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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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手段,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好好好,吾真是長見識了,學海居然還有如此高才!”太史侯早就看這些鬧事不安分的“金疙瘩”們不了,此時直截了當,“帶着你們的行禮,滾出學海!”
“你無權這麼做!讓太學主來!”原先的那名學子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喊道。被趕出學海,簡直是丟人至極,這會是一生的黑歷史的,無法抹消的。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提太學主?真是學海對你們太過優容,讓你們不知天高地厚了。”太史侯此時目光冰冷,本不想再看到這幾個大少爺脾氣的“儒門敗類”,“汝不自己走,那就別怪吾不留情面。”太史侯一聲令下,幾位剛剛趕到的儒官不由分説架着這四個人出了學海,連同他們的物件,動作快速
捷,絕不拖沓。直到他們滾蛋,
照君都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也是蠻慘的。
照君第一次看到這種太史侯發飆的場面,頓時頭皮發麻,剛剛的熱血沸騰頓時沒了,只剩下膽戰心驚。
“至於你們……”太史侯看向照君四人,“兩天前才打過架,孤鴻影,你可真是好樣的。”
照君被點了名,心頓時跳得極快,冷汗直冒,生怕自己也被趕出去,這才離開玄宗一個月呢,要是這麼回去,太丟人了。
“既然這麼愛打架,那麼中秋宴上,汝必須拿到三教武冠,以此抵消你們幾人的懲罰,否則加倍。走吧。”太史侯一揮衣袖,轉身不再看他們四人。
“是。”也不等看其他人的結局,照君四人腳底生風,快速離開,生怕太史侯又後悔了,重新喚住他們。
“呼”離險境,
照君幾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而疏樓龍宿這個時候施施然地走了過來,一派風
寫意。
“碰上禮執令了?”
“你不是説去拖住禮執令的嗎?”照君首先發難,憂患深也心有慼慼,目光不善地看着疏樓龍宿。
“哎呀,吾真的有去,可你們那裏動靜太大,尤其是那一聲爆響,想攔也攔不住啊。”疏樓龍宿一臉無辜,“再説了,你們不是沒吃虧嘛。”
“沒吃虧才怪!”憂患深了
口,剛剛那三招,他擋得也夠嗆,態度也不像往常一般風趣優雅了,“要不是
……孤鴻影最後發威,吾和靖滄
還真抗不下來。汝居然臨陣
逃?還不帶上吾!”最後一句才是最生氣的地方。
搖着扇子的手頓了一下,疏樓龍宿看向憂患深的目光帶了些驚詫,居然説出來了?憂患深居然説出來了!這麼“不要臉”地説出了這麼“不要臉”的話!
“算了,先去吾的院舍休息吧。”疏樓龍宿認錯態度良好,帶着這幾個“傷兵”回自己的院落,總在路上説也不是什麼事兒,要是被離開的太史侯撞到,又不知會引發什麼呢。
疏樓龍宿的住處一如他的為人,華麗奢靡,處處擺件都價值不凡,因為尤愛珍珠,有着一簾珍珠門簾,華貴非常,耀眼奪目,簡直是個“金屋”。
一下坐在椅子上,照君緩了口氣,看向無轍跡,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對了,無轍跡,你的母親到底是誰?”他的眼睛實在是太
悉了,就是記不起來。
無轍跡也從不對自己的身世忌諱如深,坦然説道:“我母親藝名抱琴女。”
“抱琴女?怎麼會?她不是……”照君一下想起了當年他初出茅廬,和劍子仙蹟闖蕩江湖,曾經幫助過的琵琶琴女,劍子還為此女裝一月跳舞賣藝,自己也差點賣身。不過當初不是和秀才私奔了嗎?劍子還贊助了五十金呢,沒道理又會去青樓啊。
無轍跡聽到了照君的
言又止,頓時明白,這位學長看來是認識自己母親的,可能還見過面,雖是疑惑,但還是解釋了起來:“母親當年得到兩名道長的相助,離開了香雪坊,和那名秀才過了一番恩愛的
子。但世間總是現實的,一直錦衣玉食長大的母親並不會理財,在身上的銀錢全部花完後,兩個人不得不面臨生活的殘酷。生活所迫,那秀才終是拋棄了母親,讓她賣藝維持家用,最後更是賣了母親,自己走了。母親在花樓又重新做回了樂姬,但到底身價不如從前,最後被老鴇安排……一次意外,有了我。在我七歲那年,母親用所有的錢為我贖了身,然後自殺身亡,絕不讓我留戀。”語氣平靜,但
照君不難聽出隱藏的悲傷,也有些怪自己提到別人的傷心處。
當年秋水橫波,風靡一隅的抱琴女最後只得了這樣的一個結局,想必她也後悔了吧。
香雪坊雖是一座酒樓,但到底不是花樓,不曾讓她賣身,只是彈琴,而逃離在她看來是座金絲籠的香雪坊,卻是被自己的“良人”斷送了命。
嘆了一口氣,當年的事情終是成了憾事,考慮不能太淺,眼光要放遠。要是自己當時和劍子仙蹟去看一眼,也不會這麼放任抱琴女走向了絕路,至少雖被她恨,也要送她回香雪坊。
花言巧語果然信不得。
照君對情緣又遠離了一步,愛戀讓人頭腦不清,做出一些蠢事兒來,自己要引以為鑑。
“好了,咱們來談談禮執令的懲罰吧。”憂患深拉回眾人的心思,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得這麼詳細,也為抱琴女的人生嘆了一口氣,但現在注重的是眼下,再過三天就是中秋宴了,邀請而來的三教人士絕對不是善茬,帶的弟子們也會極為優秀,要想拿到武冠,機會太小,畢竟“佛門多暴力”,儒門武力值還真的有些比不上,這幾年的武冠都是被佛門包攬了。
“怕什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