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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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小心謹慎的人,我更加不敢掉以輕心,我總覺得皇城現在的平靜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兆。
我想了想,對鐵男説道:“鐵老大,你現在還能聯繫到這幾個人嗎?”鐵男對我説的話覺到非常的奇怪,因為我既然選擇趕這幾個人走,為什麼又要叫他們回家,這豈不是自相矛盾的做法。
鐵男對我説道:“我當然可以聯繫到,但我不知道趙先生聯繫這幾個人有什麼用?”我對鐵男説道:“鐵老大,你能把這幾個人再騙回皇城來嗎,我想把這幾個人控制住。”聽到我這麼説,鐵男的臉有些難看,我立即明白了,這其中肯定有着什麼難言之隱,否則鐵男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我皺了皺眉頭,問鐵男道:“鐵老大,這有什麼問題嗎?”鐵男對我説道:“趙先生,這的確有些麻煩。”我不知道鐵男所説的麻煩來自於何處,於是連忙問鐵男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鐵男説道:“孔子的這些馬仔,跟我們皇城的人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關係的,他們在這裏賣毒品,獲得的利潤其實是分給我手下的兄弟的,所以想要控制他們的話,會有些困難,至少我手下的兄弟不會同意的。”聽到鐵男這麼説,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因為我突然間明白,事情要比我想的複雜的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孔子的下一輪攻勢,肯定是利用皇城的兄弟們下手,因為我心裏清楚,在利益面前,很少有人能守得住底線的。
我對鐵男説道:“鐵男,我們皇城中止了孔子道上的生意,那麼就等於斷了孔子的財路,以孔子的格,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鐵男説道:“趙先生,這也是我早就考慮到的問題,所以我當初一直都不同意皇城停止經營這樣的生意,第一我們的財源會損失;第二我們會徹底得罪孔子,引起他的瘋狂反撲。”雖然鐵男不是一個心思
捷的人,但我不得不説,他這番話分析的很有道理,事實也正如他所説的那樣。
我想了想,對鐵男説道:“鐵老大,其實當初你應該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告訴我,只有我知道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才能更好的對局勢做一個判斷。”聽到我這麼説,鐵男瞬間沉默了,我能覺到,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對於一個老爺們吐吐的樣子,我向來是看不慣的,我對鐵男説道:“鐵老大,你有什麼話就説。”鐵男想了想對我説道:“趙先生,其實陸姐離開皇城之前,她是做過一番
待的,關於道上的事情,能讓你不摻和進去的,儘量不讓你摻和進去。”鐵男的話讓我瞬間明白,我似乎還是
子的一顆棋子,她應當在籌劃更加重要的事情。
想到這兒,我連忙問鐵男道:“鐵老大,關於皇城毒這件事情,你是否向陸姐提起過?”鐵男説道:“這麼大的事情,自然要請示陸姐,我
本就無法定奪。”聽到鐵男這麼説,我立即明白,表面上
子離開了皇城,但這只不過是她為了
引別人的注意力,暗地裏其實她還是
控着整個皇城。
我接着問鐵男道:“鐵老大,我這樣的決定,陸姐怎麼説?”鐵男説道:“陸姐沒有説什麼,她只是説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去辦。”聽鐵男的口氣,子似乎還是
尊重我的,我隱隱有一種
覺,她也想跟道上的人完全
離關係。
畢竟子有一個光鮮的身份,她是人民教師,如果把一個人民教師跟道上的大姐大扯到了一起,這在南州會是爆炸
的新聞。
但其實我心裏在想,難道子真的能把自己摘的那麼幹淨嗎,自己做過沾滿血腥的事情真的能就此抹過嗎?
