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還得是圈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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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詩韻正道:“俗話説‘三歲看到老’，我們天天向上幼兒園成立的主要目的就是幫幼兒建立、修正自己的三觀，學會怎樣在這個社會中生活…至少至少也要健健康康的長大，以後不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犯錯誤！”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爸爸，我不會數啦，換人換人！”王堯剛要繼續説話，冷不丁被兒子打斷，只好服從指揮，換到曹詩韻這邊，重新開始，扭頭道:“老婆，你有啥要問嗎？”林冰有些不確定道:“具體説不上來，可我覺得這炮房有點不一樣…”

“真的啊！”王堯恍然道:“進來這麼久，咋沒人過來我的漂亮老婆呢？”關瀾微笑着答道:“這是我們園的特殊規定，沒經過培訓的女家長不許參與羣…這位家長再找找，還有不一樣的地方沒？”王堯驚道:“這是什麼規定？頭一次聽説挨還得先培訓的！”説完舉頭四顧着唸叨幾遍“羣，羣…”忍不住皺眉問道:“那你們培訓的內容是什麼啊？”關瀾眨眨眼道:“八個字…素質打炮，文明。”王堯呆若木雞。

關瀾指了指那邊被的嗷嗷叫喚的女家長和被調教的母女花，咯咯笑道:“我們園長説了，圈裏孩子看看可以，但容易引起誤會的騷嗑儘量少聽…所以咱們園裏起來可以慾可以玩、可以叫牀可以喊，就是不能在孩子能進的房間裏嘮涉及道德倫理類的騷嗑…”

“呃…”王堯仔細回想，發現炮房裏的騷貨和兩位女老師在挨全程中除了語氣詞叫牀外最多也就是誇誇自己雞巴大、的，果然都很有“文、明、素、質”

…

這要求換到那些技術嫺、騷嗑段子張口就來的圈中騷貨身上，還真得培訓一番才能適應。林冰忽然淡淡道:“進園看看吧。”＊＊＊曹詩韻和關瀾穿好衣服，陪着王堯一家走出炮房。

門衞室外是幼兒園的場，主路兩旁鋪着柔軟的人工草坪，路邊有各種花卉、造型擺件，圍繞着場有蹺蹺板、滑梯等各種兒童運動設施。

兩位幼師正帶着一班孩子玩耍，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王芮峯看見同齡的孩子就要衝過去和大家玩，卻被王堯一把抱住。曹詩韻見狀道:“去玩玩也沒事，咱是封閉式幼兒園，孩子丟不了。”王堯苦笑道:“我兒子這小霸王脾氣，用不了5分鐘就得跟人打起來…還是等悉悉再説吧…”幾人進到教學樓。

此時已經開課，大廳內靜寂無聲。關瀾介紹道:“一樓是會議大廳、室內體育館、游泳館、電教館、校醫室和廚房，二三四樓分別是小班、中班和大班，教寢分離，五樓是辦公區…咱們園雖然是私立，但收費標準和公立看齊…算是圈裏人的福利機構。”林冰皺眉問道:“這樣經營不賠錢嗎？”

“賠！”曹詩韻斷然道:“所以很多家長有空都會過來做義工，比如今天保安室的趙哥就是…咱一樓大廳還有個捐款箱，接受家長們的匿名捐贈。”

“還匿名…”王堯聳聳肩，抱着兒子左顧右盼。每間教室裏大概有20名孩子，1-2位幼師，環境的確寬敞明亮，孩子們的氣神也很好。每層樓都有獨立的員工休息室，看佈局儼然就是圈裏的炮房結構，只不過卻沒有人在裏面。

關瀾聽到疑問無奈地聳聳肩道:“沒辦法，孩子們太頑皮了，本照顧不過來，哪有時間啊…很多男家長也不懂照顧孩子，進來只會添亂，還不如在門衞室待著呢…哎，別説，還真有在的！看看咱們的特課程吧…”曹詩韻推開教室後門，帶眾人進入。就見一位俏麗的女幼師撅在前端高高抬起股，正被人狠狠着，小朋友們坐在板凳上興高采烈地幫忙數着數。

“48、49、50…換人！換人！”教室前方有一塊白板，上面畫着幾個不同顏的大圓圈，圓圈裏貼着各種人物的卡通貼紙。女幼師站起身，順手從前摘下張貼紙重新貼回白板上，又取下一張新的，朝孩子們問道:“孩子們，現在老師變成誰啦？”小朋友們齊聲答道:“不認識的陌生阿姨！”男人也換了張貼紙到前，笑道:“那我呢？”孩子們又叫:“爸爸，爸爸，你現在是爸爸！”俏麗幼師重新撅起白白的股搖晃着問道:“那，問題來啦…爸爸可不可以用雞雞陌生阿姨？”

“能！”

“不能！”孩子們立刻分成兩夥爭論起來“好啦，好啦，大家別吵，咱們來試試看就知道啦！”就見男子掐住幼師的細槍一刺，俏麗幼師立刻扭着股躲閃起來，怪叫道:“哎呀，氓！不讓你進！我不認識你，又不是圈裏人，憑什麼讓你哇！”孩子們咯咯鬨笑起來，有幾個立刻跟着叫道:“我説對啦！我説對啦！不認識的陌生阿姨不能！”

