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蘭夫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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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夫人聽夏清如此一説,臉上平靜地沒有任何波瀾,她知道夏清已經真正的動了殺機。其他的幾位在觀看的客人都大驚失,他們中有的本來就是這坊市的人,也有兩個散修是經常來這瀚瓏坊的,也都知道馮莽這個人,是個狠角。現在夏清如此開口跟他説話,那這一架想不打都不行了。

但看夏清只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而對上馮莽這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看來是非常的不容樂觀,而且馮莽又兇名在外。

“小子,你找死!”馮莽説着朝夏清飛撲了過去,瞬間手裏多了一柄上品飛劍,向夏清揮去。

夏清就在馮莽身形一動的同時,他也動了,只見一道殘影他就從馮莽的身旁掠過,在二人身形錯的那一剎那,他手中一道金光一閃然後又消失不見。

當他身子站穩的同時,馮莽的半截斷了的飛劍才掉落到地上,而此時夏清背對着馮莽,手裏正提着個人頭。那人頭上的雙眼依然是雙目圓睜,還帶着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馮莽的無頭屍身此時才從脖頸處開始往外噴血,而且還依然是站立着的。

夏清見此微一皺眉,打出一個火球瞬間讓他的屍身化為飛灰,然後又施展了一個小的水系法術,將已經噴到各處的血跡給衝了個乾乾淨淨。他抓着那個頭顱上的頭髮,對蘭夫人説道:“蘭兒,給我拿一柄最便宜的下品飛劍過來。”蘭夫人聽了抿嘴兒一笑,她今天算是開了眼了,沒想到夏清殺人如此乾淨利落,一招就分出了勝負,而且斬殺築基後期的修士也就在彈指之間。

她嫋嫋婷婷的捧着一柄下品飛劍向夏清走來,不知他要幹什麼用。夏清向她手中的飛劍一招手,將飛劍拿到了手中,然後向怡寶閣的門外走去。

到了門口他將馮莽的人頭高高拋起,接着向飛劍一指,説了聲:“去。”只見那柄下品飛劍飛起,從馮莽的人頭眉心處穿過,將他的人頭高高的釘在了怡寶閣左邊的門柱上面。

夏清看了看,也不理門前街道上那些站着駐足觀看的人,扭頭對蘭夫人微笑着説:“蘭兒,就將他的人頭在此懸掛十,讓瀚瓏坊所有的人都知道,敢來怡寶閣鬧事的,就是這個下場。”蘭夫人嬌笑着説:“是,少主,妾身遵命。”夏清一笑,伸手摟着蘭夫人的香肩又進到怡寶閣內,他邊走邊對一個侍女吩咐道:“去拿些靈酒和靈果過來,我要和你們的蘭夫人喝上兩杯,一會兒還有更多的人來,我就在此喝酒等着他們。”侍女連忙答應,小跑着飛快地去了。果然過不多時,就聽見下面嘈嘈雜雜,有人在下面大喊:“將這怡寶閣給我圍起來,裏面的人休叫走了一個。”接着就聽見有十幾個人衝了進來,其中為首的一個人説:“將大門關上,外面的閒雜人等不許進來。”此時夏清正摟着蘭夫人在二樓的待客大廳內飲酒,蘭夫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一支玉臂摟着他的脖子,嘴裏含了一口靈酒,二人正一邊兒親嘴兒,一邊兒將那口靈酒各自喝了一半。

夏清聽見下面亂糟糟的聲音,拍了拍她的肥,説道:“蘭兒,我下去將他們這些人也打發了,你要是不想見血的話,就在此處等我,我去去便來。”蘭夫人一聽站起身來嗲聲説:“少主,妾身可不管,反正你到哪兒妾身就跟到哪兒。下面這些人都是瀚瓏坊執法隊的,是由瀚瓏坊的散修們自發組成的。這些散修都是在瀚瓏坊紮多年的人,也都有家有口。

