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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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李忠正在訓練場上看着下屬如何如何對新兵進行訓練,當看見許多新兵的戰術動作做的不是很規範,甚至有些新兵為了應付教官的檢查,高當面是一套,背後是一套是,李忠對此覺問題有些嚴重,因為他知道如果此時不嚴格要求這些傢伙,那麼到真正用他們的時候,吃虧也許就不是這些傢伙這麼簡單了。所以在給新兵糾正了一些動作後,他便立即叫停了訓練,然後把所有的新兵都集合在了一起,然後讓值班軍官將所有的新兵都帶到了會議室裏面。
當他邁步走進會議室的時候,所有的新兵正按照編制一動不動的坐在了那裏,李忠走上講台後便隨口説到:“對於剛才你們的訓練,我只能説我很不滿意,你們想知道為什麼嗎?”説到這裏他停了下來。
當所有新兵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是為什麼的時候,這時卻聽見李忠開口大聲説到:“我需要的是戰士,最優秀,也是最明的戰士,就算我們這些人是炮灰,那我所需要的也是有價值,有意義的炮灰,而不是你們這些無能、無用的炮灰。”隨着説話時間的延長,李忠的聲音明顯的加大了許多。
聽見李忠這麼説,所有的新兵都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敢説話,對於剛才他們自己的表現,他們自己的心裏也多少有個底,見大家都不説話了,李忠在略微調整了下自己那有些動的心情後,便接着説到:“告訴你們,真正上了戰場,你們身邊的戰友將是你們唯一的依靠,要知道我們是一個獨立執行任務部隊,不可能象正面戰場那樣,一出動就是成千上萬的人,我們取得勝利的基礎是我們自身的本領,一個強於敵人十倍,甚至是百倍的本領。執行任務過程中,你不但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更要隨時準備支援你身邊的戰友。而這一切的基礎還是要靠一身過硬的本領,而本領是通過不斷的努力練就出來的,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我現在訓練偷點懶,無所謂。戰時,我該怎麼做心裏明白就行了,如果你們是這樣想的,那麼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吃虧的只能是你們自己。所以我在這裏再次提醒你們,平時的訓練很重要,你們現在學的、練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我們用血和生命換來的,我希望大家能嚴格訓練,嚴格要求,如果有想來只是為了混
子,那麼我李忠現在就請他立即滾蛋,現在就滾蛋,好了,我就説這麼多,各部隊帶出去繼續訓練吧。”説着李忠邁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準備坐下,就聽見自己的警衞員説,司令部來電話了,要李忠馬上去司令部報道,司令員有事情要召見他。聽到這裏,李忠立即驅車朝司令部趕去。而此時的劉興剛剛結束了與葛文軒的面談。
在結束與葛文軒的面談之後,劉興又將電話打到秘書隔壁的辦公室,詢問李忠是否已經到了。而此時的李忠在接到了通知後,便一直在秘書室這裏等候着,因此一聽説叫他,便馬上來到了劉興的辦公室。
見李忠進來後,劉興朝李忠笑了笑,然後便開門見山的説道:“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和你談一下,有關你的工作問題。”“我沒犯什麼錯誤吧?”聽到這裏,李忠顯得有些疑惑不解。
“沒有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拉。相反你最近的工作表現非常令人滿意。”劉興聽見李忠這麼説,似乎也有些覺到好象那裏不對勁一樣。
“司令,既然我沒有犯錯誤,那談什麼?”聽見劉興這麼説,李忠就更顯得有些疑惑了一臉的茫然給人一種淒涼的覺。
“哦,是有關你晉升的問題。”此時的劉興似乎知道問題出在那裏了,便立即接着解説道:“這俗話説有錯必罰,有功必獎,這是軍中的規則,你的功勞不小,早應升了。你雖説只是一個大隊長,但是特種部隊有它的特殊,再加上它以前又是軍直屬單位,你的實際職務團級,再次也是副團級。但是自從復**成立以來,你和你的部下一直在執行着各種危險的任務,但是每次你們都能出
