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瓊鼻輕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到了瓔珞故鄉,她便成了嚮導,一路上帶我轉換乘車,穿村過寨,漸漸便來到了她們村口。她媽媽已得到了消息,早早等在車站的榕樹下。想不到她們母女相見,兩句話沒説完,竟抱頭哭了起來。

把我晾在一邊,站也不是,勸也不是,尷尬無比。好不容易止住淚,她媽媽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小傅吧?果然一表人才,快跟媽回家去!”媽?我頭腦中一片眩暈。

瓔珞嗔了一句:“媽…”她媽媽卻不理她,牽了我的手,一路上盡和我説瓔珞的種種好處,温柔體貼啦,聰慧能幹啦,我雖然連聲附和,卻也是發自肺腑。

結果還沒走到家,我和瓔珞媽媽竟相見恨晚,那份絡親熱,反倒顯得瓔珞是個外人似的。進家門前,她媽媽低聲對我説道:“你們倆的事,我十分支持。就是她爸脾氣有點怪,説非要見見你人不可。你別理他,老古董!

他要是為難你,我來收拾他。”我連聲道不會不會,腦門見汗。她家是間磚瓦蓋的平房,聽瓔珞説,這是她父親一個學生幫助修建的。

進了年畫斑駁的大門,就是一個小院子,院子裏種着幾棵柚子樹,一隻黃狗見到生人進來,狺狺狂吠,她媽媽眼眶又紅了:“這孩子離家久了,連大黃都不認識她了。”瓔珞跌足道:“媽!大黃明明是對着他在叫!”自去喝住了黃狗,將它拴在一旁。我周圍打量了一下,見院子的一邊是廚房廁所,客廳和房間在另一邊,客廳不大,房間倒有三間。瓔珞弟弟住在學校,今卻不在家中,這時瓔珞已從房中攙了父親出來。

他父親披着件外套,身材很高,面相清癯。父女間面貌依稀有七八分相似,想必他年輕時也是個英俊的小夥子。

但此時卻雙頰紫紅,口發紺,神有些晦暗,不時咳嗽。我立刻上前,恭敬施禮:“叔叔,你好,我是瓔珞的男朋友傅亮直,是專門來接你去看病的。”他微微一笑,指了指廳上的凳子:“旅途疲憊,先放了行李休息一下。”掉過頭去,又看了看瓔珞,憐愛之意溢於表情。瓔珞夾在我們中間,忽然有些害羞,將父親扶到凳子上,道:“我去燒水泡茶。”扭頭就往廚房去了。

我端端正正的坐她父親對面,屏息斂氣。她父親一時無話,只是陣陣咳嗽。我忍不住道:“叔叔,你的檢查我讓我同學看過了,他建議你馬上住院做手術。”他笑了笑:“瓔珞和我説了。

我身體不中用,拖累了孩子們。”我正待説話,他卻發問道:“小傅,你今年多大啦?”

“24歲。”瓔珞媽媽在一旁剝着豆莢,聞言嘴道:“是哪一月哪一天哪個時辰?”我一一説了,她慌忙找了支筆鄭重記下。

她父親道:“瓔珞屬雞,今年才17歲,雖然現在只是處朋友,但假如真的要談婚論嫁,你可要等上不短時間,這一點你清楚麼?”我還沒説話,她媽媽就嘴道:“這個簡單!明天找她姨丈,想辦法把户口上年齡改成20歲就行了。

李嬸家那閨女不就是這樣嗎?現在娃都懷上了。”我暗暗擦了把汗,心想這媽媽比我還着急,答道:“這個問題我想過了。

只要我們倆真心相愛,兩三年不過彈指,倒也不必去改年齡。瓔珞喜歡讀書,我準備讓她參加函授或者自考,爭取利用這幾年時間,個大專或本科的文憑,將來也好找個工作。”她父親點點頭,繼續問道:“聽説你父母都是國家幹部,你也是個公務員?”我猶豫了一下,心想,高級幹部也算國家幹部,卻不必説出來炫耀,便點頭道:“是的。”他咳嗽了一聲:“我們家的情況你也見到了。

貧病加,徒有四壁。若按過去的説法,有點門不當户不對,你的父母怎麼看這件事呢?”她媽媽有點忿忿:“現在是新社會!你以為個個都象你這般死腦筋麼?”我想了想,坦誠答道:“説實話,我父母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哦?”我繼續説道:“但我父母其實都是非常開明的人,他們最看重人品,應該不會因為這些門户之見而生氣。”心裏暗暗嘆了口氣,父母固然不會因為門户的問題生氣,但是他們卻會為薇曦的問題大大的生氣,這個時候卻不能對你們説明。

“就算他們會生氣,終究血濃於水,若假以時,最終應該還是會順了我的意,只是瓔珞恐怕少不了受些委屈,不過我一定會加倍的補償給她。”瓔珞提了壺水進來倒茶,正好和我四目相對,眼眸中滿是深情。

