一個全身肌**子的是雄,從他們互相依戀的絕望眼神,我就可以看得出,他們絕對是一對戀人。

而他們旁邊還有一具體格壯的軀體。

“kao!你們想在這裏舉辦派對,有沒有經過我這個主人的同意?”我心中怒火升騰了起來,抄起旁邊的一掂了掂就衝上去了。

幾個野蠻人顯然也發現了我,嗷嗷亂叫着舞動着手裏的傢伙衝了上來,看樣子我好象註定會加入那三個倒黴鬼的行列中了。

“嘣!”一個跑在最前面的野蠻人手裏的木頭刀被我硬砸開了一個大缺口,然後我一順勢而下,敲在他的大腿骨上,一聲慘叫後,這個野蠻人歪倒在地上。

掄下去後,那個高舉大刀的野蠻人像掄得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骨折的悶響和生生被折扭曲的身體讓所有野蠻人驚呆了,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手法如此之狠。

慘呼和骨斷筋折的爆裂聲成為我下的唯一旋律,每一結實地死一個蠻人後,兩個地上的比蒙都會猛地搐一下眉頭!

隨着慘呼聲接二連三地響起,滿地都是被我掄打斷了腿的野蠻人。

我輕吁了一口氣後,徑直走到這兩個滿臉驚恐的比蒙的面前,從背後出來的斧頭唰唰盪出的兩道寒光,讓他身上的藤條斷裂開來了。

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們旁邊躺着這一個奇怪的種族的屍體,這是個塊頭兩米多高比野蠻人更魁梧壯漢,光溜溜的大腦袋圓得像個抹了油的葫蘆,全身的肌呈一種白皙的,四肢屬於腳掌手掌的位置連着蹼的手掌,尤其是圓鼓的肚皮上更是潔白如雪,由於我拯救的不怎麼及時,所以眼前這個奇怪的壯漢的小腹部位已經被野蠻人的硬木刀給劃開了一個呈撕裂狀的豁口,出來的鮮血已經身底下形成了一汪血泊,顯然,已經無藥可救了。

這些野蠻人所使用的木刀都是用硬木特製的,這種硬木只要削成形,燒熱變硬後,再鍍上一層油脂之後,殺傷力和切割力均十分可怕。

令我當場差點沒大吐特吐的還使這個不知名種族的壯漢腹部破裂的腸道中,梗阻了一團一團的筷子細的血紅寄生蟲,如盤錯節的樹一樣,有的腦袋還微微地動着,在腸道中輕輕探索着。

***兩個狗人比蒙吃了東西之後,很快就恢復了體力。

“魔族的老爺,道格族‘旺盛的金路易’和我的愛人託妮向老爺請安了,謝您的無私拯救。”雄的狗族比蒙聳了聳鼻子,捧着我遞給他的一烤魚和椰碗,怯怯地走到我的面前,低頭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kao!一聽這名字我差點沒笑出聲來,‘旺盛的金路易’可不就是他媽的旺財嗎?

“好了,不用多禮了,你們是怎麼被這羣野蠻人抓到的?”我用匕首輕鬆地刮削着用於做長槍的硬木,一邊瞥着腦袋問道。

“老爺,我和託尼都是村子裏的獵人,因為相愛而不為族人所容,所以就被驅逐了。”旺財眼圈一紅,咬牙道:“我就是在駕駛着自己的藤舟被海xian翻了,結果碰上了這羣野蠻人。”

“哦…那麼,你們有什麼打算呢?”我把一支鋒利的槍頭按在槍桿子上,抖了一抖後,轉頭看着兩人面面相覷又有點熱切的樣子。

“老爺的神勇讓我到震撼與欽佩!能成為一位勇士的隨從將是我們最大的榮耀!”旺財怯怯地問道:“老爺,請問…您願意收留我們兩個卑賤的比蒙,庇護在您的光輝下嗎?”

“好吧,你既然願意做我的僕人。”我心中一喜,懶洋洋地問道:“我將賦予你們在這裏生存的權利。”兩比蒙面面相覷,不又驚又喜,同時跪在我的腳下,一個吻左腳草鞋一個吻右腳草鞋:“‘旺盛的金路易’和託尼將永遠魔族老爺您的恩賜!”

“對了,先告訴我,這傢伙是那一個種族的族民?”我站起身來,走到海面踢了踢這個已經死透了的光頭壯漢問道。

“老爺,這是個海豚族人。”旁邊的旺財走了過來道。

“海豚族人?”我呆了呆,奇怪地問道:“他們怎麼和你們一塊抓到了?”

“老爺,這裏每年都會有很多海豚族人,或者是逆戟鯨戰士會因為體內寄生的潘朵拉之蟲而發狂導致擱淺喪命。”旺財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附近的海域裏生活了許多的海豚族,它們是野蠻人和殘暴的虎鯊人最大的剋星,他們很悍勇。”

“潘多拉之蟲?”我奇怪地念叨着這個奇怪的名稱,這明明就是蛔蟲和水蝨嘛,怎麼又多出一個‘潘多拉之蟲’來?

“是的,老爺,昔一萬多年前,海族入侵大陸的時候,人類的魔法師在把海族趕回海中之後,人類給海族降下的最厲害的詛咒之一,要讓他們的子孫後代永生永世地遭受潘朵拉之蟲的噬。”旁邊的託尼cha嘴介紹道:“這種詛咒甚至連我們這些比蒙都逃拖不掉。”此時此刻,我腦中陡然靈光爆閃了一下,驟然想起了我以前受叢林訓練時的那些配藥技能,轉頭朝不遠處的那片野生檳榔林看去,硫磺的味道似乎也在我鼻中繚繞着。

“我明白了!”我不回想起了以前叢林作戰時所學到了生存技能中,其中就有調製草藥治療寄生蟲這一項!

一個招兵買馬的偉大計劃悄悄浮出了我的腦海中,我的野心瞬間就開始不能遏制地膨脹與蜿蜒。

我忍不住仰天一陣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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