的完成任務,並且順利歸來,這讓我很高興。只不過你的職務與軍銜卻一直沒變過,這似乎有些説不過去。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有人為你鳴冤叫屈了。説與以前與你同級的,當年的團長們現在也都成了師長,這職務變了,軍銜也升了。如今再不升你,這好象有些説不過去了。在説拉,這部隊要擴編,你的職務不能總是一個大隊長吧。”“司令,你…,你不會準備擴編特種兵大隊吧?但是目前特種兵就只有一大隊,我又是大隊長,再升的話,我就要離開它了。説真的,我實在捨不得離開那些戰士們,如果説在升職和戰士之間做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那些可愛的戰士,也不願意選升職啊。”李忠很快説出了自己的理由等李忠説完了自己的理由後,劉興這才慢慢的説道:“説真的,我很喜歡特種大隊,因為它一直都是我軍最
鋭的部隊。而且它所執行的任務每次是最危險的,但每次也是做的最漂亮的,它帶給敵人的震撼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作戰師所能比擬的了,所以要我説一個特種大隊實在太少了,而且隨着戰局的發展,你們特種兵的任務將越來越多,越來越重,而且很多地方都可以用上你的特種大隊,所以我希望它能是一個團、一個師,甚至是擁有更多的作戰部隊,所以它的規模必須擴充。考慮到特種作戰,與敵後游擊戰的類似
,以後敵後游擊隊方面的事情也劃歸到你們特種兵管轄。在經過綜合研究決定後,我和參謀長決定成立一個新的部門就叫:特種作戰司令部。由你出任司令一職。統一負責敵後游擊戰、特種作戰,及相關的訓練,組織等工作。”“想讓我到這個部門任職嗎?”聽完劉興的話後,李忠似乎還是有些疑惑的問到。
“當然,這個司令部的司令只能由你來出任這個部門的司令。除開你不會再有其他的人呢?”劉興笑了笑説到。
“不要開玩笑好不好,我怎麼能行那。”聽到這裏,李忠面帶着一種不好意思的笑容説到。略微停了下,李忠然後繼續説道:“司令,我還是喜歡當一個大隊長,指揮這一個大隊已經有些讓我手足無措了,如果再加上其他的事情,我怕其他工作我做不來,甚至會做不好,所以…”“這你可説了假話拉,”劉興哈哈大笑的説道:“雖説特種兵大隊的名子沒變,但是工作內容也變了許多,除了擔任大量特種作戰任務之外,敵後游擊隊作戰,情報部特別行動課的工作,也少不了你們特種大隊參與的。還有城市攻堅作戰中的先遣隊和斬首作戰的任務可都是屬於你們特種兵的管轄範圍。這可以你以前強烈要求的,怎麼拉?現在真正讓你做,你反到怕了啊。不是吧。”“我們也就是幫忙選拔與訓練一下人員,具體行動,我們很少不參與的。至於其他的事情我需要時間來進行調整,司令,你這一下就把這些事情都讓我來做,我現在還真怕我做不好啊。”李忠此時似乎有些狡辯的説到。
“這就足夠了,”劉興説道“這些事實已證明,你能做許多事,也能做好。很多事情要慢慢來,誰也不會一生下來就會做事,不會不要緊,關鍵是要去學,只要他學,就總會有會做,做好的那天。我相信你。”説完劉興在李忠身邊坐了下來。
面對李忠不斷的反擊,劉興這次不等李忠開口便又繼續説道:“別以為是給你增加了什麼新工作,這類事情你已經在做了,其實在我看來其實就是隻給特種大隊換個名子,這個司令部將直接由特種大隊的大隊部升級而成。”停了一下,劉興接着説到:“敵後遊擊作戰屬於獨立支隊的工作,以目前的形式,應該再設立一個專門負責敵後遊擊作戰司令部,可是敵後的各游擊隊往往獨立作戰,上級部門並不參與具體的作戰指揮,也許成立一個後勤保障機關更合適。考慮到目前缺少足夠的人員,獨立支隊與你們特種大隊的關係一直不錯,才決定成立一個新機關負責。當然了,會給你配備相應的人員,負責新增的事物。”“那樣的話,我不是要徹底離開一線作戰部隊,安心坐進辦公室了嗎?”聽到這裏,李忠似乎顯得有些委屈的説到。
“如今形勢正在發生變化,需要對許多單位或部門進行調整,成立特種作戰司令部正是其中之一。你不幹,我找誰幹?如果人人與你一個樣,那工作還怎麼辦幹?好了,這個事情上面已經討論決定的事情,你就別再推遲了,要自己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了啊。”劉興笑着拍了拍李忠的大腿説到。最終沒辦法,李忠只得接受了任命。
正説着,就聽見門外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報告”劉興笑着説到:“進來。”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個頭在一米六五上下,面容清秀,全身戎裝肩抗少校軍銜的女人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見到劉興後,敬禮説到:“報告司令員,司令部生化分隊少校隊長塗金燕奉命前來報道。請司令指示。”見到此,劉興習慣的點了點頭,示意她放下。而正坐在劉興身邊的李忠則驚訝的看着這個剛來的女人見李忠那一臉疑惑的表情,劉興朝李忠招了招手説到:“小塗,這是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李忠。”聽到這裏李忠和塗金燕相互敬禮算是認識了,見兩人已經算是認識了,劉興這才説到:“知道你李忠閒不住,在你坐辦公室之前,讓你再過過癮。這次你們的任務是哈爾濱的七三一部隊。”聽到這裏兩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劉興,他們實在無法相信劉興會打那個地方的主意。