今天的事是馮莽無理取鬧在先,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講不講理了,他們要是想仗着人多勢眾,少主不妨就再多殺幾個,給他們點顏看看。”説罷,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夏清見此,也不再多説什麼,轉身朝下面走去,嘴裏説道:“蘭兒,一會兒要是我跟他們動手了,你一定要在我身旁一丈的範圍之內,在這個範圍內我敢保證沒人能傷得了你。”蘭夫人聽了嬌聲一笑,嗲嗲的説道:“少主放心,妾身知道,一丈的範圍?少主你可真壞,明明已經做了人家的親丈夫了,還要在此暗示人家。少主放心,以後妾身就是你的人了,就算相距再遠,蘭兒的心裏也只有你。”夏清聽了啞然失笑,心想到了這個時候這個美婦還有心跟他調笑,可見也是個沈得住氣的人,想到這兒,就拉住了她的小手,一起向樓下走去。

二人來到樓下的時候,只見樓下的大廳裏站了十幾名修士,都是築基期的修為,其中有兩人是築基後期的修為。

大廳裏已再無其他的客人,可見已被他們給趕了出去,怡寶閣一層的那些侍女們,都被到了一個角落裏,站在那兒一個個嚇得花容失,有幾個身子還在微微的顫抖,彷彿要大禍臨頭的樣子。

夏清見此,心中更加的惱怒,臉陰寒。他領着蘭夫人大步來到了大廳的中央,那十幾個修士立刻上來將他們二人給圍了起來。

蘭夫人見此,微微一笑説道:“你們執法隊的這些人,光天化之下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怡寶閣給包圍了,打擾我們做生意,難道不講理了嗎?”她的話音剛落,其中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上前一步,抱拳説道:“蘭夫人,我瀚瓏坊的修士馮莽被人斬殺,今天是我陶某當值,此事怎可能不聞不問?”此人姓陶名勇,是瀚瓏坊執法隊的小隊長之一,瀚瓏坊有五個執法隊,每隊有修士二十名,每天輪值勤,守護這瀚瓏坊,嚴防有人前來尋釁鬧事,今天正好是他當值。

夏清見此人説話禮數還算周到,心中的怒氣就不免減輕了幾分,面容稍霽,他身上的殺氣也收斂了一些。

本來他想下樓來一語不合就大開殺戒,反正此時唐瑜兒就在混沌珠內,他也不用擔心,只要護住身邊的蘭夫人就行,打不過大不了一走了之,他要是想走的話這裏誰也攔不住他。

剩下怡寶閣的這些侍女們,這些人想必也不會為難她們,他們最多是將怡寶閣和旁邊唐瑜兒的酒樓給掠奪一番。

但唐瑜兒的身家大多都在她的儲物鐲內,這些人就算想上怡寶閣的二層,除了利用唐瑜兒買的那四個侍女外沒有別的任何辦法。

但那四個侍女要是見機不對事先躲進制內,他們要是想轟開制,以他們築基期的修為至少也要個兩三天,而三層的制,就算連那四個侍女也無法進入,他們要想上去,那就更費力氣了。

不過估計沒等他們能上到三層,他夏清早就帶着人又回來了,等他帶着合歡宗的弟子們再次回來的話,他會讓整個瀚瓏坊從此都不復存在,而這些執法隊的修士以及他們的家人,他也不會留一個活口。

就在此時,陶勇身旁的一個修士指着夏清説:“陶隊長,據報信的人描述,馮莽定是被此人所殺,應該將他拿下,任憑處置,聽候咱們的發落。”蘭夫人瞟了那人一眼,微微冷笑,沒有説話,但面容上的輕蔑之,卻是對方所有的修士都看得出來。他們不知這蘭夫人憑着身邊這個年輕的築基初期修士,為何會這麼有恃無恐?

