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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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若，這是無可奈何的結果。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想成為我的子，不然我就會早一點跟你溝通。”她的表情讓他焦躁不安，也讓他隱隱覺得煩惱。

“你是説…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娶我？”她的聲音沙啞，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瞬也不瞬的緊緊瞅着地。

“是的…”那眼神讓他不忍，好像他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惡。

淚水終於從她茫然的眼裏落下，閃爍着晶瑩的光芒。

“你説過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都不會離開我，那些都是假的嗎？”

“不！”他急切的反駁，想要把她拉進懷裏，這樣的凝視讓他心慌。

“我説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你不會失去我，永遠！”她的眼裏有着最深的困惑。

“我…我不懂，你不娶我，又怎麼和我在一起？我又算是你的什麼…”又一串眼淚滾落，她的臉慘白如雪。她是真的亂了，心臟彷彿停止跳動，頭腦一片空白。

“你…”他在她晶瑩透亮的注視下，忽然間説不出口，他遲疑着，最後還是低聲説:“你可以做我的‮婦情‬。我在北部幫你準備了房子，我不會拋棄你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急着解釋，可是他渾身掠過一陣慌張。

“‮婦情‬？”她的聲音輕柔，彷彿一碰就會破碎；她的眼神惘，惘得不見了焦距。

“你把我當成你的‮婦情‬？”陸維若，你多麼愚蠢呀。你以為他會真心要你這樣的女人嗎？眼淚瘋狂的衝出眼眶，刺痛她的眼，也模糊了他的臉。

她的表情讓他驚恐，他將她扯進懷裏，用力抱緊，用顫抖的聲音説:“這並沒有什麼不同。我還是會對你好，什麼都不會改變。”她的眼淚一顆顆燙在他的口，浸濕了他的衣襟，她還是一樣的不解，彷彿在思考着一件很困難的事。

“‮婦情‬？原來你只是把我當成‮婦情‬。”

“維若！”他再也受不了她指責的口氣，他做了對他們兩個來説最好的安排，而她卻一副深受委屈的樣子，他氣惱的低吼。

“你必須冷靜，冷靜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就會發現，這對我們兩個來説都是最好的安排。”

“最好的安排…”她掙他的掌握，踉蹌的後退。

“我以為你和他們不同，我以為你對我是真心的…”她慌亂的眼神四下游走，彷彿突然間失去依靠。

“我以為我可以擺過往，我以為你會帶我遠離痛苦…”她嚶嚀一聲，緊緊咬住自己的手背，阻止自己痛哭失聲。

“維若！”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已到達極限，她的指控像把利刃，在他口。他一個跨步走到她眼前，臉嚴厲而緊繃。

“你在指責我嗎？指責一個把你帶出那豬狗不如的環境，指責一個關心你，想要帶給你幸福的男人嗎？”他無法相信，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事，難道她都看不見？

她睜大雙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你要我做你的‮婦情‬，卻反而説你是在帶給我幸福？”

“當然。”他憤怒的抿起雙。

“我不計較你的出身，因為我知道你善良，我甚至不顧忌旁人的眼光，把你納入我的懷抱。難道這些子以來你覺得不幸福？難道説我做得還不夠嗎？”她再次後退，滿臉的悽楚與無助，聲音哽咽。

“所以我應該你，應該毫無怨言的接受你的安排。”他低下頭，莫名的煩躁讓他無法平靜，他焦躁的説:“沒錯。”

“你要我安靜做你的‮婦情‬，因為那樣你會對我好，給我所需要的一切。”她的語氣漸漸平靜，卻有着無限傷痛。

“…”她的神情讓他猶豫，他可以覺到她眼裏的疏離和抗拒，他的神情更加冷硬。

“是的。”她傷心絕，原來她所有的美夢全是痴心妄想。

“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娶我嗎？沒有想過我也可以做你的子嗎？”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問，只是固執的想要再聽一遍地的回答。

“沒有！”他狠心的粉碎她的夢想，因為他不能給她希望，現在她雖然痛苦，可她終究會明白，這對他們才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