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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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子就又回到了從前那般,處於酒池林狀態之中。這也必然註定了我生活上的空虛和身體上的疲態,形成了一個死循環:那就是越奔走於酒桌之前身子就越發顯得虛弱,越疲於應付就越發顯得空虛寂寞,觥籌錯下的豪言壯語,吐了又喝,回家之後冷落老婆。

聊了一陣兒之後,我去頂頭上司的辦公室轉悠一圈,和那個子部長打了個招呼,例行公事地彙報了一下情況,應付應付也就萬事大吉了,對於我來説,這一天的工作基本完成,剩下的時間也就是打發時間混點了。

回想起昨晚上的那個夢,我越是覺得羞愧就越是不住回味,關上了辦公室的房門,隔絕了與同事之間的聯繫,我就深深陷入了回想之中…

恍恍惚惚之間,我又回到了小時候居住的鄉下,那裏的環境依舊,就像小時候一樣,人和物一點也沒有變化,隨着夢迴家鄉,我覺自己的歲數都變小了。

身體處於一種半飛着的狀態,一會兒在老家的院子裏,一會兒又到了別人家的院子裏,這些當然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夢中的我是結了婚的狀態。

並且發現了一些我心底裏興趣的事物。先不説胡夢顛倒,我一會兒是個小孩,一會兒又結了婚,畢竟夢裏的東西很是混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夢在我心裏發了芽,正不斷滋生着。

回想着夢裏,我看到了當年那些成的婦女們,我應該叫她們嬸孃的,在夢裏,我可以肆無忌憚地盯着她們穿着背心下的子,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想着想着,我自己的下體有了一絲覺。

就在我盯着嬸孃的子發愣時,我聽她説了一句“那不是廣山大哥嗎,他怎麼帶着兒媳婦去了老李家啊。”嬸孃説的我心頭一顫,不為別的,因為老李家發生的事情很是耐人尋味,令我到震驚的是,嬸孃提到的廣山大哥不就是我的父親嗎!

我父親帶着我的媳婦去老李家幹什麼?這他媽的老李家可是發生過公媳亂倫事情的,他當時的年齡跟我爸現在的歲數差不多,那時候他兒子去了國外打工,只把子留在了家裏,同樣的情況,他的子也是剛生完孩子的,我的記憶特別清晰,當時村裏人也都知道這個情況。

記憶隨着夢境延伸下來,把我內心深藏着的東西喚醒了,當時幼小的我並未太過於在意公媳扒灰這個事情。

也不太清楚扒灰這個字眼到底是個啥意思,可大人們在茶餘飯後總是滔滔不絕地薰染,讓我記下了兒時發生的事兒。

而當記憶裏的東西出現在現在的我的夢境中時,受就變了,因為此時的我不再是當年那個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已經長大成人懂得了扒灰的真正含義。忌總是帶有無窮般的夢幻魔力,讓人在思考時血沸騰、難以自持。

因為它是有悖倫理的,不想還好,一旦涉及到它,則腦子就永遠揮之不去了,我繼續回想着昨晚上睡夢中的情況,整個人處於一種假寐狀態。腦子裏的夢境在不斷轉換着。

而我的身體也隨着回想一下子就飄到了老李家中。在夢裏,我就如同擁有了超能力一般,一會兒亂飛一會兒又四處瞬移,或許大多數人也和我一樣吧,做夢的時候,自身都會出現這種千奇百怪的能力吧。

老李家空無一人,就在我茫然無助時,我看到了父親提着褲子從老李家的廂房走了出來,父親看見我之後顯得很是慌亂,臉上一陣乾笑隨即迅速走出院子,我可從未見過父親這個表情,覺他特別奇怪。

並且我沒聽清他説些什麼,只看到了他狼狽的背影倉皇離去,當時還得我聽納悶的。轉頭看了過去,順着開縫的房門,我看到了子正在穿着絲襪,那超薄連褲襪的襠部明顯被撕扯出了一個破,依稀在老婆的兩腿間還印出了男人出來的東西,把她的絲襪都給打濕了,非常顯眼。回憶這段夢境時。

覺自己的嘴巴一下子掙得老大,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了眼眶,隨着我呼的急促,下體早已硬成了一鐵杵子,窩在褲襠裏非常難受。可想而知,靜態下回憶夢境的我處於這樣的狀態,是不是很搞笑啊,這要是被人看到了。

肯定會質疑我的神狀態有沒有問題。我的心在砰砰亂跳,身體不斷顫抖着,嗓子在嚥唾時彷彿噎着了似的。

興奮之中帶着罪惡,我的身體再也無法保持平靜。戰慄下的我點了一香煙,三五口就完了。

就這樣子,我再次出一香煙,迅速點燃了起來,直到我連續了四嘴上火燒火燎之後,才不得不放棄再次煙的念頭。我想放棄思考,不想再去回憶夢裏發生的事情了。

因為這裏涉及到了我的親人,説真的,我真擔心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深陷泥沼不能自拔。我端起了杯子,一揚脖子就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白水,煙難以壓制我狂跳的心臟,喝水能不能解決我現在的困惑,其實我知道,那完全是自欺欺人。不由自主間,我再次回想了起來。

