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收養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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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一直都是一個目標很明確的人。

“我很喜歡這種我想要什麼你都知道的覺…最好可以一輩子這樣…可是…”那個少年臉上的表情是堅定的,但同時也是茫然的。

黃藥師低下頭,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對方的嘴,然後就看到對方睜大了眼睛,對視三秒之後,那個人眨了眨眼睛:“黃藥師,其實我真的喜歡你的。”

“哦,我也是。”黃藥師笑起來。

“恩。”歐陽克點點頭,當先離開,黃藥師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油紙包,裏面是原本歐陽克留到最後才吃的雞腿——他喜歡先吃掉對他來説不喜歡的食物而把喜歡的放到最後吃,剛才,他卻本沒發現自己原先拽在手裏的東西掉了。

只有一個輕輕的觸碰,黃藥師的嘴有點幹,自己的嘴因為剛才吃包子的緣故有點油,在古代沒有牙膏牙刷自己早上只是拿鹽擦了擦還好沒有把舌頭伸進去對了這的要接吻的話口水會不會很噁心不小心咬到舌頭怎麼辦…

歐陽克有點恍惚地回了客棧,然後很無奈地發現到現在為止自己兩輩子還不曾有過真正接吻,即使連最後一步都和人做過了…

不過,這樣的親吻…小時候歐陽鋒也親過他吧?但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陳玄風和梅超風對於黃藥師的安排沒有一點質疑,歐陽克不得不説,黃藥師教徒弟唯一失敗的就是陳玄風和梅超風之前的背叛了。

四人很快就在上京買下了一幢房子,黃藥師不缺錢,何況前幾天還撈了一筆…雖説那些東西后來又送了回去,但是黃藥師和歐陽克還順手撈了一點容易手的,變賣了之後,可算是得了不少銀兩。

傍晚的時候幾人是乘着馬車來到雲月庵的,卻不曾想,正好看到了“強搶民女”的一幕…只是這個民女的年紀有些小…而且強盜也很遜…

雲月庵前面,那位一向端莊的師太正有些驚慌地和一個穿着華貴的男人爭搶一個襁褓。

那個男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極為瘦弱,此時他一手拽着那個師太一邊的衣角不放手,一手則想要去搶那個女孩子,已經半爬在地上了,一身料子極好的衣服都沾了塵土。

這顯然是一場不知所謂的鬧劇,那個師太早就沒了那嚴肅的神態,懷裏的孩子哭個不停,包惜弱在一邊抱着楊康有些驚慌地哭,還有一些庵裏的人則站在一邊拿了掃帚什麼的一臉着急可是終究幫不上什麼忙——本來,和男人拉拉扯扯便是明令止的。

歐陽克幾步上前,便將一直在躲閃的那個師太攔在了身後,接着一把拎起了那個華服男人——分量很輕,即使這個男人比歐陽克還高一點。

一羣穿着緇衣尼姑立刻就圍了上來,這些女子雖然已經出家,但是終究還是女子,此時卻和常人一般無二,全都嘰嘰喳喳的。

“師太,到底是怎麼回事?”聽眾人的稱呼,原來這個師太還是庵主,只是剛才的情況確實有些詭異…歐陽克連忙詢問。

“竟是遇到了一個瘋子!”那個師太整了整衣衫,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現在滿是怒意:“原本我等只是在門口等待二位的到來,誰知此人無故跑來搶奪孩子,愣是説這孩子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

“師太,這事還是問清楚的好…”這孩子原本便是被丟棄的…

“不可能,這孩子的父親早已過世!”那個師太的口氣極為堅定。

“師太,這個孩子不像你説的這般是被丟棄在門口的吧?”黃藥師立刻開口,從對方的神情上,他已經看出了什麼。

“這事與施主無關,施主帶了楊康便可以離開,我們雲月庵並不歡男子。”對方的神立刻嚴肅起來,但也有做賊心虛的覺。

“師太,孩子還是跟着父母的好…”

“他算什麼父親!”已經年過半百的師太此時滿臉怒氣地瞪了一眼那個華服男人,然後也終於發現自己説漏嘴了,作為一個虔心禮佛的人來説,即使只是一個小小的語言陷阱,也可能讓她跳下去。

