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之冬:米蘭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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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字數:219652021年5月6——米蘭之夏「乾杯——祝我們,以及我們的共和國常勝!法蘭西萬歲!」不算高大的男人率先舉起杯子,環顧了周遭一圈。

數位一身軍官服飾的男人們圍在他的身側,在這座不算很大的城市中,來自法蘭西的士兵們正忙碌地修築着簡單的工事,輕騎兵們前往周遭的高地放哨,而大多數士兵們則席地休息,從城市中臨時徵召和僱傭的民眾忙忙碌碌地挑起滿載食物的擔子,為他們送上一籃又一籃熱氣騰騰的麪包和葡萄酒,讓他們足以配着軍中攜帶的,此刻與土豆一起煮成濃湯的大塊鹹牛,以及廚師在烤架上往復旋轉,直到烤到皮焦脆,再由連長率先上前,士兵們一個個上前切割的,剛從鄉村裏徵收來的肥豬,難得的享受一頓痛快的宴會。

在一場又一場的勝利後,士氣高昂卻疲倦不堪的軍隊,是有理由得到一頓美好的晚宴,讓他們把高漲的士氣延續下去的;拿破崙-波拿巴對此相當清楚,就像他知道如何讓自己的將軍們在物質和心理上都心滿意足那樣;而顯然,軍官們臉上洋溢着的笑,告訴他這勵起到了不少作用——高大,拔的繆拉率先舉起酒杯,然後是站在一旁,臉上帶着愉快微笑的貝爾蒂埃,接着,所有人都舉起了杯子。

「法蘭西萬歲!」

「共和國萬歲!」

「也祝我們的波拿巴萬歲!」男人們祝酒的聲音有些雜亂,而最後一句話是德賽的聲音——這個同樣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臉上也帶着愉快的笑意,他與拿破崙相識不算太久。起初,他就像是所有人一樣,對這個在軍官中顯得身材矮小,皮膚髮黃的年輕人的一切帶着懷疑;只是從最開始的懷疑再到後來的歎服,直到此刻發自內心的信任,並沒有經過多長時間。

站在一旁的貝爾納多特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將杯子舉得更高,一飲而盡,另一邊,比他還要年輕幾分的勒克萊爾則附和着喊出聲。

「波拿巴萬歲!」

「哈哈,先生們,雖然馬納現在不在這裏,我們也該再為他乾一杯!」拿破崙笑着將話題導引到了其他的方向,不過,這個男人臉上的笑意,卻足證他此刻的愉快心情絕非作假;縱然此刻,尚且還沒有觸碰到至高的權位,但拿破崙的臉上亦帶上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度,而圍繞着他的,年輕且富有才幹的軍官們,也絲毫不介意跟隨着這位野心家來問鼎更高的權位。

「也為了馬納乾杯!」大家再度一同舉杯,這個簡陋的宴會廳中的座椅坐起來並不舒服,所以這個矮小幹的年輕人並未坐下,而是端着他的酒杯在軍官們中來回踱着步,而女侍們則適時地為他們斟滿杯子。

「卡爾大公是個聰明人。在塔利亞曼託被我們痛打之後,他肯定會謀求撤退。

而馬納在峽谷方向威脅着他的側翼,那麼,這位大公不會從卡林西亞行軍。」——拿破崙與貝爾蒂埃碰杯,兩人旁若無人地談着;這是他有意營造出的一種氛圍,讓麾下的兵強將自如談,而後,由他自己一錘定音;此刻如此,十餘年後,當他們在風中帶着寒意的斯摩稜斯克決心向莫斯科繼續進軍時,亦是如此。

