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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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穿着皮衣的男人身上上下彈跳着,媽媽也一直髮出了叫。到了有人跡的地方,徐虎也沒放媽媽下來,媽媽為了不讓身體全部曝光,只能緊緊地抱着徐虎,將房和下體深深藏在徐虎的身前。

徐虎和媽媽就這樣沿着山道來回開了好久,摩托車時快時慢,無論媽媽高沒高,都只能緊緊地抱着徐虎,生怕摔下去,叫得嗓子都快啞了,女人的叫回響在喜馬拉雅山角。只有徐虎了,兩人才會停下來休息片刻,踏青持續了一下午兩人才回到家,只知道媽媽的腿都合不攏了。徐龍知道了之後有些吃醋,在第二天又帶着我媽媽去踏了一次青,可憐的媽媽自那天后在牀上修養了一天多才能重新下牀走路。

徐龍和徐虎便開始每夜都帶着媽媽出了門,有時候在村口、有時候在屋門、有時候在水井旁、有時候在農田裏,村中很多地方都撒下了媽媽賤的痕跡。隨着痕跡的不斷增多,媽媽也漸漸走遍了整個村莊,村莊最多的建築是倉庫,最大的建築是一座燈火通明的工廠,當然媽媽從來沒進去過,無論是工廠還是倉庫,徐龍和徐虎都會帶着媽媽避開那裏,同樣在夜晚合的人們,也不會靠近那些地方。

徐鼠的行蹤總是不確定的,瘋瘋傻傻的樣子不多了,但是不説話也不來騷擾我媽媽,徐龍和徐虎兩兄弟分配媽媽的時候也完全沒管過這個最小的弟弟,徐家人説徐鼠一到熱天就這樣,可能傻子也怕熱。有一段時間徐鼠出去了好幾天,媽媽雖然很討厭徐家,但在老公懷裏時依然開口問了話,徐龍説村子裏哪家都會收留徐鼠的,他可能隨便在哪家裏睡了,不用管他。

靜靜地躺在鋪上,雖然窗外依然下着雨,但下體的藥膏已經變幹了,媽媽便起身將藥都洗去了,雖然行走間陰蒂依然傳來刺痛,但已經不影響行走了,媽媽看了看天還早,便揣了些吃的出了門。

在麥田旁的破爛棚子裏,媽媽找到了盧澤和他的母親,板子上的女人正在給躲雨的老頭着下體,盧澤就抱着身子蹲在地上聽着雨,也等待着母親。

少年看到童韻走過來,眼睛中閃過亮,站起來高興地揮揮手:「徐姐姐!我在這。」媽媽也看到了盧澤,打着傘走進棚子,將懷裏的饅頭拿出來在盧澤的懷裏。被盧母口着的徐老五看到童韻來了,便打着招呼:「徐韻啊,下午好。」媽媽看着老男人邊被盧母口邊和自己打招呼,有些尷尬地回應着:「五叔好。」自我媽媽白裏變得悠閒以來,她作為女人的母愛便開始發酵了,那看到盧澤的可憐模樣就一直無法從心頭抹去。媽媽開始在村裏找盧澤,盧澤每都會拖着他母親出現,所以很好找到。

最開始盧澤本不和媽媽説話,但媽媽就默默地陪伴着,時不時地拿出一些吃的。在盧母被人傷後,媽媽還會幫着照顧盧母,慢慢地盧澤願意和媽媽説話了,兩人也就漸漸打開了話匣。

媽媽不知道是教師的職業病還是別有打算,慢慢給盧澤説着一些知識,當有人在身邊時,媽媽就會告訴盧澤一些地理知識和生活常識,當只剩下盧澤和盧母時,媽媽還會和盧澤討論一些如何聯繫邊境和求救的辦法。

雖然自己的年齡已經完全可以當盧澤的媽媽了,但是盧澤還是喜歡叫她姐姐。盧澤是温柔的,和徐龍的假惺惺不同,盧澤雖然身在不可想象的地獄,但心依然是温暖的,盧澤的母親是偉大的,盧母沒有將自己的痛苦教育給孩子,而温暖的孩子此刻也温暖了我媽媽的心。

媽媽喜歡盧澤,也許最開始只是像心疼兒子一樣心疼這個可憐的孩子,但是現在這情已經變了質,盧澤就像這片地獄裏唯一帶着陽光的天使,照耀着媽媽那顆傷痕密佈的心。

「徐姐姐,你還痛不痛,這是徐七叔給我媽媽的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養傷的。」盧澤當然知道徐韻昨奪得了比賽第三的事情,但是比賽前媽媽就和盧澤聊過了,盧澤知道這個比賽本不是一個值得祝賀的事情。

媽媽伸手摸了摸盧澤的頭,温柔地笑着説道:「還有一些,不過沒事,你把藥留好。」徐老五忙完了事情,和徐韻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媽媽和盧澤便站起身來給盧母擦拭着,在板車上盧母和媽媽着,看四下沒人,便握住了媽媽的手,小聲地説道:「小韻,今晚我和小澤會給你創造機會的,徐七叔的衞星電話我們已經找到了,我不奢求你把我們都救走,但一定要毀掉這個地獄!」媽媽被握着手,含着眼淚點點頭,尋找衞星電話這個事情媽媽早就提出來了,徐虎的辦公室裏就有,但是媽媽真的拿不到,每次踏入那棟樓,媽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被支配,身子隨時都在男人的手中褻玩着。

盧澤和盧母是她唯一可以託付信任的人。盧澤也望着媽媽:「徐姐姐,我會想辦法把電話偷出來的,我一定要救你!」童韻看到盧澤下定決心般的誓言,眼睛濕濕的,也認真地開口道:「我也要救你和你媽媽。」而這時盧母卻又握住了媽媽的手,誠懇地開口道:「小韻,你和村子裏的其他人不一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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