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痴狂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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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醫師把一個面具似的帶管的臉罩罩在晏雪臉上,要她放鬆,告訴她怎麼做。晏雪按照麻醉醫師的指示做着深呼,用力管裏的麻醉劑。幾次深呼過後,意識漸漸遙遠,晏雪陷入了昏睡狀態。

×××××××××××××××××××××××××××××××××××晏雪睜開眼睛,茫然看着周圍,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清明,腦袋暈沉沉的,神有些恍惚、不振。

到自己躺在牀上,晏雪便用手撐着牀,想要坐起來,剛直起上身,巾被便滑落下來,出了赤的上半身。我是赤的,什麼都沒穿,應該剛做完處理吧!

晏雪在心中忖道。

可是這裏的環境明顯不是間,牀是寬敞柔軟的大圓牀,房間很像酒店的高級套間,她不到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裏!為什麼不給我穿衣服…呀啊!這是什麼!

視線終於垂到了前,晏雪不發出一聲驚叫,她看到自己的頭上,一邊一個串着銀的圓環。

“我在做夢吧!這不是真的…晏雪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去摸銀環,銀的圓環是金屬的,不是夾而是貫穿在頭裏面,輕輕一拉,頭上便傳來碰觸傷口的痛。晏雪慌忙把巾被掀開,去檢查陰

表面光滑潔淨,一也沒有,顏粉紅鮮潤,看起來無比嬌,就像初生嬰兒的肌膚,非常絢麗可愛。

可晏雪又發出了一聲驚叫,面上的表情更加驚恐,因為在粉的陰上也串上了銀的圓環,一邊兩個在燈光的照下閃閃發光。

不僅是陰,陰蒂上也有,與陰上的圓環一樣,都是銀的金屬,而且都是貫穿的。

“不要啊…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身上裝這些東西…”晏雪悲痛無比地叫着,忍着劇痛,不死心地拉扯着陰上的銀環。

“喂!瞎拽什麼!剛剛裝上,傷口還沒癒合呢!你不怕染嗎!”突然,門打開了,一個晏雪從沒見過的男人,面不善地走了過來。

“呀啊!你是誰?不要看,出去,出去,快出去!”晏雪快速地把巾被圍在身上,滿臉警惕地看着停在自己牀前不到一米、三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

“嘿嘿…我是來幫助你的人…”男人出一口雪白、齊整的牙齒,滿臉笑地看着晏雪,從她的臉到巾被遮掩不住的前、手臂、小腿、腳,來來回回肆無忌憚地看。

“你是醫生嗎?有什麼事嗎?”晏雪怒氣上湧,蜷了蜷身子,儘量讓巾被遮住身體,狠狠瞪着這個用目光侮辱自己的男人。

“嘿嘿…你可以把我當做醫生,‮狗母‬晏雪,有男人的雞巴不用,與女人在一起磨豆腐有什麼意思!

你是病得不輕啊!我來給你治病,教你怎樣獲得真正的快!讓你品味品味快地獄的滋味,哈哈…”男人不算魁梧但給人很悍的覺,只穿着緊身背心短褲,下的高高地隆起一團,像是要把短褲撐破似的。

晏雪的瞳孔一陣收縮,劇烈的恐懼令她的意識完全恢復了清明,她知道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了,這個人是什麼人!他要來強姦我嗎!他知道我和冰瑩姐的事,他叫我‮狗母‬晏雪,是高亞桐叫他來的嗎!

高亞桐,這個惡毒、無恥的女人,她騙我做比基尼地帶,其實是要在我的三點上穿上恥辱的銀環。我只是個美容師,來這裏只是參加培訓的,我沒有得罪她啊!為什麼要我遭遇這些…晏雪不住想着這些,瞪着男人的眼眸裏顯出了驚恐之“你是跟林冰瑩一樣被待就會到快的‮狗母‬,哈哈…就由我來釋放你的受心吧!”男人眼中出興奮的光,一邊説,一邊用雙手拉扥着繩索,笑着向晏雪走過來。

“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饒了我吧!是高總叫你來的嗎!這裏肯定有什麼誤會,高總已經原諒我了,我答應做她的‮狗母‬了,你給她掛個電話吧!肯定搞錯了…”男人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腳,晏雪一陣恐怖,顧不得羞恥,把她是高亞桐的‮狗母‬的事告訴了這個男人。

“咦!你是高亞桐的‮狗母‬,嘿嘿…這個女人下手可真快!不過,我不是高亞桐派來的,她還沒有資格指揮我!相反我還要教訓她,沒經我同意竟敢擅自調教你。”腳踝上一鬆,晏雪剛有點安心,聽男人説高亞桐並不知情,便想用高亞桐壓他,可男人又説高亞桐沒資格指揮他,還説要教訓名美容院坐第二把椅的高亞桐。晏雪的心不又緊縮上了。