“止心師太,這是我的錯,我不該負了她,是我的錯…”那個被歐陽克拎起又放在一邊的,可以稱之為無用的男人忙不迭的地道歉,他穿着凌亂,氣息不穩,似乎便是身有宿疾。

“原本就是你的錯!”止心師太難得地大喝,滿臉痛心。

“師太?”歐陽克遲疑着開口。

“定魚是瞎了眼睛!竟會看上了你!”止心師太怒斥,“我將定魚撿回來的時候不過七歲,看着她長大,安安靜靜的女孩子,卻被你給騙了,未嫁生子,難產而死…”説到後來,便是六清淨的出家人都留了淚。

那是一個有些糾葛的故事,便是一個被止心師太撿回來,在庵里長大卻不曾出家的女孩子的愛情,歐陽克聽了一會兒,總算理順了思路,那位叫定魚的姑娘和眼前的男子相好有了身孕,偏偏對方是大户人家不能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定魚找上門去只是被對方的大婦打了一頓並且羞辱一番,於是定魚只能在雲月庵之外找了個地方住着,接受庵裏的接濟生下孩子,只是因為沒有調養好,生產之後過了不到半年便死了,死了才沒幾天…歐陽克怔了怔,突然想到或許這個止心師太之所以對包惜弱的事情上心,就是因為那個定魚剛死,移情的緣故。

本來這事這樣就該了結了,偏偏,這個男人又找上門來,一副知錯了的樣子想要回女兒。

這樣的劇情該是戀情深的,但是明顯不是…

“閣下説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錯處想要要回孩子,可是為何,我卻覺得閣j□j虛氣弱,已經命不久矣?”黃藥師冷冷地看着那個華服男人。

“你…誰説我已命…”那個華服男人一臉的驚恐。

“原來是如此麼?你要死了,可是你原配不曾生育,便要來搶定魚的孩子?”止心師太此時更加怒不可遏。

“師太…我…”那個男人還想爭辯,可是突然就吐出一口血來,算是坐實了那個猜測。

眼見裝可憐沒用,他也不裝了:“我計萬怎麼説也是一個舉人,賺下一筆家財…我計家定然不能無後!我家夫人已經答應善待這個孩子,將來她招贅,計家就是她的…”

“這些我們不稀罕!”

“可這孩子還是計家的!”計萬是在不久前知道自己得了癆病的,活不過一年,偏偏他的原配又無所出,極有可能便會無後,而他的原配則唯恐丈夫死後自己被趕出家門,於是兩人合計之下,就想到了這個女孩…

“你憑什麼説着孩子是計家的?”黃藥師諷刺地開口,這樣的男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定魚原本便是要生下我的孩子,”計萬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惡毒,“止心師太,原本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你若不願,就休怪我不仁,即使我計萬不是什麼大人物,也能讓這雲月庵名聲掃地!”像雲月庵這樣的庵堂最重名聲,計萬的威脅,確實讓止心師太的臉變的蒼白。

“這個孩子,我要帶走。”歐陽克突然開口,他痛恨像計萬這樣有了室尚且玩女子的男人,得了癆病便是他罪有應得,無後也是懲罰。

“你又是何人?可不要做了蠢事!”計萬並不覺得這樣一個少年會有什麼威脅。

“我陶華要養一個孩子,還用不着你管!”尼姑庵是佛門境地,留下一個孩子極有可能便是毀了庵里人的清譽,畢竟定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

“陶施主!”止心師太有些驚訝地叫道。

“師太,一個人和兩個人其實便沒有什麼區別,我們原本就要帶走康兒,再多帶一個也無妨。”歐陽克看了一眼那個哭的雙眼紅腫的孩子,如果他和黃藥師在一起,兩人便無後了,轉念間又想到黃藥師説過的話,自己的女兒姓黃麼?真是湊巧:“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

“她還不曾取名。”

“那麼,就叫黃蓉吧。”歐陽克笑了起來,只是,一個嬰兒是不能讓陳玄風來養了,或者,該問問瑛姑怎麼照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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