“這個不礙事。”她媽媽信心滿滿“等你們把娃生了。

他們自然笑得合不攏嘴。”聽到她媽媽如此説,我忍着笑,趁瓔珞遞茶給我時,悄悄摸了她手一下。她滿臉暈紅,跺着腳道:“媽!你少説幾句不行麼?”藉機狠踩了我一腳,做為我當面揩油的報復。我臉上含笑,心中淚。她父親嘆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做父母的本來不必過多幹預。小傅,你家庭條件不錯,又比瓔珞年長懂事。

我只希望你能真心對待瓔珞。其他都不值一提。”我唯唯諾諾,連聲答應。不覺已到晚飯時分,一家人吃飯時又商議着治病求醫的事情,我和瓔珞只説要做個手術,卻沒敢把要花多少錢告訴他們。

她父親和我之前一番談後,再不多話,聽得我們説到興高采烈處,偶爾微微一笑,只是斷續咳嗽不停。晚上瓔珞沐浴之後,我也進了澡間,覺得今與她父母見面,基本上通過了考驗。

特別她媽媽簡直是丈母孃看姑爺一般對我,心情大佳。又算一算子,瓔珞的月事已經徹底乾淨,今天正是最適合恩愛的安全期。

登時心花怒放,不哼起小調來。等我沖洗完畢出來,才發現瓔珞已回到自己房間熄燈睡了,她媽媽在她弟弟房間裏給我鋪好了牀褥,説旅途奔波,讓我早些休息。我頓時愣住,卻不敢言語。滿腔情化作烏有,只得悻悻道了晚安,關門上牀。

這些天來皆是與她相擁而眠,我早就習慣了抱着她甜美的身體睡覺,突然間形單影隻,不由得輾轉反側。

掏出手機,給她發了兩條短信,沒見迴音,試着打了一下,才發現她已關機。惆悵間滿懷蕭瑟,這才發現,原來我是這麼的依戀着她,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離。***或許是思念瓔珞,或許是牀不習慣。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覺才睡着一會,就聽到村子裏的公雞此起彼伏的打鳴聲了。

此時外面天尚黑,我雖聽着瓔珞已經起牀,和她媽媽在説着什麼,但倦意正濃,便依舊閉着眼又睡了過去。忽覺窗外天已大亮了。

我猛醒過來,看看錶卻還不到八點。不敢過於戀牀,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門。整個家裏靜悄悄的,偶爾聽到瓔珞父親房間內傳來幾聲低低的咳嗽,卻不見了瓔珞和她媽媽的身影。

我走到院子中自行洗漱,呼着這鄉野早晨帶着點涼意的新鮮空氣,神不由一。正要舒展一下筋骨,卻聽到廚房裏有水溢到爐子上的滋滋聲,同時嗅到一股濃烈的中藥味。

想是誰煎的藥正沸着,便快步過去查看。沒想到這一下竟驚動了那隻大黃狗,頓時齜牙咧嘴朝我狂嗥,幾次作勢撲,將栓狗的鐵鏈崩得筆直。院門從外面被吱呀一聲推開,只聽瓔珞斥道:“大黃!不許叫!一邊去!”那大黃受她一喝,嗚低鳴,依舊趴下,不再看我。

瓔珞好像剛剛運動完畢。清晨涼,她卻只穿了單衫,臉上紅撲撲的,鬢角眉梢微微見汗。她沒來得及和我説話,叫了一聲:“藥煮沸了!”慌忙跑到爐邊,用布包了藥罐把手,將它提到一邊。

我望着她玲瓏的背影,只覺得女孩身段窈窕動人,俯身時衣服下襬出一段潔白光滑的肢,一條薄料牛仔褲把那如桃般的尻勾勒得無比圓潤飽滿。

此時正是清晨陽氣旺盛之際,我慾念滋生,下身不由硬起來,瓔珞未察覺我的異樣,笑着對我道:“你這人還真有點口福,我剛給你買了餈粑回來,你就起牀了!”我卻沒有理會她手上的餈粑,問道:“你媽媽呢?”她撇撇嘴:“你昨天不是把生辰八字告訴她了麼,一大早她就跑去仙姑那算去了,怕中午才能回來。”我暗喜,又問道:“藥好了要不要給你爸爸端過去?”她不知道我話中深意,搖搖頭:“這藥要煎二道才能吃。再説他身體不好,沒這麼早起來,”又靠近我,道:“你嚐嚐餈粑。”我笑得如拜年的黃鼠狼,接過那熱氣騰騰的餈粑,順手放在一邊,道:“先嚐嘗老婆的舌尖。”不由分説攬住了她,嘬住了她紅潤的小嘴,舌頭一勾,便纏上了她柔膩的香舌。瓔珞在我懷中微微掙着,瓊鼻輕嗯,好不容易等我一吻完畢,臉有些飛紅:“討厭!搞突然襲擊麼?”我道:“誰叫你昨晚關機不理我?”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