換做以往的話,夢裏發生的事情哪能這般容易就想起來呢,還不是因為這是我這個月第二次夢到這種情景,兩次夢境竟然無比相似,稍微深層次想想就能回憶出來。

處在這種矛盾尷尬的回想中,雖説我心裏的罪惡非常強烈,可它同樣帶給我強烈的刺,讓我這個平時跟老婆做愛需要她不斷安撫挑逗才能起的人,一下子就把話兒怒起來。

幸與不幸,我真的分不清楚了,我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再次試圖不去思考夢境中的另一個片段,可無聊枯燥的辦公室生活讓我無法不去想它,越是壓抑越是難以抑制。

最後我放棄了心中壓制的想法,沉溺在再次回想當中。身處夢境,我的身體似乎不見了,只剩下兩隻眼睛在盯着廂房,此時的子穿好了絲襪高跟,四處張望了一陣之後,拉開了廂房的房門,悄然消失在我的面前,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心裏帶着絲絲彷徨,我跟隨着子的腳步回到了老家的平房裏,見她抱起了孩子,當頭送到曉炎的嘴裏時,我看到了子臉上漾起了母愛光輝,她是那樣温柔繾綣,樣子好美啊。

看着眼前那個韶華璀璨的明珠,我的心裏也跟着靜了下來,眼神裏充滿了關懷,對她,我的子。

不光之前怎麼樣,她依然是我心頭裏獨一無二的寶貝,此時此刻,我只想平靜地守護着眼前的母子,只要她們永遠幸福就足夠了。

這就是身為丈夫身為父親的我的心裏,同樣也是我一生為之奮鬥的目標。不養兒不知父母恩,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結婚生子之後,我對待兒就像我爸爸對待我媽媽和我一樣。

也許這就是天下間父母之間的夫恩愛之情,這就是天下間父母對孩子的犢之情。繼續遊走在夢境裏,明知是假但又深深回味,看來我是無法自拔了。

回憶的過程裏,我的腦子也在不停轉悠着,心情也是一時動一時平靜,剛緩和下來的情緒還沒平穩,就被夢境中的第二個場景擊潰了,着孩子的時候,本來是從我居住的那件房子裏,不知為何,竟又變回到了老李家。

而她懷裏的孩子也在這時莫名其妙地不見了,看到了那個場景,我的心裏是緊張還是憤怒,是興奮還是彷徨,我也説不好自己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樣。

但現在回想時,我的身體是顫抖的,心跳加速,呼急促。老婆上身赤,肥白的部翹聳顫擺,把兩隻葡萄大小的頭展在外,懸着,向她的男人招着手。

老婆的下身穿了一條開檔絲襪,躺在大牀上,像合我一樣在合着另外一個男人,讓他把那碩的陽具在她那嬌緊窄的陰道里。

記憶中,當看到這樣血脈噴張的一幕時,當看到那個男人在我老婆身上奮不顧身時,我的腦子騰的一下就熱了起來,恨不能拿起菜刀把那個欺負我老婆的男人砍死。

在夢境裏,那個趴在莊麗身上亂的男人是揹着我的,回想之中,當時我的超能力也沒了,就只剩下乾着急了,急切之中,我的動作如同蝸牛一樣緩慢,當我好不容易來到他們近前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那張男人的臉。他。

對於我來説竟然是如此的悉。他是,他是我爸爸。我老婆竟然穿着開襠連褲襪任由我爸爸去的,而我爸爸的臉上,猙獰異常且扭曲極了。

就像在他自己的老婆一樣着我的媳婦,次次都是齊沒入,瞅他那猛烈的程度,顯然他的心裏和生理都是快連連的,能和我老婆這樣緊緻如滑的女人媾,可謂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啊”我低吼一聲,一下子就從回想之中離出來,手心裏滿是濕,腦袋上也冒出了冷汗。隔着窗子,我緊張地望向了外邊,外面“工作”着的下屬玩遊戲的玩遊戲,聊天的聊天,本沒有注意我這邊的情況。長出了一口濁氣。

然後鬼使神差般拉開了褲子的拉鍊,從內褲裏掏出了自己硬如磐石的陽具。我自信我的陽具還算夠個,起之後十五六釐米的長度不説,莖身上還佈滿了虯髯着的青筋,別看它跟老婆房事時經常肌無力,但此時的龜頭的大小就像個乒乓球一樣,紫紅紫紅的,絕對有顯出來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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