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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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往下一看,然後微張着嘴,驚訝得説不出話來。

是他,下佐州,他竟然出現在這種微不足道的科室之中。下集團的體系龐大,上面的人就算‘微服出巡’,也不會到他們這種三不管地帶來,而他居然…天啊!

看她打赤腳,微起裙襬的踩在梯子上,佐州一臉興味。

他從來沒想到這樣的工作居然是由一位女來做,尤其是辦公室裏其實有其他男的存在。

真澄瞪大着眼睛,整個人僵在上面,突然,她想到自己身穿着這身暴她缺點的制服,而且她還打赤腳,着裙襬…

她最難看的樣子就這麼赤的呈現在他眼前,她…她好想去撞牆!

她慌了、急了,她想馬上離開這梯子、離開他的視線。

忖着,她忙着想從梯子上下來,在急着下來又怕動作太大而走光的情形之下,她一個不慎,腳下滑了一下…

“啊!”她驚叫一聲,整個人往下摔落。

完了,這下子更難看了!這念頭剛落,她覺自己跌進了一雙有力而強勁的臂膀之中。

那雙大手牢牢地接住她,温暖又可靠。

“你沒事吧?”低沉又温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猛回過神,定睛一看,這才驚覺自己竟倒在他懷中,而他…他正低頭凝視着她。

“啊!”她面河邡赤,驚叫一聲,然後飛快地推開了他。

老天爺!怎麼會這樣?她這麼大一隻摔在他身上,他…他會不會‘內傷’啊?

啊!這不是重點,內傷有葯醫,但她心裏所受的傷可是無葯可救呀!經過剛才那麼一抱,他一定知道她‘幾斤幾兩’重了吧?誰都沒關係,她就是不想讓他知道…

她敢説,她一定是他所遇過、抱過最重的一個女人。

什麼一百六十八點五公分、五十八公斤是標準的體型?可惡!她既然敢在真知面前那麼大言不慚的這麼説,為什麼此刻卻覺得這簡直是一種不可原諒的罪?

就算沒抱過,他光用目測也知道她多少斤兩,為什麼她現在卻自卑得想挖個把自己埋起來?

佐州閒閒地睇着她臉上不斷變化的豐富表情,挑挑眉,笑問:“沒事吧?你的腳可不能摔傷。”她使勁的搖搖頭“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下先生…你沒事吧?”他微怔“我有什麼事?”

“我剛才…”她羞慚又自卑,小小聲地問:“我剛才沒壓傷你吧?”聞言,他笑了起來。

“相信我,你沒那麼重。”她一愣,木木地望着他。真的嗎?她真的不重?不,他一定是在安她,這是客氣話。

“我剛好經過你們的辦公室,順道進來看看…”他壓低聲音,彷佛以下的內容是他們的秘密般“你昨天晚上沒被疲勞轟炸吧?”她微頓。怎麼沒有?她被煩到想打包行李住到旅社去呢!

不過跟他説了又如何?對他來説,那也許只是他‘親民愛民’的表現,但在她家卻已造成了天大的騒動。

而且她敢説,待會兒他一離開,同事們的圍剿質問才真的夠她受的呢。

見她低頭不語,他直覺她對於他的出現到非常的不自在,搞不好,她並不希望,甚至不歡他在這裏出現。

他又造成她的困擾了嗎?忖着,他有點懊悔。

在走進來之前,他沒有想太多,他只是想…霎時,一條的神經將他一扯。

懊死!他只是想見她?!

下先生,除了這個…還有事嗎?”看他神情突然一凝,像是想起什麼嚴重的事情似的,真澄怯怯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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