而此時的葛文軒在領受了任務之後,便馬上聯繫有關的工作單位,事情辦完後,天早已經黑了下來。此時葛文軒才發現自己和警衞員都還沒有吃晚飯。不過這療養院自然是不能回去了,如果是回原部隊的話,那估計要到後半夜才能到。所以葛文軒帶着警衞員只好就住進了總部的招待所。只要有證件,食堂免費就餐,招待所隨便住,這就是軍人供給制的好處。事實上,許多人本就沒有把個人生活問題安排好,依然把部隊當家,住宿舍,吃食堂,至於招待所更被許多人當成臨時宿舍用。
忙了一天之後,等葛文軒把能處理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再吃過晚飯之後,發現沒什麼事情可做了,能忙的工作忙完了,這時想外出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了,戰時的齊齊哈爾入夜之後,實行通管制,是不能隨便外出。
幸好在與服務員打聽了一下後,葛文軒終於發現有一個可以打發時間的地方,招待所有一間小酒吧。於是他就朝那裏走去,很快按照服務員的説法他找到了那個地方。當他邁步推門走了進去後,他發現這個所謂的酒吧其實很小,裏面奚奚落落的也沒坐着幾個人。一打聽才知道,大家工作太忙了,很少有空到這裏,既便來了,也多半是幾個人一邊喝點酒,一邊談着工作,而且呆的時間都不會太長。
隨便喝了幾杯之後,葛文軒發現也沒有什麼意思,剛起身正準備離開時,卻看見李忠,看樣子他也是到這裏來的。兩人彼此對視笑了笑,就聽見葛文軒説到:“看來今天該我運氣我好啊,如果你再晚來一步,估計就碰不見我了。”“呵呵,對啊,我也是一掐算就知道你在這裏,所以我就趕來了。”李忠面帶一臉詭秘的笑容説到。
“你少來,就你還能掐會算啊,你糊誰啊,我説最近這牛都怎麼在天上飛啊。敢情是你小子吹上去的啊。”説完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了,不和你説笑了。老朋友,來吧,一起喝上幾杯吧,”李忠説道“今天我請客,請不要客氣。”“當然該你請客了,”葛文軒毫不客氣的説道:“如果這次放過你,下次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有機會了。”於是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要了幾杯,開始邊喝邊聊。
“看這樣子,你是病已經好了,不然也不會跑到總部來,”李忠問道:“你什麼時候回部隊,如果方便,我想送你去。”“不必了,”葛文軒説道“我又有了新任務,可能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至於什麼時候走,目前還真無法確定啊。”“哦,這麼説你又有新任務了?是否可以告訴我,你這次又得到了什麼任務啊?”李忠顯得有些好奇的問到。
“西進!”葛文軒猶豫了一下,然後故做神秘的説道:“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了,相信保密條令你是不會忘記的。”聽到葛文軒這麼説,李忠馬上明白,眼睛四下看了一圈,確認四周沒有什麼人之後,他才説道:“這就足夠了,你當我是趕什麼的?不就是去內蒙草原嗎?至於對我還保密嗎?”“這難道不是屬於機密嗎?”聽到李忠這麼説,葛文軒顯得有些疑惑的問到。
“當然是機密,不過那要看是什麼人,”李忠説道“以我現在的身份已經完全足夠接觸這類機密了,且工作正好與此有關,我也就順便了解了一些有關的情況。”聽到這裏,葛文軒笑了笑説到:“我忘了,離開這段時間裏,已經發生了許多變化,你小子應升官了吧,説吧,現在又跑到那裏高就去了啊?”“今天剛得到新的任命,出任復**特種作戰司令部的司令官,軍銜大校。”李忠顯得有些神秘兮兮的説到。
“哦,這是一個什麼部門啊?我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説過啊。”葛文軒想了下便對李忠問到。
“也許明天才會掛牌的一個新單位,除了原來的特種作戰之外,敵後游擊隊的行動等也包括在內,你的工作以後也歸我管了。”李忠用一種略帶不屑的語氣説到。
“如此説來,我遇上頂頭上司了。”葛文軒開玩笑道:“不過很可惜我沒有帶什麼見面禮,這可有些讓你失望了吧。”“算了吧,”李忠聽到這裏,也跟着笑了笑回到:“你的禮我可不敢收!”“你小子可真是發達了,如今也可以叫司令了。”葛文軒此時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説到。
