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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們、離婚吧!

我渾身像是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原本半趴在牀上的身體瞬間在地上立得筆直,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子。

啪的一聲,子驚呼。

火辣辣的覺在臉頰上蔓延開來,第二重夢境?我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時眼前依然是子驚愕愧疚中帶着心疼的眼神。

啪的又是一聲,子又是一聲驚呼。

火辣辣的覺在另一邊臉頰上蔓延開來,為甚麼還是沒醒?就在我準備第三次的時候,子哭叫着從被窩中連滾帶爬到我身邊,抓住了我準備向臉頰的手。

老公,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你不要這麼懲罰自己,你這樣心悦好心疼的!

那一瞬間我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差別了,我覺得我似乎遊蕩在兩者之間的虛空地帶,離婚!離婚!離婚!兩個字猶如魔音入腦一般千萬次砸進我的腦海中,我被砸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和子相處的一個個畫面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迅速閃回,星巴克裡跟倩怡進門的靚麗女孩,披上潔白婚紗的美麗新娘,被旁人口稱讚的嫵媚少婦。

我的意識在經歷了暫時的混亂之後慢慢清明起來。

讓我們離婚?哼,試試。

心路難平第1-3章我就坐在客廳沙發上,努力消化着這晚帶給我的巨大震撼,神顯然受了不小刺,發了情緒後很睏倦,在我一陣安撫下已經睡去。

客廳裡沒有開燈,被黑暗籠罩的我卻沒有一絲睡意,我下意識地抬了抬手腕,上面卻沒手錶,我啞然一笑,到家就摘掉手錶是我一直的習慣,於是我亮手機一看,只晚上九點多,又是啞然一笑,這麼折騰一番,還以為已經半夜了。

子莫名提出的離婚,帶給我的第一覺居然不是憤怒也不是悲傷,而是疑惑,手輕輕撫上還有些痛的臉頰,沒甚麼玄乎,這不是夢,但現實往往就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到底發生了甚麼?我坐定之後一直在問自己,但卻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煙,此刻卻好希望自己是個煙不離手的老煙槍,有人曾經告訴我至少煙霧和尼古丁會給人一些靈

我嘗試着閉上眼睛在腦海中開啓搜索引擎以期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漸漸地,長假尾聲開始至今的大半個月所發生的一些事在我的腦中匯聚成了一部連續的影片,而我,也在這回憶中意識漸漸模煳起來。

老公,我們大概多久能到那裡啊?

我看看。

我抬腕看了下時間還不到三點,我查過路線,從我家到靳姐家大概需要大半個小時的車程,算上去取車的時間,哪怕路上有些擁堵,我們應該也能在四點前到達。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着實不少,看似悠長的七天長假轉眼就進入尾聲了,別人過得悠閒自在,我們卻是提心弔膽,好在這樣的子終於結束了,我們也要回歸正常的生活了,而這個迴歸的起點,就是今天和靳姐夫的聚會,這是我們在假期之前就定好了的。

路上果然還有些擁堵,大多都是遊玩返程的車,終於還是趕在下午四點抵達了位於上海另一個區的靳姐家中。

給我們開門的是興濤,我們和他的集也就是那次聚會第一個項目漂的時候他是和子同乘一船,之後卻再無集,以至於我對他印象不深。

路哥看到我們很開心,尤其見到明豔照人的我子,那種集欣賞與慾望為一體的眼神本就掩飾不住。

客套了一番後在門口放下了一些小禮物,他們家是一個三房兩廳的格局,裝修風格還是比較温馨的,三間房分別是夫兩人的卧室,兒子的卧室以及一間兼顧書房與客卧功能的房間,此時家中只有夫二人,兒子跟隨靳姐的父母去了外地還沒回來。

只是此時靳姐也不在,聽路哥説是出去買東西了,路哥是個情温和的男人,靳姐不在的時候把我們領進屋,端茶遞水噓寒問暖,天南地北有的沒的跟我們閒聊,一會兒功夫靳姐就回來了,手裡提着滿滿兩個大塑料袋,路哥見狀連忙走過去接過來放進廚房。

我這才發現靳姐的髮型變了,從一頭長髮變成了小卷的波波頭,這一改變,頓時讓她原先的女御姐範沖淡了,反而增添了一些年輕和俏皮。

靳姐你怎麼了?怎變小女生了?原先的御姐哪去了?

我一連發出三問,把在場的幾個人都逗笑了。

靳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道:意外意外,其實説起來還和小陳有關呢。

子驚訝道:我?

是啊!那次回來後我上你的髮型了,於是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店想找造型師燙一個大波,誰知那位託尼老師嘴上説的天花亂墜,真做起來居然把我的頭髮燙壞好長一片,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盡最大可能拯救下來的長度了。

老婆,我覺得如果你啥時候想換髮型也可以嘗試一下。

我一臉認真的對子道。

你就別蠱惑小陳了,她這頭髮我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子此時卻一臉認真地説道:我現在這髮型會不會很老氣?如果我也換個靳姐這樣的髮型會不會再年輕一點?

靳豔哈哈笑着説:可以啦小陳,你再年輕幾歲,我們這種老阿姨就沒法混了。

靳姐你胡説甚麼呢?你這年紀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呢。

我説道。

靳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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