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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我冷靜下來。

褲子、內褲，美好的地方顯現，十七歲的身體勻稱，渾圓的小子頂着粉紅小頭，雪白的小腹部慢慢漲縮着，大腿中間，外陰緊繃，沒有一絲，好小，好細，「不，不可以我。」濕漉漉的眼睛好無辜，好怕，好堅決，「受不了，就打飛機。」我被控制了嗎?想她，爛，又一動不動。

我覺得我瘋了。

浴室水聲嘩嘩，我拿備用浴袍放在門口，晾了她的衣服，準備晚飯。

「你睡牀，明天我再買一張。」

「我好不好?」她抓着我的手往口放，「我可以的。」，笑了笑，我摸摸她的頭髮，「好了好了，睡吧，你還沒有想清楚呢。」女孩卷在被窩裏悶聲悶氣地，「你在調教我是吧?你就是在調教我。變態!」我蹲在牀邊看着她把臉埋進被子裏，伏身於其耳邊説話，「好想死你，嘴巴眼，爛小。」她害怕地抱緊被子哭泣，「……。變態……。滾開……。」頭抬起來，淚水粘濕了臉，狠狠瞪着我，「所以不能強姦月兒，懂嗎?」我笑着安撫她，「睡吧，這裏是安全的。」女孩總算不哭了，紅着眼睛轉過頭去，留給我一個鼻音，「哼」關燈，躺在沙發上睡下，黑暗中傳來低聲，「變態……。不給你……。」天亮以後我就送林月去上學，據她的記錄找到女孩的二叔家，以林月父親生前朋友的身份敲開了門，然後當着一家人的面播放林月收集的錄音。

「月兒，餓了吧，來，把這碗湯喝了……。謝謝叔叔，月兒不渴……。」

「叔叔……。你……。是不是用我的內褲……。沒有!內褲髒洗洗就得了，多事……。」

「……。叔叔，不要摸我……。讓叔叔親一下，就一下……。不要!

…

…。小崽子，讓叔叔一下，住我家這麼久也該回報回報了吧!

…

…。啪!

…

…。啊!

…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

…。沒，沒什麼，我摔了一下……。算你識相沒説出來，不然老子把你趕出去!吃我的喝我的，幹一下怎麼了?少你塊了?

…

…。」

「……。嬸嬸，叔叔他……。啪!

…

…。啊!嗚嗚為什麼……。騷貨!勾引我老公是吧!

…

…。又沒進去，而且進去又怎麼樣?家醜不可外揚……。你吃喝可就指望我們了啊，敢亂講話就斷你的糧!

…

…。報警?你報什麼警?有證據嗎你?沒良心的東西……。咔嚓」，錄音放完。

房裏好像窒息，「兩位不想這些東西傳出去吧?」我冷漠地掃了一遍對面，男人眼中兇光閃爍，又懦弱地換成討好的笑，「嘿嘿，家醜不可外揚嘛，不想，不想。」我用手指敲擊着桌面，「我也不想鬧到報警。」再沉默了一會兒。

「林月搬過來和我住，財產等高考結束做繼承。然後……。」男人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月兒的清白要緊，我們肯定不會説出去的。」兩人諂媚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