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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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和她上牀而去的,媽媽厭惡那些男。在赴美訪學期間,因為優異的學術能力其實媽媽已經被邀請留下來深造了,可外國人那毫無廉恥的愛觀,和媽媽的傳統觀念格格不入,男同學和媽媽的話語裏都透着強烈的暗示,媽媽為了避免這樣的環境甚至可以放棄深造的機會。

只有我父親陳嫌,外公當教授時的大弟子,一直單純地關心着、呵護着她,這才最終在愛情的殿堂上,媽媽將自己的全部託付給了父親,媽媽一直都堅信着,自己的一生只會有父親一個男人,而現在,自己則主動地將自己託付給了面前這剛剛在昨夜與自己完婚的徐龍的弟弟,徐虎,自己名義上的小叔子。

原本童韻以為又是愛瘋狂的一夜,卻沒想到走進了辦公室本不止徐虎一人。兩個身穿同樣衣服的男人在屋子裏看着黃cd,聽到門被推開,便回頭看到了自家老大牽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進來。衣衫不整是因為徐虎當然不能冷落美人的邀約,當即便了一番。

「老大,這就是你嫂子?」

「嫂子真美啊,婚禮那天我就想説了。」兩個人笑嘻嘻地着手,讓童韻到一陣後怕。

「叫什麼嫂子,她叫徐韻,從現在開始,你們就叫她騷貨。」徐虎的大手摟着媽媽的肩膀,伸進了被他拉開的衣衫裏,房。

電視機裏的畫面突然熄掉了,看來時間已經到了八點。整個屋子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三男一女的呼聲,女人特有的幽香在屋子裏轉着,不斷地點燃男的慾火。

燭火亮起,便見徐虎説道:「你們兩個去把東西搬出來啊,還在等什麼,開始開始。」説完兩男子便打開了桌上的手電,走出門外翻找着什麼。

在燭火下,徐虎將媽媽到了牆邊,媽媽退無可退被徐虎靠攏着,男人和女人的臉龐被燭火照出了側影,顯得氛圍有些曖昧。徐虎玩味地對着媽媽的嘴吹了吹氣,便開口説道:「小騷貨,昨天我摸了摸,你還沒試過眼吧?龍哥不喜歡眼昨天肯定也沒動你,你以前動過嗎?」媽媽的愛經驗在我父親手中只學會了最傳統的愛方式,其他的新姿勢都是最近才學會的,媽媽回想起在燕子手中的子,臉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在人販子手裏被灌過腸,那裏很髒的,也懷不了孩子,我們不那裏好不好?」可愛又可憐的媽媽,居然傻乎乎地和壞人談條件,嬌豔的嘴不斷的吐出讓徐虎發笑的話語,讓徐虎覺得眼前的女人分外有趣。徐虎繼續挑逗着女人:「哦,那你意思是想和我幹別的?你到底想還是眼?」聽到污穢不堪的話語,媽媽有些不自在,又是這招。媽媽出有些羞澀的表情,悄悄的附上徐虎的耳朵,輕聲地説了什麼。

徐虎聽到了女人的話語便笑了起來,隨即就伸出舌頭媽媽的臉蛋,然後出乎意料地掏出了配槍直接抵在了媽媽的小腹上。嘴裏説道:「可我就要你的眼,你想是吧,我看你今天盯着我的小傢伙很久了,要不我把它裏?」媽媽被槍抵着,死亡的寒冷瞬間就爬滿了全身,眼神驚恐地看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金屬物件,嘴裏喃喃地道:「不要……不要……快拿開……會走火的!」

「虎哥,好了。」剛剛出門的兩個男人搬來了各式各樣的儀器,曾經被過一次的媽媽馬上就看出來了,是一整套的灌腸器具。

「我喜歡女人的股勝過喜歡騷,轉過身去,把褲子了。」徐虎恢復了笑臉,手槍依舊抵着媽媽的小腹。

媽媽很害怕,害怕那槍械噬生命的子彈,擊穿她的小腹,攪爛她的子宮。媽媽慢慢站好身子,雙手拉住熱褲的邊緣,轉了過去。媽媽的頭抵在牆壁上,褲子被自己慢慢地褪去,背上的肌膚光滑透亮,豐滿的股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有些紅潤。

媽媽的個子雖然小小的,腿卻顯得健美和修長,大腿豐滿肥,小腿肥瘦勻稱。美人抬起了腿將下的熱褲踢到了側邊,至此媽媽的下半身便沒有了一絲的衣物。

「可以啊這騷貨,內褲都不穿。」兩個男人在門口藉着燭光觀賞着,卻不知道是徐家本就沒有給媽媽準備內褲。

「好股,雪白雪白的,又圓又。」另一個人發表着對我媽媽的評價。徐虎將手槍的槍管伸入媽媽的縫間,冰冷的異物在股和陰户間摩擦,金屬獨有的冷酷刺着温熱的,童韻的股一顫一顫的。

徐虎別好了手槍,便伸手拉住了童韻的頭髮,將她拉着走了幾步便丟在了地上,可憐的媽媽光着下半身跪在那些器具前。一張沙發軟墊被放在媽媽面前,媽媽便聽話地爬了上去。

媽媽的股放得很低,一個隊員便直接用手掐住了媽媽的陰,引起媽媽的陣陣哀呼。以痛楚為牽引,小少婦乖乖地將股抬了起來。還被譏笑道:「虎哥,這騷貨被掐了下賤就濕了,看股都抬得高高的了。」

「求求你們,別説了!」媽媽帶着哭聲,哀求着男人。

媽媽抬起股,圓潤的球被男人糙的手掌向左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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