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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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18在高飛爬上爬下,忙着給高家抓姦的三人組帶路的時候,此刻身處那個房間裏得高白二人,並沒有意識到危機正向他們慢慢近。

或許是因為一直以來的順利讓他們放鬆了警惕,或許是這個倉庫密閉的空間讓他們麻痹,或許是因為體上的歡愉太過於令人着,此刻在那個牀墊上肢體纏的兩人並沒有聽到高飛在倉庫裏上上下下出來的動靜,也沒有察覺到那扇已經被打開的小門,已經從門外走進來的抓姦三人組的腳步聲。

腳步聲中最為沉重的那個,卻是速度最快走在了最前方的張翠鳳,她肥胖矮小的身軀此時卻像是一個快速滾動的球體一般,在擺滿了齊頂高貨架的倉庫中穿梭,她是那麼地急忙匆匆,幾乎要把前方帶路的高飛給擠到了路一旁。

當張翠鳳的腳步快要近那個房間的門口時,在房間內牀墊上的那對男女正處於熱火朝天的階段,情投意合的高巍和白莉媛此刻不僅雙手雙腳四肢糾纏在一起,而且連兩人的嘴巴都緊密地貼合着,兩條大小各異、細有別的舌頭就像是長蛇般相互纏繞、糾結,相互向對方吐着自己口中的唾沫,也相互汲取着、噬着對方口中的唾和口水。

除此之外,這兩人的生殖器官當然也是密不透風地合在了一起,高巍的那碩大已經在白莉媛的腔道內耕耘了近一個小時了,但仍然保持着又又硬的形態,那如鐵般壯碩黝黑的體上已經覆蓋了一層透明的體,顯然都是白莉媛道內分泌出的水,有了這層體的潤滑和助力,高巍的大動起來的頻率飛快而且迅猛,就像是一具永不停歇的活機器般,在白莉媛那肥緊窄的道內穿梭動個不停。

雖然腔道內源源不斷分泌出的水足以潤滑高巍巨大入,但白莉媛嬌滑潤的道依舊被高巍那壯碩的給擠壓擴充到了極點,兩瓣嫣紅的也在大量高速有力的撞擊下輕微紅腫,再加上高巍每次進來的力氣都很大,出來時都會把白莉媛道內的空氣給走,這股強大的力將白莉媛花內分泌出的花都給帶了出來,一部分粘黏在了高巍大壯碩的身上,體點綴着黝黑的柱狀身,讓兩人器官的合顯得尤為靡和情。

兩人此時已經合了快一個小時,白莉媛已經被高巍的大得出了兩次的小高,但高巍大的幅度和頻率絲毫不見減慢,那兩顆裹在卵袋裏的丸依然有力地拍打着白莉媛豐腴白膩的玉,“啪啪啪”的聲響充斥着密封的狹窄空間內,讓這對男女的官更加地沉在慾望中,已經無法聽清近房間門口的腳步聲。

由於他們的偷情是在一個密封的倉庫內,所以兩人並不覺得有必要將房間門反鎖上,所以走到門口的張翠鳳幾乎就是一把就推開了房門,她下手的力度之大,就連站在門口的兒子高飛都被她這一把推得有些踉蹌,狡猾的高飛早就心裏做好盤算,看到母親急匆匆、兇巴巴的樣子,帶完路後就避到了另一邊,巴不得自己趕緊置身事外。

隨着房門被完全推開,張翠鳳映入眼簾的首當其衝是自己赤着身子的丈夫,高巍那如鐵塔般黝黑壯碩高大的身材佔據了房間絕大多數空間,他單膝跪在了牀墊上,另外一隻膝蓋弓着用於發力,長滿濃密體間就像裝了馬達的活般不斷前後動,就連張翠鳳那張怒氣十足的臉出現在門口時,高巍的動作都沒有絲毫停滯下來,好像身體已經完全被慾所控制。

與控制不住的下半身相比,高巍肌分明的上半身活動的幅度很小,一塊塊古銅的肌上佈滿的細細汗滴,顯示了男主人之前活運動的投入,而他那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此時除了驚訝就是惑,這讓高巍像一具塑像般呆在了原地,除了下還在不斷動的大外,其他部位都僵住了。