“那可不一定哦！”俏麗幼師摘下貼紙粘到白板的紅圈子裏，用手拍了拍再重新貼回自己前，問道:“大家説説，這回我還是不認識的陌生阿姨，那爸爸能不能我啦？”

“能…”孩子們的話音剛落，男子的大雞巴已經進幼師的騷裏狠狠起來，笑道:“進了圈子的陌生阿姨可以，大家開始數數…”

“1、2、3、4、5…”王芮峯也跟着小朋友們大聲數起來，關瀾在旁介紹道:“這就是咱們園的特課程之一，通過角扮演遊戲幫孩子們分辨圈裏人和普通人的區別…

此外還有些簡單的生理常識、倫理道德知識，也會隨堂講解。”王堯點點頭，一手拉着林冰一手抱着兒子悄悄退出教室，繼續參觀。

＊＊＊上到四樓，遠遠就見有個中年男子背手站在走廊裏，正隔窗若無其事地旁觀着教室裏的活動。林冰突然嬌軀一顫。關瀾喜道:“呀，碰見我們園長了！你們可以和他聊聊。”男人聞聲轉頭望來，視線落在林冰身上頓時愣住，難以置信地了眼睛，快步奔來，衝到林冰面前遲疑道:“小冰，是你！”碰見正主了！夫倆對遇見林正峯已有心理準備，王堯連忙放下孩子，伸手笑道:“爸，您好！

我叫王堯，初次見面…我們來送你外孫上學。”

“爸？外孫？”林正峯的視線從林冰轉到王堯和王芮峯，猛然瞪大眼睛，身子一晃，面痛，捂住口緩緩坐倒在地。

“哎？岳父，您這是…”

“園長！”曹詩韻和關瀾齊聲驚呼，衝過去扶住林正峯，叫道:“園長，你怎麼了？”

“別動他！”林冰推開王堯急步上前，一手解開林正峯的衣釦和帶，一手摸在他頸動脈上，沉聲道:“是情緒動導致的突發心臟病…開窗，保持空氣暢通，讓他頭朝後仰，你們誰有速效救心丸或者硝酸甘油？”

“我去買！”王堯先一拳砸開窗户，轉身就要往樓下衝。

“等…”林正峯着氣指指口袋。林冰伸手一翻，找出瓶速效，連忙倒出一把就給林正峯含在舌下。王堯連忙和關瀾、曹詩韻一起把走廊的窗户都打開。

空氣動，林正峯閉目息，過了幾分鐘才漸漸平穩下來，緩緩睜開眼睛對上林冰擔憂的目光，勉強笑了笑道:“沒事…老病，好多了…”林冰皺眉道:“我記得咱們家沒有心臟病史吧？”林正峯一愣，趕緊道:“沒有沒有，我這是後來得上的，肯定不遺傳！”

“什麼時候？”

“呃…你媽沒了以後…”聽到母親的消息，林冰頓時一僵，臉不由沉了下來。

王堯見狀趕緊咳嗽一聲，上前道:“那個，老丈人…你要沒事就別在地上躺着了，會嚇到小朋友們的，要不我扶你找個房間休息下？”林正峯看了眼王堯，微微點頭。

王堯輕輕將老丈人半扶半扛在肩上，朝就近的休息室走。林冰神稍緩，也拉着兒子跟上前去。＊＊＊“叫外公！”

“外公！”

“哎，好孩子…”休息室裏，王芮峯喊完外公，幾人頓時沉默下來。王堯本想個解解悶。

突然想到老丈人不能，不有些尷尬。不料曹詩韻和關瀾二女已經飛快地寬衣解帶，跪到他和林正峯間。

“不用。”林正峯擺擺手，關瀾起身站到他身後幫他按摩起肩膀來，林正峯看着林冰試探問道:“小冰…用不用給你，叫個男人來？”林冰搖頭不語。王堯連忙解釋道:“爸，不用…林冰她雖然嫁給我，但其實不算圈裏人，除了和自家人還有幾個朋友外，幾乎不和外人。”林正峯道:“平時遇到圈裏的朋友，還得麻煩女人我這硬不起來的雞巴做做樣子…這樣也好，小冰不和外人，我不能…省得我們父女倆尷尬。”關瀾接口笑道:“園長，不麻煩，幼師只是我的副業，雞巴才是主業啊！”曹詩韻也聳着股開始‮套‬王堯的雞巴，叫道:“就是嘛，園長…能的男人多了。

關鍵要看和誰在一起舒服，假設你和你女婿倆只能選一個，那我還是選你！嘻嘻，你讓我着你的雞巴自己發騷玩就行…”這段似曾相識的話，讓林冰微微一震。

忽然陷入沉思，想起前幾天在王明明那裏也聽過類似的內容…隱隱覺好像抓住了什麼，似乎圈裏人和家裏人的區別，就在這段話裏一樣，王堯見林冰發愣，只好沒話找話道:“爸，我看你這幼兒園真不錯！可這樣經營得賠不少錢吧！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林正峯擺擺手道:“現在園裏最難的不是錢，而是老師…要有幼師資格，還得是圈裏人，關鍵三觀要夠正，不能帶偏孩子！”王堯愕然道:“三觀？這個…”

“你覺得和每天都在羣亂倫的人談三觀，這事有點扯蛋對吧？”林正峯笑了笑，無奈道:“但我覺得開放不等於沒有底限…圈裏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