我不知道這絕對不能,當她選擇離開這個道上的時候,也許暴風雨即將來臨。
我望着鐵男,接着對鐵男説道:“鐵老大,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有沒有覺到,我們皇城正面臨着前所末有的危機?”聽到我説這樣的話,鐵男突然間愣了一下,顯然他很不理解我説這話的真正意思。
鐵男對我説道:“趙先生,您為什麼這麼説,我們皇城已經把以前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全都抹掉了。”以鐵男的理解,我們皇城現在做的可是正緊的生意,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見人。
可是鐵男似乎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皇城不光彩的過去,這永遠都無法真正的抹掉。
我對鐵男説道:“鐵男,你雖然有道上混的狠勁,可是勇有餘而謀不足,要知道現在可是憑腦子吃飯的時代,你覺得那些人會讓我們皇城正正緊緊的做太平生意嗎?”我的話提醒了鐵男,在道上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自己做過些什麼,所以他此刻的臉變得非常的難看。
鐵男對我説道:“趙先生,以你的看法,那麼孔子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我對鐵男説道:“鐵老大,如果皇城以前一直都是做着正緊生意,那麼我們報警,這的確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如果那些生意被抖出來,誰也沒有好果子吃,試問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有人敢報警嗎?”我的話無非是想提醒鐵男,道上的事情也許只能由道上的方法來解決。
當鐵男聽到我説這話的時候,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他對我説道:“趙先生,那你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想了想對鐵男説道:“鐵男,無論怎麼樣,皇城的暴風雨即將來臨,這兩天讓兄弟們都不要出去。”聽到我這麼説,鐵男説道:“趙先生,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自從我今天宣佈停止皇城的毒品生意之後,當場有幾個跟着我混的小弟離開了皇城。”既然沒有利益,他們就只能離開,也許他們心裏也明白,做正緊生意賺的是辛苦錢,也許他們
本就不想吃那一份苦。
我想了想,對鐵男説道:“鐵老大,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在意兄弟情義的人,可是年頭不能講兄弟情義,因為搞不好就把自己給進去了。”聽到我這麼説,鐵男的臉
有些難看,顯然他並不認同我説的話。
望着鐵男的那張臉,我知道鐵男心裏的想法,畢竟有些兄弟曾經跟他出生入死過,對於這些兄弟,他是充分信任的。
可是自從我走上社會之上,我心裏明白,這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與人之間往如果是建立在共同的利益之上,那麼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利益所出賣。
古代梁山的忠義堂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最終這夥人都沒有得到什麼好的下場。
接着,我對鐵男説道:“鐵男,這幾天先不要忙着開公司的事情了,想想皇城還有什麼沒有清理乾淨的,早點清理乾淨。”鐵男想了想對我説道:“好的,趙先生,我知道了,我這就召集兄弟們重新開一個會,要不你給大家講幾句,畢竟你才是這個公司真正的老闆。”其實我心裏清楚,我這個甩手掌櫃實在是當的太舒服了,因為跟鐵男接觸這麼久,我知道鐵男是一個能值得信任的人。
但既然鐵男要我表個態,我當然也不能拒絕,我對鐵男説道:“那好吧,你把剩下的兄弟都請進來吧,我跟他們説幾句。”【第六百二十五章人心難測】順着我的心意,鐵男把所有的兄弟都請了進來。
面對着這些鐵男昔的兄弟,從他們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來,其實他們對我並沒有好
。
不過因為我是皇城的老闆,他們在皇城混的話,自然要聽我的吩咐。
我知道現在鐵男很難做,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是我該表一下我的態度,因為這對於鐵男而言,真的非常重要。
面對着這些仇恨的目光,我對大家説道:“兄弟們,我知道你們跟着鐵老大很長時間了,非常的忠心,可是我們真的不能做道上的生意了,我相信你們的父母都希望你們能走上正道,將來能幹一番事業。”雖然我説的話是一些空道理,在利益面前,這些空道理顯然是不起作用的,但我心裏明白,他們的父母也是這麼想的。
許多人走出農村的時候,確實懷着發家致富的夢想,他們本來以為憑藉自己的勤勞能改變這一切,可是現在看來,他們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在經歷了資本家毫無人的盤剝之後,他們終於明白,想要發家致富,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才行。
這才是他們走上違法犯罪道路的源。
當我的話剛剛説完,鐵男的一個小弟走到我的面前,他對我説道:“趙先生,我明白您的苦心,您是不想幹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笑着對那位小弟説道:“這位兄弟説的沒有錯,不但是我不想幹幹違法亂紀的事情,這裏的所有人我都不允許你們這麼做,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的後半生在牢裏待著。”聽到我這麼説,那位小兄弟低下了頭去,作為一個成年人,他應該去好好的思考這個問題。
但這時候,還是有人提出了異議,其中一個黃頭髮的小青年説道:“趙先生,其實我們也知道這東西是犯法的,可是不經營這東西,我們吃什麼?”我的目光瞬間移到那位黃頭髮的小青年身上,我對那位小青年説道:“這個社會是開放和多元化的,以我們現在的資源,完全可以做正緊生意,鐵老大不是已經開了汽車租賃公司,到時候你們每個人都去考本駕照,可以做代駕或者其他的生意,只要肯努力,不愁沒有出路的。”話雖然是這麼説,但這些小青年閒散慣了,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吃這樣的苦。
這時候,那個黃頭髮的小青年説道:“趙先生,話雖然是這麼説,可是這些年我們都窮怕了,再説了,像我們這樣的年紀,正是賺錢養家的時候,我們是不怕吃苦的。”聽到黃頭髮的小青年説這樣的話,我覺到很欣
,在市場經濟條件的刺
之下,沒有人肯做真正的懶漢,因為每一個人都想有面子的活着。
藉着那個黃頭髮小青年的話,我對所有人説道:“所以我們賺錢也要合法,畢竟如果我們進去了,對家庭而言是一種傷害,到時候你們怎麼有臉去面見你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