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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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就排好順序,接着上來一人,解開苗若蘭的罩,然後將她抱起來放到會議室中間的地毯上躺好。分開苗若蘭的雙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勢,就直接壓上身將入擺動。

雖然是很普通的姿勢,不過少了誇張的強暴壓力,苗若蘭覺到身體不像剛才緊繃到快要筋,這個人還輕鬆地把玩着兩邊房,上下夾攻讓快被誘導出來。然後逐漸加快速度,苗若蘭渾身發熱,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見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盜鈴的錯覺,口裏竟然壓抑不住發出微微呻

這個人越幹越快,在之前低吼一聲,然後僵直身體將全數灌入,才慢慢了一口氣。苗若蘭隨後跟上高,但是在拔出時,體還是戀戀不捨地抖動,竟然微微拱起,口中無意識地長一聲,那聲音嬌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糖。

的人笑着輕拍苗若蘭的臉頰。

“被強暴還這麼享受啊?你是欠人乾的蕩婦還是不用收錢的女?”苗若蘭聽見這樣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讓自己還當作是個可憐的受害人,現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幹着她的人才無暇理會她的內心戲,又直接入。

只是這次他將苗若蘭抱起來,兩人面對面相擁對幹,苗若蘭的頭髮被汗水和淚水黏在額頭臉頰上,狼狽裏卻有蹂躪過後的悽美。接着苗若蘭被抱着往前趴倒,變成女上男下。

還在習慣這樣的姿勢之際,身後有一個人輕撫苗若蘭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顆粒間遊走,又癢又麻的覺在緊繃的背部肌膚特別,才剛決定咬緊牙不再發出聲音,卻又在齒縫間透着悶哼氣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順着股的股溝輕刮而下,更烈的酥麻軟癢搔得苗若蘭忍不住輕出聲。手指移到門口,用指腹按着菊花蕾折皺,最污穢又最隱私的部位現在卻被這樣褻玩,苗若蘭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可以被怎樣玩才算利用殆盡。

忽然手指就門內,剛才的飄然暈眩現在突然變成真實的痛苦,緊滯的門被手指突入,整個壁反起保護意識將手指夾緊,但是手指頑強地抵抗摳刮,痛讓苗若蘭的呻變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離了門,苗若蘭才鬆了一口氣,倏地就轟然闖進門裏面,苗若蘭連不要都來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體的拒絕讓肌緊繃,本來就緊滯的門這下更將緊緊箍住。

“喔,超緊的,好!”背後那個人興奮叫着。底下那個人卻略氣。

“幹,我這邊好像有點鬆掉了!”背後那個人開始用力,苗若蘭只覺得門被鐵杵搗入,然而壁被撕裂的傷痕卻發熱好像要燒起來。鐵杵來回磨礪沒有變繡花針,卻變成了火紅燒焊,苗若蘭的哀嚎逐漸發不出聲音,只是張着嘴巴鼓動喉嚨震出低鳴。

兩個人將苗若蘭夾住,上下夾攻前後門每推進深處,裏的花心就會被送前抵住龜頭,痛楚裏泛着快,彼此替説不出是快樂還是難過,整個人好像一直攀在雲霄飛車上面情卻找不到終點。

從高裏面回神過來時兩人還沒結束,然後高像鞭炮那樣接連引爆,停都停不下來,連續的失神回神,苗若蘭已經幾近癲狂虛本就不知道這之間自己的呻媚叫蕩地比起任何一個a片女優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股騷到骨子裏的聲將現場氣氛炒到最熱最高。

然後苗若蘭已經無法計算接下來有多少人進出自己的前後,暴雨狂風將她沒盡噬。不知道過了多久,苗若蘭才悠悠轉醒,會議室裏燈光明亮,可是四周卻已經空無一人,好像剛才的經歷只是鬼壓身那樣無法解釋。

苗若蘭痴呆地望着燈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後腦海裏的意識才慢慢地重新組合起來。費力地撐起身體,發現自己還是光溜赤,但是全身都沾滿半乾的黏,腥騷味令人作惡想站起身卻覺得下體痛到雙腳都會發抖,低頭看見大腿間黏着暗紅血跡,本以為是月經但是門傳來陣陣劇痛,才想到是破留下的痕跡。勉強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紙和濕紙巾找出來。濕紙巾只剩一張,苗若蘭已經無從比較起倒黴的程度,用那張僅存的濕紙巾擦拭下,一擦刺痛就像針螫那樣扎滿陰户和門,才想到那是消毒濕紙巾。

咬牙忍耐擦完,濕紙巾已經被和血跡糊地狼藉。用面紙接着擦拭,卻總是被黏將紙纖維滲沾黏或扯破,擦起來事倍功半。還是負氣地將整包隨身面紙擦完,才準備穿着衣服。

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內褲和罩。

“死變態!”苗若蘭忍不住罵出聲音,卻發現嗓子已經乾啞。無奈只好將剩餘衣裙襪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鈕釦,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裝的狼狽。

苗若蘭腳步踉蹌走出會議室,整個樓層已經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門上的燈號發光。不想也不敢再走進廁所裏整理儀容,直接走到電梯前按下入內搭乘。

對着電梯間裏的鏡子,苗若蘭才發現臉上和頭髮沾滿了面紙的碎屑,頭髮黏膩亂翹,臉蒼白眼袋卻浮腫,伸手看了手錶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間辦公室裏,林靈兒通過門縫看到苗若蘭離去時的樣子,轉過頭來對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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