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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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興看了看四下無人,便悄悄附耳道:「師兄,師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所以才想説出來辦法,結果全都裝聾作啞我也不好提了。就是錢贖人,那個範圍是一個叫緬族民族戰線的地方武裝勢力控制的,可以聯繫上他們,讓他們去涉,看看多少錢可以把師妹給贖回來。」父親深深的拍了拍何興的肩膀,語氣誠懇地説道:「小興,那就拜託了!我知道我娶了小韻你心中不悦,但是現在不是説這些的時候,小韻的安危才最重要,師兄真的拜託了,只要小韻安全回來,師兄一定好好報答你。」

「師兄,你説這些幹嘛,師兄你和師妹在一起是師妹願意的,説什麼報答的,就算你不要我管,我也會求着你讓我來幫忙的。」

「嗯,拜託了!」時間如雲劃過天空,你仔細盯着它便慢慢悠悠,當你分心之後眨眼便已然消逝。炎熱的夏季已經過去了,雖然是秋天卻沒有絲毫的涼意,依然熱氣蒸騰。

我的媽媽童韻在柴房中和大的立柱緊貼在一起,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的,盡是鞭子打的痕跡,布條下的嬌軀帶着一些傷痕,但女人沒有哭更沒有絕望,因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經發出了,雖然發出的代價是兩條生命墜入深淵。

媽媽是痛苦的,無論是自己這些子遭受的痛苦,還是盧家母子為自己做出的犧牲,但依然飽含着獲救的希望和嚮往。柴房內沒有人,徐家人正在大屋子裏商量着童韻的未來。

「國內已經知道她在這了,前兩天我押貨去城裏的時候,坷森的秘書給我説,有人要贖她讓我們開價。」徐虎説完話,便拿起水煙了一口,然後便吐出一股嗆人的煙霧。

「我沒什麼意見,半年了肚子都沒反應,還他媽給我戴綠帽,不如賣了回本算了。」徐龍的手上早就沾滿了童韻的鮮血,話語中也不再有憐愛,心中的惡意再次騰昇,想着既然要賣回去,這些子他就好好過過癮,反正是贖人,又沒説要完整的回去,活着就行了。

「奇了怪了,她怎麼聯繫上國內的?」徐老太想不通。

「老太婆,你不會也想聯繫上國內讓你家裏人贖你吧?」徐老漢從牀上坐起來,驚訝地看着徐老太。

「去你的。」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

「這個賤貨。」徐龍怒罵道。

「行,那就賣,現在就看多少錢?」徐虎繼續問道。

幾人都提出了自己心裏的價位,比如徐老太想着20萬,畢竟已經給兒子玩了這麼久了,徐虎報價100萬,説媽媽的身體已經被他開發好了,是升值而不是貶值。反正都各有各的説法,定不下意見,最終一家人都看向了那個陰影裏的人,彷彿他才是做決定的主。

「那就弟來定吧,弟定了我就去給坷森回覆。」徐虎説道。

「80萬,我們拿30萬,50萬給坷森」一個人從陰影裏站出來,沒有一絲憨態,盡是沉穩和冷靜。

徐鼠的發言決定了徐韻的命運,一家人聊完,徐鼠便又顯得憨憨傻傻的出門了,徐虎卻和徐龍説道:「哥,別了吧,人都要被贖回去了,就算做個好事了放過她吧。」

「贖回去了不更好,老子玩了白玩,廢了別人養。」説罷,徐龍就拿着衣服走向了柴房,徐虎則搖了搖頭沒有再管。

媽媽被破爛衣服籠罩着身子,一麻繩從衣領伸出吊在木樑上。媽媽的眼睛裏倒映着皎潔的月光,顯得明亮有神,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突然一股噁心湧上心頭,就彷彿是預到了那個變態又要來折磨她了一般,盡有些乾嘔。

柴房門被打開,一個赤上身的兩米巨漢,帶着赤健美的肌出現在門口,手裏提着一個大布袋,大布袋中的東西被一件件地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就好像準備行刑的酷吏一般。

各類鞭子、木夾子、蠟燭、各種振動拉珠、擴陰器等各種大大小小器物幾十件放在寬大木桌上,徐虎挑選了一鞭子拿在手上隨意揮舞了下,出破空的風聲。隨即便喝了一口酒,「噗」酒霧籠罩鞭身,讓其材質貼合得更加緊密。

「徐龍,你還要做什麼?徐虎已經告訴我了,我家裏人要來贖我了。」媽媽眼神堅定地看着身前這高大的可以輕易捏死自己的男人,這些子的經歷,讓媽媽堅強了太多太多。

「賤,今天還沒給你止癢呢。再説了,你都要被贖走了,我不留點你身上的東西當紀念品對得起我讓你吹那麼多次嗎?」徐龍走進媽媽的身子,大手一扯就撕開了媽媽身上那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

麻繩緊密地纏繞在我媽媽的身上,大的麻繩勒過房的四周,讓本就翹的房顯得更加緻和突出,大的麻繩織形成了碩大的繩結,繩結則牢牢地壓在媽媽可愛的陰蒂和陰户上,但凡有一絲動作,糙至極的麻繩繩結就會摩擦得可以掐出水的,故媽媽一直努力地保持身體的平穩。

徐龍撥動調整着麻繩,將媽媽的雙手從背後解放出來,隨即又捆綁在支撐房屋的木柱上,讓媽媽高高舉起雙臂,房更加的堅起來,穿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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