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354章鑽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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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哼着小曲扭着肢進到房間,看見黃江河已經就寢。她扭動了牀頭燈,房間裏頓時通明。黃江河並未睡死,只是下午太累,聽到房間裏響動,知道蔣麗莎回來了,假裝沉睡。
蔣麗莎也知道黃江河沒有沉睡,坐在牀沿後從頭上揪下一頭髮,然後悄悄地**黃江河的耳孔,迅速地轉動幾下。黃江河知道瞞哄不過,就睜開眼睛,剛要説話,蔣麗莎的嘴
便壓了上去。
男人喝酒亂,女人喝酒同樣
亂。蔣麗莎使勁地咬着黃江河的嘴
,只想當成
塊
到肚裏。黃江河聞不慣蔣麗莎嘴裏的酒氣,把手從被窩裏
出來,想推開蔣麗莎。蔣麗莎也伸出手來,捧着黃江河的頭,繼續發
她體內急劇膨脹的
火。
蔣麗莎手上的戒指夾住了黃江河的頭髮,黃江河到疼痛,猛一用力,把蔣麗莎的頭推了過去。
蔣麗莎以為黃江河厭煩她,頓時撅起小嘴,一副掃興的樣子。黃江河看到蔣麗莎要生氣,就趕快陪着笑臉説:“你手上的東西疼我了。”蔣麗莎這在轉嗔為喜,臉上又蕩起了
風。
“我還以為你這可快就厭煩我了。”黃江河沒有説話,眼盯着蔣麗莎的手,好奇地問道:“你哪來的戒指,錢還沒掙到手,就開始大手大腳了,要注意影響,別忘了你的身份。”蔣麗莎這才岔開五指,也開始欣賞手指上的戒指。
黃江河點點手,蔣麗莎把手伸過去,黃江河用手摸了幾下戒指,又問道:“多少錢?”
“沒花錢,別人送的。”蔣麗莎沾沾自喜地説。她不是稀罕戒指,她引以自豪的是目前的身份。如果説黃江河是條龍,她蔣麗莎就是鳳。鳳因龍而尊貴,龍因鳳而得意,龍鳳相配,互顯身份,相得益彰。
“就你這張臉,也就是我這把年齡的男人才興趣,但也不會送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你知道這枚戒指價值多少麼?”黃江河內行地問道。
“不知道。”蔣麗莎説的是老實話。如果要問她糧食的價格和酒的品味,她不假思索地就能説出個子醜寅卯來,但要問這枚戒指的價格,她還真的説不上來。
“那我就告訴你,最少價值十萬。”黃江河有把握地説。
黃江河的話如同平地炸起一聲響雷,只把蔣麗莎驚得瞠目結舌,她不由倒了一口涼氣。
“這下你該告訴我,它究竟從何而來了吧。”黃江河嘿嘿地笑着,補充道:“想蒙我,你還點,你連戒指的價格都不知道,竟敢説是你買的,也不害臊。”
“真的是別人送的。”蔣麗莎老實地回答道。
“哪個送的,別又是別人挖好的陷阱,一不小心掉了進去,被人宰殺了,做成人包子賣了。”黃江河提醒道。
“是一個大老闆送的,他是搞碳素的。她的廠就在市區,環保局説他的企業污染——”
“於是就找到了你,想把廠子搬遷到你的農場,你就答應了,所以人家就送你戒指,是不是。那個人叫郝琦,很氣派的一個人物,是嗎?”黃江河補充了蔣麗莎還沒有説完的話。
剛才蔣麗莎是瞠目結舌,現在就是目瞪口呆了。
“老公,你真是神人哦,我一説你就知道是哪個人送我的戒指,你不會吃醋吧。”蔣麗莎最關心的就是怕黃江河吃醋,可她又希望黃江河吃醋,只有黃江河吃醋,才能證明他的心裏有她。
可黃江河並沒有順着蔣麗莎的話説下去,而是反問道:“你答應了他?”
“還沒有。”
“沒有就好。”
“為什麼?”蔣麗莎問道。
“農場是一塊風水寶地,誰都想在那裏一腳,沾點那兒的寶氣。三萬畝土地隨便給他給一個小角,他都吃喝不盡。可是,等人家建好了工廠,把柄就攥在他的手裏,他一翻臉把答應你的好處一筆勾銷,你能把他怎麼樣。”黃江河老辣地解説着,蔣麗莎就豁然開朗起來。薑還是老的辣,黃江河肚裏的腸子絕對比蔣麗莎的彎曲得多。
“不是還有你嗎?我靠什麼,靠的就是你,人家早就把你當成了身體的一部分。”蔣麗莎像個小學生似的問道。
“我也不能在這裏當一輩子的市委書記。她如果再來和你談判,你就是和他籤一份協議,入股分紅。當然不能用你的名義,你可以在你的親戚中找個可靠的。當然,説是入股,其實入的是乾股,説白了就是不入股,只拿分紅,最好能三七開。”黃江河點石成金的話啓發了蔣麗莎,她接着黃江河的話,説:“老酒廠的廠房還沒有用,先讓他暫時用着。這樣他也能節省了投資,我再以農場的名義和他籤一份協議,讓他在使用工人時,必需首先招本場的職工,在給農場象徵地拿點費用,堵住眾人之口,你看如何。”
“哈哈哈,你呀,好的沒學多少,壞的倒學了不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活學活用。”黃江河指着蔣麗莎,笑得合不攏嘴。
“都是你教的,跟着師傅下假神。本來好好的一個人,才幾天的功夫就讓你教壞了。”
“那你該怎樣犒勞我?”黃江河看着蔣麗莎的一副風樣,眼睛裏頓時有一絲亮光閃過。蔣麗莎知道她想幹什麼,就故意説:“今太累了,改
吧。”
“你不是説我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嗎,一部分不累,整體就累了?我看是那個送戒指的人——”蔣麗莎知道黃江河又想信口開河,就伸手捂住他的嘴。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快五十的人了,倒像個年輕人,好沒羞恥。”
“我要真的像個老頭,你還不一腳把我踹開,和那個什麼郝琦再來上一腿。”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打情罵俏,互相挑逗着對方。蔣麗莎表面上拒絕黃江河的示愛,身體裏燃燒的酒早已成了的催化劑。她迅速地
光了衣服,黃江河早已掀開被窩,順勢把蔣麗莎懷中。黃江河正要把蔣麗莎壓在身下,不想蔣麗莎摟着黃江河的脖子,以命令的語氣説:“咱們來個新鮮花樣,龍鳳顛倒,好叫你省些力氣。”黃江河和張曼麗同牀多年,向來扮演着奴隸的角
,從未領略過被動的滋味,聽蔣麗莎一説,正求之不得,於是聽從了蔣麗莎的建議,仰面躺着,等待蔣麗莎的主動出擊。
蔣麗莎使出渾身的解數,只把黃江河折騰的飄飄仙,直到他筋疲力盡,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