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之主】（醫院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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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了手不説，還這麼開心，算了，既然這個小帥哥不是你男朋友，我倒是可以考慮追一下。」袁霞拍了拍我的肩膀，蕩了蕩自己口驚人的量。「怎麼樣？小帥哥，對我有沒有想法？」

「不檢點」一個不大不小的冷冷的女聲傳了過來，明明是低聲，可是恰好被在場所有人聽見。

「呸，哪家的小騷貨，哦，原來是女特警啊，好可怕，真是可怕，不知道哪一天就像這裏面的那個女警一樣，不聲不響的死了，更虧的是，死了還tm的還是個處。」

「你説什麼？」女特警憤怒的要衝上去揍女護士，卻被旁邊男警官按住。

「老白，別衝動。」男警官大聲勸着女特警。

「羅松明，你tm還是不是個男人，在這裏面躺着的是誰？是你一直喜歡的人啊，就在剛才這個賤女人還在侮辱她，你竟然…」女特警火氣更是上來了，歇斯底里就要衝上去，結果被門外的一堆警察跑進來按捺住。

「夠了，老白，你還是不是個警察，你現在身上還套着這件皮，就不要給我惹事。給我走。」男警官羅松明怒吼道「哼。」看着警察們就這樣離去，現場就只剩下我和安靜以及袁霞三人，氣氛瞬間冷場。

「靜靜，你們來這裏幹什麼啊？這裏不能隨便進的哦！」袁霞護士心情被得不太好，火氣藏不住了，皮笑不笑。

「騷貨啊！我們來這裏幹你什麼事情呢？」我笑了笑。「怎麼？想發火？真是可惜，之前你和林主任的風騷野戰，我不僅看到了，還拍下來了哦」

「什麼？

…

」袁霞面刷的蒼白了起來，而安靜則是不敢置信醫院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你看錯了吧」面蒼白的袁霞看到我似笑非笑的面孔，不由得一滯，她嚥了咽口水。「你，你想要什麼？」

「當然是你這個騷貨了。」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的腦海溝通着醫院無數病人對死亡的恐懼情，然後不停地衝刷着眼前騷貨的意識，袁霞面容痛苦的扭曲，泛白的眼珠下不少淚水，花了她的妝，姣好的面容此刻看起來就像魔鬼一樣醜陋。

「不，不，我不要死。啊！

…

」她渾身顫抖乃至痙攣（經），我還看到她潔白的護士裝在她的私密的位置上瞬間佈滿黃的體。「我，我還要活着…」

「嘖嘖，你看這騷貨真是極品啊，還了。」我對着安靜説道，卻只見安靜憤怒的向我揮拳。「何必呢，你現在是個不能動的雕像。」我説完後，安靜的動作孑然而至，她時間彷彿停止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停留在揮拳的時刻。隨後，我上前關閉了停屍房的門，勾連無數人的愧疚和罪惡，無數幸福、敬畏、恐懼、卑微等各種情緒生生躥入了袁霞崩潰的腦海，她只覺得腦子一顫，彷彿聽到了洪撞擊到堤壩上的聲音，混沌、模糊夾雜着轟隆隆的聲音貫徹她的腦海，而她的目光只能被牢牢的鎖定在我的身上。

「從一而終是為貞，婦德、婦容、婦言、婦功，苟且浸豬籠。」像是廟裏僧人在集體念經，又如同眾人指責，腦內的聲響井然而又混亂。許多未曾聽説學習過的理論和知識，袁霞在聽到的瞬間就自然領會到了這其中藴含的意思，如此海量的訊息，像是長提崩塌般洶湧的洪水以碾壓之勢直擊着她心靈的每一處，強制的朝着她腦海裏灌入進去。

「我有罪，我該死，我不想死。」袁霞眼神空的呆呆的看着我。

「贖罪既獻神…」腦海裏的聲音變成長輩們温温勸導「不，不對，不是這樣啊。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也不是誰的從屬。」袁霞痛苦的皺眉扶額，猛力的搖了搖頭，像是要加深信心般的不自覺的把心裏的話説出來。可是一個人怎麼能抵擋的住無數人的意志呢？此刻的袁霞意識早已崩潰了，完全失去了自主的意識。

無止境的訊息洪源源不斷的湧入到袁霞的心房，徹底改變了她的記憶和意識。

袁霞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在認清楚我的瞬間，立刻換上了崇敬畏懼的眼神，連聲應和道:「對，對，我有罪。我不該這樣子，明明是神的奴隸，還要擅自用屬於主的玩具體勾引男人，我有罪，我有罪。」一邊説着，袁霞的眼圈都開始發紅，她的手重重的扇在了自已的臉上，妝糊了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記。袁霞的動作並沒有任何停滯，另一隻手也以同樣的猛力向着那臉上扇去。

「等等，不許自殘。」我怕袁霞用力把自已打出個好歹，被其他人看出什麼端倪來，立刻制止了她的舉動。我的話剛説完，袁霞立刻硬生生的將已經成型的動作終止了，隨後立刻跪下趴在我的腳下，伸長脖子親吻着我的鞋子，大聲將腦海裏得到的無數讚美詞隨即唸了出來。「您是一，也是萬。是剎那，也是永恆。

是創造者，也是主宰者。必將讓您的道行於地上，如同行走在您的國。」

「好了好了，幸好我關門了，否則早被別人發現異常了。不過這能力蠻有效的啊！可惜的是對被使用者的大腦傷害太大。」我嘆了一口氣，踢了踢袁霞正在親吻我鞋子的嘴。「先幫我找出死去的女警，然後到出去關門在門口望風，幫我支開其他人。」

「是的，主人。」卑微的袁霞很快就幫我找出了目標。

「黃靜雯，三維？？？

…

白憶潔，三維？？？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