但張翠鳳此刻壓沒有心思看自己的丈夫,她的眼睛一進門就盯在了高巍下那個四肢着地的女人,由於雙手手掌和兩個膝蓋都撐在墊子上的緣故,白莉媛的身體明顯矮了大半截,從張翠鳳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與跪在墊子上的白莉媛差不多高,所以她可以將白莉媛的身體纖毫畢地看個乾淨。

映入張翠鳳眼簾的一大片一大片白得不可思議光滑柔膩得白,兩條纖細白的長臂之間垂着兩大坨又白又膩的豐滿,兩隻雪白大子就算是吊着的緣故,依舊體現出不懼地心引力的飽滿尖,隨着背後男人不斷動撞擊的動作在前搖曳晃動,帶着那兩粒粉紅的嬌頭和兩大坨白膩在張翠鳳的眼前晃動不己,晃得張翠鳳悶氣、光火不已。

雖然由於姿勢得緣故,白莉媛的那兩顆晃動的大白子擋住了絕大多數的視線,但從她高高翹起的兩瓣肥白大股後面隱約可見的高巍的體積,以及兩條分得很開的筆直修長的大白腿,張翠鳳完全可以瞭解自己丈夫入的位置,以及白莉媛是何等地快樂享受着自己丈夫在她體內頂動的快樂。

這些快樂,張翠鳳曾經在新婚之初體驗過、享受過,但很快這份驚喜就被木訥沉悶的高巍所剝奪,尚未從新婚少婦的喜悦中甦醒過來的張翠鳳,很快就要被冷漠且缺乏温柔的婚後生活所錮,從此之後,除了為高家傳宗接代所必要的子,高巍對這個自己父母親十分滿意的媳婦毫無體貼可言,他那曾經奪走了張翠鳳處女之身的陽具,再也不去重温和勞那片曾經被他開拓的田地。

原本也是個憧憬愛情、渴望關愛的女孩的張翠鳳,在面對丈夫不知緣由的冷漠對待後,她並不懂得如何去化解丈夫身上的堅冰,也不懂得丈夫內心中所想的是什麼,她只會遵循着自己出嫁前母親的叮囑,把為高巍生兒育女當作自己最大的任務來完成。

雖然隨着孃家實力的不斷增長,張翠鳳潑辣的格也獲得了高家二老的寵愛,但張翠鳳心中對丈夫缺位的這回事卻從未釋懷,她心中懷着的怨念令她脾氣更加暴躁,也令她很快就失去了少女纖細的肢和光滑的皮膚,益增長的體重和脾氣,讓高巍對張翠鳳更加避而遠之,也進一步加深了張翠鳳的體重和脾氣,如此惡循環,才導致了張翠鳳如今的這番面目。

所以此時今,目睹着自己丈夫出軌的場景,看着自己丈夫的陽具入另外一個女人的道當中,看着這個女人像只母狗一般跪在地上,搖動着兩隻不知羞恥的大白子,翹着豐膩渾圓的大白股,合着自己丈夫的碩大的時候,張翠鳳長久以來的怨念和不解都得到了答案。

原來自己之所以得不到丈夫的疼愛,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原來自己的婚姻這麼地不幸福,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原來自己受了這麼多年活寡的罪,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這一切的情緒都夾雜在了一起出現在了這個時刻,張翠鳳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都在往頭部集中,她的眼前似乎完全被一片血所淹沒,那血中燃燒起的熊熊火焰,幾乎要將眼前的一切所燒光燃盡。

而被張翠鳳這個不速之客闖入所打斷的這對男女,此時卻像是被急速下降的低温給冷凍住一般,渾身都僵住了停在了那裏,除了高巍的下身處於慣還在不斷前後活運動外,兩人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像是雕像般凝固在了原地,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與反應。

