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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5幾個月前。

就在侯亮平剛剛介入漢東的官場圈子的時候,因為不知是敵是友,趙東來便開始在暗中對侯亮平搞起了調查。

而就在與此同時,調查侯亮平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趙瑞龍的二姐趙小慧。

【趙瑞龍是原着的反派之一】反貪局的局長陳海剛出了車禍,中央就馬上安排了個空降來的局長頂替上位,這讓政治嗅覺十分靈的趙小慧不由得有些警惕。

但是除了她,大家都似乎並沒有把侯亮平當回事。

老父親趙立就更別説了,只是把侯亮平當做了一個走走形式的螻蟻而已,就連弟弟趙瑞龍,也只是覺侯亮平礙眼礙事,想要把他走,僅此而已。

所以趙小慧是私下派人去調查侯亮平的,誰都沒告訴。

雖然調查的人大概猜出了經常見面私會的侯亮平和陳羣芳是有姦情的,但是因為兩人過於謹慎,所以搞調查兩夥人都沒有拍到或者錄下什麼實際的證據。

算起來,趙明其實和趙瑞龍一家還沾親帶故,但是是八竿子打不着遠方親戚。

再加上趙明為人耿直,不會阿諛奉承,也看不慣趙家人的囂張跋涉,為所為,還以權謀私,貪贓枉法。

所以雙方平時幾乎是沒有任何集。

但是因為陳羣芳和侯亮平的事,趙小慧又找到了這個遠房親戚。

其實,兩個人本就未曾謀面,只是通過父輩的人知道有這麼一枝親戚。

面對趙小慧的説辭,趙明當然是不願意相信的,畢竟口説無憑,況且,相比於趙小慧,他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子陳羣芳。

趙小慧倒是沒有多言,離別之際她給了趙明一張名片,「我只是看不得外人欺負到咱們自家人頭上。我們是政治對手,還能互相掰掰手腕,但是他給你戴綠帽子,對你來説完全是屬於降維打擊,你本拿他買有任何辦法。這個侯亮平是我們共同敵人,如果我們統一戰線,你沒有任何損失,而我們可以幫你出一口惡氣。」

「那你需要我幹什麼?」趙明將信將疑的問。

「需要你做什麼的時候自然會找你。」沒錯,趙明只是趙小慧的一顆備用的棋子。

殺父之仇,奪之恨。

這種情況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遇到的,必要的時候,把他當成一顆子彈打向侯亮平,也是極具威脅的。

哪怕他只是一粒沙子,把他攙在侯亮平的飯碗裏,也能出其不意的硌一下他的尖牙利齒不是。

而她真正的棋子,此時正在北京秘密的行動。

第二天趙明就不動聲的從臨市悄悄回到了家裏,然後在自己卧室的門上安了一個錄音機,之後又悄悄的離開。

他一宿沒睡,哪個離家在外的男人,聽説自己的老婆偷漢子,晚上還能睡得着的?工作條件的限制,使得他本不可能親自回家捉姦,所以他就想到了這個錄音機。

這個錄音機是他前幾個月一次出警的時候沒收的作桉工具。

當時是有個快捷酒店的管理人員報警,説有人在他們酒店門上安了錄音機偷聽。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這個小東西很不起眼,比大衣上的紐扣稍微大一點,厚一點,直接黏在門把手上,一般人不仔細看還真以為就是門把手的一部分。

當時要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碰巧遇到了的去取回錄音機的人,可能到現在都不會發現偷錄這件事。

之後,在和子陳羣芳通話的時候,趙明故意把回家的時間延長了半個月,但是沒過幾天,他又偷偷泡回家拿回了錄音機。

果然,趙小慧沒有騙他。

自己的子確實出軌了!這個錄音機其實就是和便宜嘍搜的三無產品,底噪很大,錄下的音質也有些失真。

但是從嗡嗡的雜音之中,還是能聽到一些有明顯特徵的聲音。

比如隱隱約約的,浴室洗澡傳來的嘩嘩聲,兩個人斷斷續續的對話聲,還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叫牀聲。

畢竟是劣質產品,音質很差,要是單拿出來給趙明聽,他本聽不出來音頻裏的男女是誰,但是這個東西是在自己家裏錄的,那女的不是自己的老婆還能是誰?那這個男人,一定就是趙小慧口中的侯亮平了!也就正是自己子現在的頂頭上司!一瞬間,屈辱,憤怒,無奈和無助,種種複雜的情緒全湧上了趙明的大腦,一陣天旋地轉後,他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醒來。

雖然漢東的氣候是四季如,但是此時躺在自己家裏的趙明卻是渾身發冷,手腳冰涼。

從心底深處蔓延到手腳的麻木使得他一動都不想動,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爬起來後,應該去幹些什麼。

直接去質問自己的子為什麼要背叛自己?還是去他們單位,找那個姦夫,暴打他一頓?然後把他倆的身敗名裂再各自離婚?還是直接向省紀委反應,這個空降過來的局長剛上任不就久和女下屬亂搞男女關係,破壞別人的家庭?混混沌沌中,他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他聽到【啊】的一聲尖叫,打破了這沉悶壓抑的氣氛——下班回家的陳羣芳,一進門就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大廳裏,一動不動,生死未卜,她當時就嚇得腿腳都軟了。

大聲驚叫了一聲之後,她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120......因為是急火攻心,趙明開始高燒不退,嗓子也腫的説不出話,趙羣芳就夜夜的守在他的牀邊,而且時不時的偷偷抹眼淚。

趙羣芳當然不知道丈夫是因為什麼會病成這樣,她以為趙明是工作強度太大,勞成疾,再加上領導不賞識,內心有一股怨氣總是無處發,所以才會病成這樣。

一方面,她請了假,留在醫院專心照顧趙明,另一方面,她暗自下決心,想求侯亮平把自己的老公調回本市,不求調到一個工作輕鬆的崗位,但是起碼可以彼此相互關心照顧。

面對子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她紅腫的雙眼,趙明再一次肯定了她對自己的情。

他甚至一度懷疑子的出軌很有可能是因為來自上級的威利誘。

所以他的內心中,那股無法發在自己子身上的怒火,此時全部都對準了侯亮平一個人的身上......隔天晚上,侯亮平和陸亦可等同事去醫院探望。

已經打了退燒和消炎點滴的趙明,除了嗓子還是有些紅腫,其他地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於是一行人簡單的問了一下就告辭離開。

送別之際,陳羣芳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小聲叫住了侯亮平,「侯局長,有點情況我想給您彙報一下......」醫院的一側,幾個腳手架零星散落在地上。

顯然這是一塊施工區域,還處於半封閉的狀態。

施工的這段時間,白天這裏都很少有人經過,到了晚上,工人都下班了,這片地方就更是空無一人。

但是今天不同,如果你仔細的在走廊盡頭的廁所門口,豎起耳朵傾聽,你就會聽到廁所裏有一陣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就是像有人在舐什麼發出的哧熘哧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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