心想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啊!連高亞桐也敢教訓…腳踝上又是一緊,男人重新抓上了她的腳。晏雪不大急,連聲叫道:“大哥,我沒得罪你啊!求求你,饒了我吧!”男人眼中浮出了一絲嘲諷,冷哼着説道:“沒有得罪我!錯了,你得罪我得罪得不輕啊!以後你就明白了,本來對有受心的你,我是心存欣賞的。

但你差點壞了我的大事,我只能狠狠地懲罰你了,就讓美妙的繩縛調教做為你覺醒的開始吧!”晏雪心中糊塗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得罪一個從來沒見過而且好像來頭很大的男人。在她走神的瞬間,巾被被男人一把掀開,她的身體也被一股大力掀過去,按在了牀上。

同時,手臂被一雙有力的手一扯,反扭在背後,手腕上一緊一痛,隨之便被麻繩緊緊綁住不能動了。***對晏雪的調教極其殘酷、暴烈,今天是第七天。

今天,張真來看的時候,晏雪赤的身體被紅的繩索綁成魚鱗狀,就像是穿了一件極其蕩的繩裝‮趣情‬衣,被兩碩大的同時貫穿着陰門。

曾經單純可愛的她不時發出母獸發情一樣的聲音,臉上的表情既恍惚又蕩,滿是汗水、像被塗上油、晶亮閃光的身體不住劇烈地搖晃着,貪婪地求索着男人的

如天使一樣純真的面容上發着旺盛的情慾,被緊縛的紅繩裝點而極顯蕩的曼妙體不知羞恥地狂扭亂顫,還有那斷斷續續、如泣如訴的嗚咽,火熱濃熾的發情聲,這些都極大地挑發起男人的慾,滿足着男人的征服,令男人如服了藥那樣興奮,在柔軟、緊湊的兩個裏奮力

七天前,不知道哪裏得罪了悍男人的晏雪被狠狠地繩縛調教一番後,便被甩給了張真,至此,她的苦難歷程來到了,調教第一天,晏雪便被灌下了大量含有神經亢奮劑的強力藥。

之後她的表現就像是神崩潰似的,痴狂地追求着情慾。張真找來五個身強力壯、調教經驗豐富的男人不分晝夜地調教着晏雪,就連允許她睡覺的那短短的五個小時,也沒有放過,在她陰着電動陽具,用堵着她的門。

現在,已經不需要藥的幫助了,晏雪歡快地着男人們的,連排器官…骯髒的門在她眼裏也彷彿變成了什麼美味似的,紅的舌頭伸得長長的在門上食髓知味地着,靈活的舌尖不時鑽進門裏興奮得勾着、挑着,用心侍奉辱她的男人們,哼出綿軟嬌膩的嗲聲央求男人們把進她的陰裏。昨晚,為了確認調教效果,一直沒有參與調教也一直沒面的張真讓晏雪像狗那樣趴在地上,要與她做最令女人到屈辱的

在看到張真的瞬間,晏雪一楞,臉上升起驚愕的表情,下一瞬間,她的臉不住變化,有驚怒,有傷心,有屈辱,有哀羞,有恐懼,有愁怨。

在她被張真命令趴在地上,把股撅起來時,晏雪的表情變得淡然了,臉上沒有了複雜的表情,有的只是認命的無奈和淡淡的愁怨,似乎曾經總關照她、經常請她吃飯、好像要追求她的張真已經引不起她內心的觸動了。

張真只是辱她的男人中的一員,只是把她帶入麻醉自己的快地獄的一的主人。晏雪無言地趴在地上、撅起股等待張真的凌辱。在碩大的狠狠地門,門裏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時,晏雪身子一震,情不自地發出了一聲叫聲。

她吃驚地發現,她的叫聲竟是那麼歡暢,似乎是期待了好久,終於得到了藉似的。脖子被緊緊掐着,被重重按着,身後張真的動作毫不憐惜,結實的小腹一下比一下重地撞擊着自己的股,兇猛的像是要把自己搗爛捅破那樣在自己的門裏暴烈地着。每次“砰”地一聲到底,晏雪都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大叫,門裏火辣辣地痛,彷彿正在被一燒紅的鐵貫穿。

而她的身子彷彿被那燒紅的鐵點燃了,暢的快一下子躥了出來,在痛楚的折下分外強烈。跟其他男人無一例外地會產生快,有的快有的慢。

但至少需要一個過程,有的慢的還需要自己去配合,去想象,來獲取麻醉身心的快,可是跟張真,晏雪到快一下子就躥出來了並且達到了最強,她就像是在開始被調教時,被灌下大量藥的反應似的,痴狂地叫着,痴狂地扭着動着奉張真的

在張真發出悶喝,在她門裏時,晏雪像個發情的母獸那樣叫着,身子劇烈顫抖着,在火熱的澆灌下,到達了迄今為止最強烈的一次高

張真有些難以相信地看着晏雪高時痴狂的表現,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扳過來,只見晏雪痛苦地蹙着眉,但眉目間掩飾不住地出得到滿足的表情。張真緩緩地把晏雪的頭髮鬆開,心想,在這麼悽慘的光景中,她仍然能受到被待的快,看她臉上愉悦的表情,她已經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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