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合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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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摩利爾在它們接近之前已經落在地上。

四十七滾過時一爪割斷了綁着摩利爾的所有繩索,讓這個女法師得到了自由。

摩利爾甚至沒有來得及掏出嘴裏的內衣。她修長的手臂飛速舞動,做出大量難以言喻的手勢,與此同時,她全身的魔法紋絡似乎都活了,隨着她的動作一起排列組合——一個慘白慘白的影子從摩利爾雙手間噴出。那東西動作快的恐怖,隱約只能看出好像是一個只有上半身的類人生物骨架,它揮舞着模糊慘白的手臂衝向鼠後,但是失望的發現自己夠不到——摩利爾放出這個東西之後,不管不顧的就往後跑。

那東西惱怒的在空中停頓了一瞬,然後砰然炸開。一圈白霧以它為中心飛速擴散,頃刻覆蓋了大半個窟,把鼠後也包括在內,那些牆上的火把被可怕的魔法能量吹蕩的一陣搖曳,但是居然沒有滅。如果不是四十七及時彈出爪子摟着摩利爾纖細的肢往後一扯,連她也波及了。

白霧過後,一片死寂。鼠人們雜亂無章倒了一地,無一倖免。它們身上所有的孔竅都出血來,看樣子內臟已經全被震碎。

抬着鼠後的奴隸們也都死了,一兩個足夠強壯,或者説足夠幸運逃過摩利爾魔法,奄奄一息的傢伙也被鼠後壓在身下,而鼠後咳着血,渾身也在滲血,仍然在惡毒的咒罵。

“祭祀…神…殺…”一發魔法飛彈從摩利爾指尖出,在鼠後肚子上炸了一個

“呸,呸!”摩利爾把嘴裏的內衣扔在地上,款款走向躺在地上的鼠後。

“你這個骯髒愚蠢的生物為什麼要抓我?”摩利爾盯着它,語氣森冷。

“祭祀…祭祀…”鼠後噴着血沫,小眼睛裏竟然全是狂熱的光:“闖入者,觸犯神…死!”

“蠢東西。”摩利爾皺皺眉,猶豫了一下,最後儘可能的遠離鼠後的身體,呢喃了幾個模糊不清的音節,彎把手放在鼠後油乎乎,爛草一樣的頭上。

片刻後她收回手,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在地上尋找着什麼,最後指着一灘污水又施展了一個法術,那汪水迅速變得清澈見底,所有的雜質都沉澱了。摩利爾迅速把手伸進水中,用力洗起來。

四十七頭上的紅光被鼠後的攻擊熄滅了幾個,但是現在又重新亮起來。那些紅光起初散亂的遊走,似乎檢查着窟,但是很快全部瞄向摩利爾曼妙的背影。

身材不錯。但是缺乏鍛鍊。四十七直到摩利爾轉回身洗手的時候才收斂了一點。

他吱嘎吱嘎的調整關節,出乎意料,本來以為會把自己打散架的一擊只造成了比較輕微的損傷,甚至不影響變形。體內火種的寒氣又盛了一些,已經不僅侷限於呆在核心裏面,開始好像水一樣在體內動,甚至偶爾蔓延到末梢部件。不知道為什麼,摩利爾對此毫無察覺,也許是沒注意。

四十七又開始複雜的扭曲和轉變。他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摩利爾還沒洗完手。

“你那個法術真不錯。能不能在我身上裝一個?”四十七搖了幾下手臂,到體內的寒氣逐漸消退。

摩利爾白了他一眼,似乎要站起來,但是突然重新保持了跪蹲的姿勢,一隻手悄悄的擋在前。

“你這招我也從來不知道麼。”她語帶譏諷:“你用那個大蜘蛛形態進來的時候,我都差點沒認出來——倒是比你現在順眼多了。”

“應對不同的環境,就應該使用不同的仿生形態。”

“哼,這就是你一直唸叨的變形結果麼?我看比那些德魯伊都差遠了!”摩利爾非常不屑:“我真驚訝你居然沒有被那一下打碎——這些臭烘烘的老鼠唯一拿得上台面的東西就是它們的天賦次聲魔法了,除非是密度材質完全一樣的物品,否則全會因為不同程度的振動而散掉,你現在居然還完整,真讓我驚訝。”

“噢,那是您需要研究的課題。”四十七隱約覺得這也可能和那個火種核心有關,他越研究,那東西似乎就越複雜,但是他決定先繞過這個:“不過,您是否需要我把視覺系統調的模糊一點?”

“嗯?為什麼?——你這個蠢鐵皮蓋子!”摩利爾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一下子站起身近四十七:“你這個白痴,我可不會因為體站在一張桌子面前不舒服,就算這張桌子長了眼睛!”

“噢,我錯了。”四十七表示屈服:“尊敬的主人,那麼是否能請您告訴我,您在那個胖女人身上探測到了什麼信息呢?”

“這不關你事——是關於那個神殿的。”摩利爾轉來轉去想找些能遮體的東西,但是發現它們無一不髒的讓人噁心:“神殿的出現讓鼠人不安…它們本想遷移的,但是這個鼠後卻接到了神的旨意,要它們阻止外來者,把抓到的人乾淨獻祭…”摩利爾沉思着自言自語:“接下來的信息簡直無法解讀,莫名其妙,一切都好像藏在霧裏一樣看不清楚,但是又清晰的讓我到不安…什麼神有興趣找這些傢伙幹活兒?或許那個神殿裏決不僅僅是有個魔球那麼簡單,我們這次旅程一定很有趣兒…”

“我同意你的意見。”四十七伸出手,兩個手指間夾着那針。

“這是什麼?你又從哪來的破爛?”

“這東西殺掉了帶着跟班圍攻我們的鼠人長老,直接導致了現在我們的同伴可能還在沼澤地裏剁餡兒。”

“誰幹的?”

“不知道,沒看見。真的。”

“哼…”摩利爾沒伸手摸那針:“你留着吧!就算魔法也不會從上面得到什麼信息的。我們走吧,我想我能探測出一條出去的路,而不是跟着你亂爬,這個地方我真是呆膩了!”她沒有取火把,而是撿了截還算乾淨的木,然後木便開始發光——明亮,但是沒有任何熱量。

“噢,是的,等等…我也想問這個鼠後一個問題。”四十七隨手撿起一塊破盾牌,走近奄奄一息的鼠後。

“請問,你能教我怎麼發出次聲攻擊麼?”鼠後已經無力尖叫,她似乎被摩利爾的魔法壞了腦袋,目光開始散亂,但仍然瘋狂。

“唔…那請問,你為什麼這麼胖?”四十七等了一下。

“好吧,這個笑話不好笑。”他揚起胳膊,把盾牌切進鼠後的腦袋,好像餐刀切開蛋糕。然後他轉身去追摩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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