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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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還抿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仍舊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誘導他:“劉白,你是劉白嗎?”劉白再次隔了很久才開口,語氣裏帶着夢囈般的茫:“我……不是……”鄭一墨頓了一瞬,手輕輕地抬起,扣在了劉白的頸間,緊接着追問:“那你是誰?”

“我是……”——親親,醒醒!你要餡了!

二百五的尖叫聲驀的從耳邊炸開,像是在高空盤旋的警笛聲,迅速把劉白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拉了回來,劉白的心瞬間狂跳起來,像是機車轟鳴一樣在他耳膜處鼓脹,雖然剛剛還是半夢半醒恍若神遊,此刻卻瞬間清醒過來。

鄭一墨的手還在劉白的頸間連,似乎沒察覺到劉白已經醒了,他心念電轉,仍舊裝作睡着的樣子,“糊糊”地翻了個身,手臂一抬,《恩怨》的劇本順勢打在了起身的鄭一墨臉上,語氣仍舊如夢囈一般,輕輕道:“我是……求索……”鄭一墨被劇本扇了一巴掌,靜默了片刻,手也離開了劉白的頸間,忽的莞爾,俯身一把將劉白抱了起來。

劉白終於憋不住了,猛地睜開眼睛,焦點對準鄭一墨,驚慌失措地掙扎了一瞬,又被鄭一墨箍的更緊了,隨後就被撂到了牀上,劉白想要起身,又被緊接着翻身上牀的鄭一墨壓的不得動彈,只得皺眉斥他:“鄭一墨,放開我。”若是他還長着尚赤那張臉,這時候説出話來還有幾分威嚴,只可惜他現在是劉白,鄭一墨當然充耳不聞,晃了晃手裏的劇本兒:“劉白,你剛剛説夢話了。”劉白手握成拳,面不改:“我説什麼了?”鄭一墨:“你説你是求索。”劉白惱怒地看了一眼劇本兒,沒有開口。

鄭一墨又笑起來:“你就這麼喜歡演戲?”劉白心中一跳,以為鄭一墨髮現了什麼端倪,再仔細看他神情,眼底着戲謔,又瞬間反應過來:“當然。”鄭一墨眼瞧見劉白伸手要來搶劇本兒,一把抓住他的手,安放在了劉白的頭頂上,另一隻手將劇本兒放在劉白臉前又不老實起來,開他的衣角,遊走進去,劉白平坦的小腹因為突如其來的觸摸向下凹去,卻因為不得不呼再次鼓起。

極好。

劉白的手臂動不得,膝蓋也被絞在一起,整個人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鯰魚,只等着鄭一墨宰了,卻聽見鄭一墨貼在他耳邊問了一句:“你覺得求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第14章chapter14劉白功課是早已做過的,此刻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一個單純的人。”鄭一墨有些意外地揚眉:“單純?我還以為你會説——”

“變態?”劉白搶先接了話,刻意忽略掉那隻不老實的手,搖搖頭,“這部戲叫什麼?‘恩怨’,求索這個人對待恩與怨的態度與謝無咎相比就鮮明的多了,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他跟謝無咎不同,他沒有道德三觀的約束,是一個……嗯——”鄭一墨的臉看上去聽得認真,手卻已經探到了劉白非常介意的區域,劉白話頭頓了頓,咬了一瞬嘴上顏瞬間鮮豔起來,鄭一墨鉗住他雙手的力道猛然加重了幾分。

劉白皺皺眉又堅持地説了下去:“充滿了江湖氣的人,恩怨必報的人。”鄭一墨笑了:“你説的有點道理。”只是手還在危險的邊緣來回試探。

劉白再也忍不住,深一口氣,猛地瞪向鄭一墨:“鄭一墨,我也是一個恩怨必報的人。”劉白沒有説的太清楚,但他覺得鄭一墨應該能懂他的意思,然而他雙耳泛紅,眉頭微皺,像是隱忍又像是有點兒難耐,瞥出去一眼,倒讓鄭一墨看出些嬌嗔的味道來。

鄭一墨看的有趣,但手裏的動作卻停了,又緊盯着劉白的雙眼看了片刻:“恩怨必報?劉白,你知道我包養你是用來幹什麼的嗎?”劉白不吭聲兒,鄭一墨接着説:“是用來上的。”劉白想要反駁但卻找不出合適的言語,怪只怪這個“劉白”實在太不爭氣,想要成功不考慮怎麼靠自己的努力,偏偏想些抱大腿的歪門道。

然而他心裏的埋怨還沒結束,又聽見鄭一墨説:“你不願意,我隨時可以找別人,但是你爸的賭債,可就沒人替他還了。”劉白愣了。

“賭債?什麼玩意兒?我還有個賭鬼爹?”——是的呢親親!是鄭一墨替他還了賭債,劉白才會被包養的呢!

“……太狗血了吧。”——可是親親,這本來就是一篇狗血文啊!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有個有錢人家的私生子的設定?”——親親,那是主角沈煙才有的待遇哦!

哦對,忘了自己只是個炮灰了。

行吧。

劉白思忖一瞬開了口:“我用別的方式還你。”鄭一墨嗤笑:“怎麼還?”

“片酬。”劉白微微挪了挪膝蓋,平穩了趨近於躁動的身體,“我可以演戲。”

“你的片酬?”鄭一墨翻身坐了起來,好想聽着了什麼笑話似的大笑起來,“那你可能要演八十年才能還清。”劉白也順勢坐了起來:“不會一直這麼低的。”那眼神兒,那語氣,又自信又堅定,氣場足有兩米八,鄭一墨有一瞬間覺自己幾乎信服了,而後又想起什麼來將準備下牀的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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