而這個年輕人,面對着他們這十幾個人,臉上也不見絲毫的表情,而且似乎剛才下樓就想再次動手殺人。

陶勇沒理身邊指着夏清説話的那人,而是衝夏清抱了抱拳説道:“這位朋友,唐夫人在瀚瓏坊做生意,一向待人和藹,規規矩矩,我等和她也都甚為稔。

今天你在她的怡寶閣將馮莽斬殺,瀚瓏坊有規定止一切打鬥,我勸你還是先束手就擒,等我們查明事情的真相再説。”

“瀚瓏坊的規定…”夏清聽了他的話後一臉的不屑,接着慢悠悠地説道:“易和坊也規定止打鬥,但金家三少金逸一身築基大圓滿的修為卻在仙引樓被我的嬌所廢。

慶瑞坊也規定止打鬥,但趙家的趙金柱和他帶去的弟子們卻被我的人給殺得一乾二淨,其中有六個築基期的修士是被我親手斬殺,隨後趙家也被我所滅。

你瀚瓏坊也規定止打鬥,還想讓我束手就擒?那馮莽的確是我殺的,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我看他不順眼而已,你們能奈我何?”説罷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最後盯住陶勇,他那深紫的瞳孔閃爍着陣陣的寒芒。

夏清的話説完後,四周變得靜悄悄無人敢再吭聲,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圍着他的這些修士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站在他身後的三名修士已將手中的飛劍放下,站到了一邊,不敢再對他採取包圍之勢。

就在剛才夏清的話説了一半兒的時候,陶勇和他的手下們已經猜到這個被圍的主兒是誰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這位竟然是合歡宗的少宗主。

如今整個青雲山附近全是合歡宗的天下,他們瀚瓏坊又怎能招惹得起這個主兒?這些修士們一個個到手心兒發涼,有的額頭上甚至開始冒出了冷汗,心想就知道像唐瑜兒這樣的女人怎可能會隨隨便便委身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如今知道了夏清的身份,才一切昭然若揭,原來唐瑜兒是堂堂合歡宗少主的臠!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對他們非常的不妙。

陶勇此時也覺嗓子發乾,他正在想措辭,知道自己下面説的每句話都關係到瀚瓏坊的存亡,也關係到自己和這些人的一切身家命。就在他想來想去不知該如可開口的時候,聽到夏清又緩緩的説道:“馮莽今天來此無理取鬧,是他自己找死。

你們現在可以離去,但我有兩個條件,那就是今天的事你們都要守口如瓶,不許再對他人提起,也不能説出我的身份。

再有就是唐瑜兒是我的外室夫人,以後類似今天的事在她的怡寶閣不能再次發生,這個嘛,陶隊長,我要讓你親口向我保證。”陶勇和他的屬下們聽夏清如此一説,如蒙大赦,長出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情都暫時放鬆了些。

陶勇連忙抱拳,將身子微躬,説道:“多謝夏少主開明,請尊駕放心,我等今天都沒來過怡寶閣,也本沒見過尊駕。我保證從今往後要是再有人膽敢來怡寶閣騷擾,陶某會親自出手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好,那就一言為定。”夏清也對他抱拳拱了拱手。

“一言為定。夏少主,我等告辭。”陶勇再次抱拳還禮。夏清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沒再説話。接着這十幾個人向他一一抱拳離去。

“大家都散了吧,沒事了,我等已查明真相,馮莽到怡寶閣無理取鬧,被人路見不平斬殺,實屬咎由自取,大家都散了吧,該忙什麼的就去忙什麼吧。”只聽見陶勇和他的屬下們在外面大聲驅散着還在外面圍觀的眾人。

夏清也不顧周圍走過來的侍女,對身旁的蘭夫人笑着説:“小寶貝兒,咱們也出去逛逛吧,讓為夫給你買些衣服首飾。”蘭夫人聽了嫣然一笑,對那些侍女説道:“你們照常做生意吧,將店鋪給照看好。”説完後伸手挽住夏清的胳膊,將一隻巨緊緊地貼在了上面,扭着渾圓飽滿的嬌軀,和他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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