「他會從烏迪內走……」

「退到塔爾維斯;今夜我們就要讓一個優秀的信使去通知馬納,讓他帶領全部部隊堵在那裏。」

「若一切順利,一週之後卡爾大公就只能在多瑙河的小船上繼續他的指揮計劃了!」情如火的繆拉向拿破崙舉杯致敬,隨即一飲而盡。

拿破崙還想再説什麼;可很快,他的聲音便暫且停止。

「瞧瞧,是誰來了?朋友們,為了來到晚宴上的這位天使再乾一杯!」一位比起不算高大的他,還要嬌小了幾分的白皙少女,此刻正站在門口,大概是同樣喝了些酒,此刻,波麗娜那張如同真正的天使般可愛的俏臉上帶着些許豔麗的紅暈,面對男人們舉起的杯子,她輕輕提起裙襬,頷首致意,隨即飛快地讓那件有着美麗蕾絲裝飾的裙襬回落,少女那被絲襪包裹着的白皙小腿與微微彎曲的雙膝,也伴隨着這優雅的禮節短暫地暴在外;那頗具孩子氣卻因此而更顯誘人的動作,讓大抵都各有室的將領們挪開眼光,繼續談笑,只有年輕的勒克萊爾的眼神彷彿磁石般,始終被引在她那嬌小纖細的軀體上。

只是拿破崙並不在乎這點小問題,作為將軍和領袖的他暫且退居幕後,而作為兄長的他帶着些醉意向着波麗娜伸出手。

「玩的怎樣?戰爭中,能有一位親人在我身邊實在很讓人開心,只是,如今戰事頻仍,也無法親身帶你遊覽這座城市。」拿破崙轉過頭,向着勒克萊爾擠擠眼睛——只是,專心於波麗娜輕輕扯着裙角的纖手,勒克萊爾並未注意到長官的暗示,直到將一塊牛排叉起送進嘴裏的拉納輕笑着,調轉叉柄戳了戳勒克萊爾的際。

拿破崙有意撮合自己這位可愛的妹妹和勒克萊爾,這點誰都能看得出來;而勒克萊爾也對眼前的這位少女垂涎不已,哪怕是這些戎馬倥惚的軍官們也能意識到。

「如果有,有這種榮幸的話,請允許我帶着波麗娜小姐——」他急忙站起身,慌亂之中咬到了舌頭;將領們鬨笑出聲,讓年輕的勒克萊爾有些臉紅;只是,這些平均也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人,當然清楚各自私下裏那些念頭;當勒克萊爾走向波麗娜時,繆拉還高聲吹了聲口哨。

「好!波麗娜,你不會介意勒克萊爾帶着你四處逛逛的,對吧?城裏有不少羅馬時代的古蹟,勒克萊爾會帶你去的,今天是勝利的好子,你們也該玩個盡興!」拿破崙大笑着出聲道,只是,不可思議的,波麗娜糾纏着雙腿,聲音顯得有些忸怩。

「那個,其實,我,我是身體不適,向哥哥道晚安的來着……」

「花些時間散步,呼新鮮空氣,對身體更有好處不是嗎?勒克萊爾,一個紳士該在寒料峭的夜裏給身體不太好的女士送一塊羊絨披肩的,對吧?」

「啊,嗯!是,長官!」——下意識地立正向拿破崙做出敬禮的姿勢,這又讓大家一陣鬨笑,這個年輕人臉有些發紅地牽上了波麗娜的指尖,嬌小的少女帶些謹慎的回握。

該,該不會被他,被他發現吧………?

——與那外表上令人心醉的純潔與美好完全不同,魅入骨的麗人,難得地到絲縷羞恥的將一雙玉腿夾得更緊了些。

就像是從未懷疑過自己的兄長那卓絕的指揮才幹般,波麗娜也從未懷疑過,自己是天生騷入骨的娃;就像是她自己所言,她生來便是為了享受絕頂的快樂而度過,正如同她的兄長生來便要成為歐洲之主般。

在八歲那年,法蘭西的革命烈火尚未點燃的歲月,她第一次在科西嘉的房屋裏,用手指笨拙地捏着自己的首和幼的小,讓自己達到高的時候,就確信了這一點——如今,她已是十六歲,縱然身材嬌小纖細,那一頭如同緞子般微卷的黑秀髮,以及縱然不發一語,仍舊含着些許誘惑的水晶般的瞳眸,無不顯示出她身為人盡可夫的少女的特質。

就像是一朵縱使含苞待放,卻已經被無數狂蜂蝶停駐過的玫瑰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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