而透過僵住的高白二人的視線看過去,正對上的是佔據了大半個門口位置的渾身橫的張翠鳳,以及她身後正走過來的高家二老,他們的年齡各異,但臉上的表情不外乎這幾種:驚訝、憤怒、鄙視、仇恨……這些帶着複雜情緒目光紛紛過來,就像是一隻只帶着毒素的箭一般中了牀墊上赤身體保持着媾狀態的兩人,而且他們的身份又分別是高巍的子、高巍的父母,白莉媛的大嫂、白莉媛的公婆,這時這些人正目睹着高白二人光溜溜的身體,正檢視着高白二人超出倫理身份合的狀態。

在突如其然遭遇到這種情況下,白莉媛先是僵在了當地,一雙帶着情慾未消的驚懼的大眼睛與張翠鳳那瞪圓了的虎目相互對視了好一陣子,她這才反應過來,才搞清楚自己所身處的位置,以及自己的身份,這時候白莉媛的恐懼和羞恥瞬間爆棚地湧了上來,她才張開檀口,發出一聲包含複雜情緒的驚叫。

“吖——”白莉媛的這聲尖叫雖然聲音不大,但此刻出現在氣氛詭異的倉庫裏,就像是沸油中撒了水一般,立馬就呈現出劇烈的反應。

方才就在白莉媛背後,用自己的大着白莉媛道的高巍,雖然身體僵住了,但是下的男還是深深地嵌入在白莉媛的道中,白莉媛這麼一聲尖叫,身體也自然而然地繃緊,順帶着腔道也向內收緊,這一下高巍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白莉媛的腔道包裹收縮着,一股強大的力襲來,讓高巍渾身骨髓都要給走,渾身酥軟軟地再無力氣。

之前抓姦眾人沒進來時,高巍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已經到了的邊緣,這強弩之末的大被白莉媛腔道這一下收緊,瞬間就奔潰地繳槍了。

所以,白莉媛這邊在驚叫,高巍那一頭卻默不作聲,因為他此刻已經顧不及其他,他間的那正在源源不斷地,將一股股濃厚的有力地入白莉媛的腔道。

原本剛進門就被這一幕給氣呆住的張翠鳳,這下子好像也被白莉媛的尖叫所震醒,她反應過來的頭一個舉動,就是一個跨步往前,伸手揪住了白莉媛那一頭披散的烏黑秀髮,口中怒罵連連道:“好你個臭婊子,看你平時裝模作樣的,居然在背後偷我老公,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白莉媛此時可慘了,女人的頭髮本來就是最容易被人攻擊的部位,更何況白莉媛為了配合高巍的入擺出雙膝跪地的姿勢,所以她就連抵抗都來不及抵抗,那一頭柔軟頎長的秀髮就落入了張翠鳳手中,再加上張翠鳳手勁極大,白莉媛想要伸手去掰,卻怎麼也掰不動,張翠鳳抓着她的頭髮稍微一扯,白莉媛就覺得頭皮一陣刺痛,趕緊伸手抓住自己頭髮的另一邊,光顧着保護自己的頭髮都來不及,本顧不上其他了。

“大嫂,你不要動,我頭髮好疼吖,你先放開我,好嗎?”白莉媛雖然比張翠鳳要高上半個頭,但此時頭髮受制於人,此刻不得不低着頭,軟着嗓子向她求饒。

張翠鳳向來是個脾氣彪悍的女人,在家裏唯我獨尊的格,此刻目睹白莉媛與自己的丈夫偷情被抓個正着,氣得火冒三丈,此時怎麼肯對白莉媛手下留情。

張翠鳳一邊抓着白莉媛的頭髮,一邊拽着她往屋子中央走,要把她拖到外面來的樣子,口中連連罵道:“你這個婊子還知道疼,你偷男人的時候就沒想過這是傷天害理的事嗎,要天打五雷劈的,比頭髮要疼多了。我這是算輕了的,等會有得你受。”張翠鳳口中説着,手裏也毫不鬆懈地拽着白莉媛,白莉媛吃不過疼,只好用力抓着自已頭髮另一邊,順着張翠鳳使力的方向走,以減輕頭髮被拽動的疼

由於張翠鳳的力氣極大,白莉媛本沒有閒暇和空間從地上站起來,所以只好雙膝着地,被張翠鳳拽着頭髮,爬行在倉庫光滑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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