“表面上確實顯得很風光,”李忠接着用一種傷的語氣説道:“但是實質上並沒什麼實權,工作不過就是組織下人員的訓練,負責人事安排,編制條令什麼的,全是辦公室一級的活,看來這以後我再也上不了戰場了。至於具體的行動方案什麼的,多半由下面的部隊負責,我最多下達一個任務要求。”停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又説道:“如今我是要徹底離開一線作戰部隊了,安心坐進辦公室了。現在還真是懷念以前的
子,能與小
本真刀真槍的拼一拼。也羨慕你,馬上又可以上前線了。不過司令還真算對的起,在我坐進辦公室前還給我安排了一個活?”“哦,是什麼活啊?看來這次你們特種兵要做一個大事情了啊?是否方便透
點啊。”葛文軒聽到李忠這麼説,便好奇的追問到。
李忠警覺的看了下四周是否有人在關注他們的談話,然後這才附在葛文軒的耳朵邊説到:“知道黑太陽是指的什麼嗎?”此時再看葛文軒表情,一幅誇張的驚訝已經浮現在臉上。
看見了葛文軒的這幅表情,李忠坐回了位置上一幅憂傷的口氣説到:“説真的,其實我還是喜歡那種在戰場拼殺的子,要不,我們換一換?”“美的你啊,其實説真的辦公室的工作多好,不必擔驚受怕,有的時候連覺也睡不好。”葛文軒的口氣似乎在調侃李忠。
“我只説子不好過,沒説不想幹啊。”葛文軒繼續説道:“要知道軍營可是我一直都很想往的地方,指揮作戰也是我的夢想,如今我能實現夢想了,那麼我為什麼要放棄?”這話讓李忠有點無話可説了,過了一會,他才説道:“現在我只能羨慕你了,你可以去實現自己的夢想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説吧,我會盡可能在我的職權範圍內滿足於你的要求,畢竟你這次的任務實在是太危險了!”又喝了一會之後,李忠突然問道:“有關你的傳説很多的,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許可部下做了那些傳説中的事情?”“你是説
本報紙上的東西吧?”葛文軒聽到李忠這麼問,將剛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來説到“沒錯!”李忠肯定的説到。
“本人對於我的評價,其實在很多地方都加了水分,不過某些事件到是屬實的,至少這些事情我沒有參與。”葛文軒滿不在乎的説到“也許真應該送你上軍事法庭,”李忠接着又説道“不過我想沒人會那樣做,那樣只能引起一場爭議,反而會成為真正的麻煩。”“處分還是有的,不然這次我也不會只升一級了啊!”葛文軒似乎有些不滿的説到。
“那也算處分啊?”李忠又説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允許你的部下那麼做?”“你知道我的隊伍當時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之下嗎?”也不等李忠問,他又説道:“除了十幾個人外,我什麼也沒有,後來成功招了大量人員,可是我每天都要帶着部隊與小鬼子鬥一鬥,沒有時間訓練他們,這些人本就不知道軍紀是什麼,甚至很多都是認識字的,尤其是那些出身土匪的人,可以説整個騎兵大隊的人差不多全是土匪出身的,打家劫社就是他們的全部生活,換了是你,你可能讓他們一下子都變成遵紀守法的軍人嗎?這
本是不可能的。”這時的李忠在略微思考了下後,接過葛文軒的話説道:“確實不可能。你想在短時間讓他們變個樣子,那還真是
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只能迂迴着改變他們,先把打劫的目標變成
本人,從各種小事中重新樹立他們的思想觀念。”葛文軒這才説出了他這麼做的理由。
這時的李忠似乎已經失去了繼續討論這個問題的興趣,於是便説道:“看來你決定是正確的,你在短時間內組織了一支隊伍就是證據,至於本人説什麼無所謂,反正他們是敵人,對敵人殘忍點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們是我們的敵人啊。”停了一下,李忠已補充道“這回你真要遠離
據了,沒有後方支援,當地也不太可能得到補給,此時已近冬天,所以你不僅要與小鬼子鬥,還要與天爭,至於那裏的居民又採取什麼態度不得而知了,內蒙地區被
本人
出了一個什麼蒙古國,找個什麼王爺當政。還有蘇聯人,你也需要對他們有所提防啊。所以你這次所能依賴的,也許只有這次隨你一同前往的部下了。”“放心吧,我不會客氣的,也許到時你會心痛的,至於困難,如果沒有困難,也就不找我了。有因難就克服吧。”葛文軒豪邁的説到。
“好,這才叫男人。幹壞,今晚喝醉為止!”李忠用一種敬佩的語氣説到。
可惜他們最終沒有成功的喝醉,灑吧的服務員拒絕供應更多的酒給他們,理由很簡單:再喝就要影響明天的工作,當然了,還有一個沒有公開的原因:他們的酒類配給額已經用光。這裏是部隊招待所的酒吧,每個人消費的酒類按配給額供應。物資配給制已開始廣泛的實行,酒類屬於其中之一,至於配額以外的酒,可以到市場上去花錢買了,不過部隊內部不供應配額以外的。兩人只好帶着一絲掃興和彼此的心情離開了酒吧,奔赴屬於各自的戰場了,而他們這一別,也是相隔了幾年後才得以相見。